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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奎斯加决定让自己的分体侵入德尔塔的精神世界时,他就已经输了一半。
德尔塔转生此世后所拥有的金手指没有超强的进攻性,有的只是对自己记忆和精神的绝对掌控力。奎斯加的分体试图将自己的存在与他进行同化后再进行缓慢感染,但这种病毒似的攻击只会让德尔塔额外捕获得一部分灵体,反而将奎斯加的分体同化。
德尔塔只能改变自己,正常情况下对付不了一个高智慧的灵体。但如果奎斯加的分灵体主动修改自己的存在形式要与他的精神更贴近,愿意成为他的“一部分”,那他当然也能获得奎斯加分灵体的掌控权。
就像现在这样,奎斯加的灵体在他的精神世界里被切割成数个组件。
头颅、四肢、五脏......这些灵性模拟出来的部分全部脱离了整体准备各奔前程。
奎斯加不得不动用了他原本不需要展示的高超灵性学造诣。
抬起双臂扶住下滑的头颅,肢体的每个相邻断口都在互相施加作用力以抗拒解体的命运,奎斯加本能地察觉了德尔塔这一招的关键原理,他立刻停止了自身向德尔塔精神频率贴近的转变,并且运稳固住了灵体。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安全了,当他的本体决定投放这个分体进入德尔塔的精神世界时,这个分体就与本体断开了链接,一旦消逝就无法将信息传递回去。而德尔塔是从他这里学到过这一点的......
“范特西,我们的矛盾其实没有这么大,难道只有我们中有一个人倒下才能解决问题吗?”奎斯加·佩达夫劝说着:“我将你从扬斯克捞出来并指导了你长达四年,当时你还没有这些能力不是吗?这是很多施法者都得不到的恩赐,而你所要付出的只是冒一次风险,这并不公平。”
“你说得对。”德尔塔说了这一句后没有再进攻,他只是沉思着,双眼注视的地面好像下一刻就能开出一朵艳丽的花。
温暖的风吹拂在他的耳边,呼唤着他过去的回忆。他不得不承认奎斯加有几分道理,甚至他还可以为奎斯加找出很多不得不派遣邪教徒强制带回自己的理由。
自己能够说服梦魇放弃抵抗,奎斯加为什么没有可能?就算利亚诺试图杀死自己,这也未必是奎斯加的意思。活着的自己好歹比梦魇能多利用几次呢。
不到最后时刻,奎斯加主动宣战,他果然还是没法痛下决心。
奎斯加没有因为被攻击过就趁他失神的时候发起进攻,只是平淡地伸出手:“到金苟来吧,你需要继续偿还你的债务。无论你之前的说法是真是假,你的特殊之处都会得到乌农母神的包容。
比起之前对德尔塔的轻视,他现在才真正地将对方当做平等的存在看待,不再以为对方仍是自己的学徒,需要自觉遵守自己的指令。
听到重生之母的名讳,德尔塔的绿眼睛重新聚焦了视线在奎斯加脸上,问出他认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你还是奎斯加吗?”
“我当然是。我在离开时送了你一枚胸针,你应该还记得。”奎斯加的表情没有变化,可他的记忆未必不能被其他存在夺走。德尔塔的灵法术造诣没有他高,自然也没法看出他是否说谎,只能选择性的相信他。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老人也发现德尔塔对自己没有憎恨的情绪,心里有了些猜测。
“这是个转化过程中会遇到的问题,但如果您对选择融合对象的要求不高,这个问题可能就不存在。”德尔塔说的比较含糊,他想知道奎斯加会怎么描述这件事,这将影响到他对奎斯加是否保持自我的重要依据。
但奎斯加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沉默了几秒才告诉德尔塔:“我的转化仪式失败了,所以才加入了重生之母教会。”
所以奎斯加还是奎斯加!
德尔塔心里的巨石落下,然后又问道:“海象之前说需要血祭才能召唤你,这个说法是你告诉他的吗?”
奎斯加注视着德尔塔,脸色逐渐平静:“不是。”
“他原来的身份是什么?”
“他的真名是查润,一直是为我服务的金苟佣兵,我离开学院后就让他到身边秘密为我做事。你应该知道我最近的情况不太好,很多事情不能自己去做。”
德尔塔不是很在意奎斯加附加的其他信息,继续问:“他血祭过多少次了?”
奎斯加这一次没有回答,但眼神毫不避让。
“血祭的仪式是你教他的?”德尔塔的语气很肯定,一个佣兵总不会自学成才,而且灵界的知识在施法者之间都算混乱的,能自己编制一套体系让人学习的没有几个人。
奎斯加还是说不出口,或许是早已退化的羞耻心重新复苏,或许是对过去的追忆让他感到自己变得糟糕,以至于他无法光明正大的承认这个指控。
德尔塔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不会去金苟的。”
“我以为我们能达成一致的。”奎斯加没有再辩解什么,他的灵体如同充气似的膨胀起来,钢针般的金色毫毛从皮下伸出,吻部前突,双眼放大,头发向后挺立,獠牙从口中探出,手臂伸长超过膝盖,像是狼人一样四肢着地。他已经放弃了靠精神频率感染德尔塔,准备用新获得的力量正面击溃旧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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