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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顾辞头也不回的离开。
季时渊在原地看着顾辞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顾辞开了门往外走,刚要合上门的时候,季时渊的声音传来,话语令顾辞一震。
“我想我可以告诉你,怎么解决宋家的麻烦!”
第二天一早顾辞赶往机场,一个半小时后宋停提过顾辞的行李。
两人见面脸色都十分严肃,没了以往的欢喜与热闹。
拉过安全带系好,宋停开门见山的问,“小辞,昨晚的那番话是谁跟你说的?”
昨晚顾辞从季时渊家出来就给宋停打了电话,结合自己的一些看法与季时渊的建议跟宋停谈了谈。到最后宋停竟激动的忘了问,是谁是谁对宋家如此熟悉。
“季时渊。”顾辞将风衣领子整理好。
宋停听着这个名字陷入沉思。
季时渊?他怎么不知道姓季的这么了解自己的家事。
一系列对策直接像是将宋家抽丝剥茧,从外至内扒了一个干净。
族里的好多消息他甚至都只知道一点皮毛。
于情于理,季时渊都没义务这样帮他。
这节骨眼上,许多人都唯恐对宋家避之不及。
季时渊——传闻中老谋深算精明无比的季总,会为了顾辞帮他?
宋停想了想掏出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发送出去。
季时渊的插足让整件事转向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宋停目视前方一脚踩下油门,黑色的法拉利如同离弦的箭,插入插入无尽的车流。
流畅的车身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顾辞和宋停像陀螺般忙的一百八十度连轴转。连续好几天没睡好。
顾辞自从来了北京就没闲过,时不时的想起应该打个电话给季时渊道谢,可别人有事一叫,他一转身就忘了。
无奈之下顾辞只得在想起来的时候,抽空发了一条短信。
两人之间的这个电话最终还是由季时渊打来的。
“时渊?”
“辞哥,你没事吧?”
吃过晚饭,顾辞一个人溜达着在宋家大院里消食。季时渊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似乎很疲惫。
“没事。”顾辞将脚下的一颗小石子踢到草丛里。
“辞哥,你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好。”今天一天顾辞陪着宋停见了太多的人,几场下来,即使没喝酒他也头晕的不行。
季时渊:“……”
站在落地窗前,展望着万家灯火。略微思索片刻,他才开口“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顾辞刚刚抬起踢石子的脚一顿,“不用了,谢谢。”
季时渊昨晚的消息和建议帮宋家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对此已经很感激。
他和季时渊认识至今,他已经欠了两个大人情。这份恩情该怎么还,他现在都没想清楚。
“好,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两人没聊几句,季时渊顾念着顾辞就把电话挂了。
结束通话,顾辞往回走,还没到门口,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一份压缩文件传进来,他点击解压后,盯着屏幕那蓝色的进度条。
终于文件打开,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跳入眼帘。
屏幕背光将他的脸照的棱角分明,原本皱起的眉头慢慢地放松。
看来这份人情是非欠不可了!
顾辞回到屋子,去厨房泡了一杯茶,跟客厅的宋父打完招呼直接上楼。
咚咚咚!
顾辞推门而入,宋停坐在大实木办公桌后,埋着头看一堆文件,时不时拿起笔勾画打圈。
顾辞走近,将茶递过去。
宋停瞟了一眼,抬起胡乱地喝了一口又埋下头。
“谢谢小辞。”
一个星期以来的高强度工作,面对各色人群,体力与脑力都在以N次方的形式流逝。
以前只喝咖啡的宋大少败给异常的身体,不情不愿的捧起了保温杯,喝起了养生茶。
“怎么样?有眉头了吗?”顾辞大致扫了一眼就知道宋停在与宋母公司的财务报表对战。
宋停泄气地将笔一丢,整个人往后仰去。
“木有,”宋停摇了摇昏涨不已的头,“我把近两年的表又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问题的地方。”
顾辞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把文件打开,把手机放到桌上。
宋停见他这动作,起身拿过手机。
宋停的脸色随着一页页资料变幻莫测,书房里静的只剩挂钟走动的声音。
“这又是季时渊给的?”宋停的脸色充满不可置信。
一开始他因为顾辞对季时渊的态度,率先给对方打上一个不好的标签,直觉对方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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