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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思觅道:“你对周智满意吗?”
“……本来是满意的,他是我花了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周良才十分悲痛。
杨思觅道:“二十多年的心血,现在是不是既想打死他又很不甘心?”
周良才沉痛地点头。
“想开点,他已经死了。”杨思觅道,“再培养一个,你还有时间。杨家就不缺人。”
“二十年……”周良才真的很悲痛,快落泪了。
“你可以的。还是培养两个吧——鸡蛋不能装在一个篮子里。”
“……”
杨思觅道:“所以你是想让私家侦探帮你查什么?”
周良才抬头看他,很无奈,“是查我家里人。”
“查到什么?”
“是查到一些东西,但没有和案子有关的。”
杨思觅没追问,继续道:“帮忙查一下有没有人通过特殊途径给陶家安钱,应该是一大笔钱。”
一般人出不起这笔钱,也没法做得不露痕迹,但周家家大业大,资源丰富,要弄个名目名正言顺地塞钱给别人,并不是难事。
周良才一震,“这个人有问题?不是意外车祸吗?”
“查不出问题就是意外。”
周良才看向自己的手机,似有迟疑。
很多事是发生在灰色空间中的,不足为外人道哉。
杨思觅道:“不做为证据,就参考一下。”
“你们程组长会同意?”
“他就查案子,没空去管你们那边的事。”杨思觅道,“你现在打电话让人查一下,查个数据,用不了几分钟。”
周良才自嘲道:“你倒是看得起我。”
“你可能偶尔眼瞎,但总体上应该还在你的掌控中。”
一个人再强,也没法什么每件事都管,万人之上的古代皇帝,也经常被人瞒天过海。
“……”周良才默默地拨了号,“查一下外面的那几个基金会最近的资金流动情况,半年内的,涉及内陆……嗯,把数据发给我。”
过了会儿,两人一起看着周良才手机上的数据表,先看最近一个月的,杨思觅指着半个月前的一条记录道:“这个。”
该记录显示,基金会和一个叫高美丽的人签了一份协议,每过半年这个人可以从基金会拿到一笔钱,一直会持续三年。十天前刚支出了第一笔。
陶家安的岳母叫高美丽——程锦看资料时,杨思觅也会看几眼。
周良才喃喃地道:“金额不算大,不够买人命……”
“还可以了。而且要乘以六。半年付一次款,三年总共六次。”
“所以……所以他真的害了小智?”周良才神情恍惚。虽然一直在说没了继承人很可惜,但终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儿子。
杨思觅道:“这是程锦的专长。他来了,你要见吗?”
外面走廊上有脚步声,是程锦找来了。
“见!”周良才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会议室的门被人敲响,敲了三下,然后等了五六秒后,门外的人拧动门把手,打开了门,来人果然是程锦。
他把门关上,走到脚踩椅子、坐在桌子上的杨思觅身旁,“怎么了?”
杨思觅把周良才的手机拿给程锦看,“有人给陶家安家人钱。”
“基金会?”程锦抓着杨思觅的手,就着这个姿势看他手上的手机,“谁通过基金会给他钱的?……周先生吗?”
杨思觅道:“周廉。”
周良才意外地看着杨思觅,像是要说:你怎么知道?
周廉真的有问题?程锦道:“有更详情的文件吗?”他看向周良才,诚恳地道,“我就看看,不会用做证据,也不会去调查你们。”
“……”周良才没料到程锦也这么“懂事”,他又打了个电话,让人把文件发过来。
程锦大略浏览了一下那几页文件。
周良才在旁边紧盯着他,见他停下来便问道:“这案子……是不是谋杀?”
程锦谨慎地道:“现在还不好说,要看后继调查……”
杨思觅道:“你随便说说,我们随便听听。”
“……”
程锦笑了下,还真的说了,“应该不是蓄谋已久的谋杀。一桩精心安排的谋杀,需要长时间的谋划。”他看向手中的手机,“这文件是十天前签定的,很仓促。精明的谋杀不应该这么仓促,时间把控上应该更谨慎——至少这些文件和记录不应该是近期的,时间远一些会更难被查到,如果可以的话,甚至不该留下痕迹的。”
周良才却道:“并不是因为疏忽才留下痕迹。除了我,没人能看到这些资料。而我一般不看这些东西。”每年的灰色支出只要不超出警界线,他是不会去关注的。
周良才伸手拿回他的手机,程锦道:“能不能……”
周良才严肃地道:“不能。”刚刚程锦还说只是看看,眨眼间就想反悔。这可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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