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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最快更新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

秦非离见她目光闪烁,忽而就再次低下头来,他似存了几分引诱之心,牵引着她动作,唯一的一根红烛也被他伸手拂灭,室内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感官便越发敏锐起来。

锦言僵直着身体抗拒,可他却刻意存了几分心思,耐心而温柔的牵引,直至她终于软成一滩泥,他才心满意足的拨开她的里衣。

直到他温热的指触到她的心口,恍如一颗石子跌入一滩深深的湖水中,原本平静无波的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情不自禁地嘤/吟一声,茫然睁开眼,随即,恍若是是此刻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彻底的清醒过来。她的身体再一次僵直,而近在咫尺,是他的呼吸,温热的洒在她的颈脖上,而他的动作,更是一下一下,将她的心脏都刺得发颤,锦言猛然便推了他一把,可是此刻,两人密切地契合着,她的反抗看起来更是欲/拒还迎,也就在她尚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身体已经本能的做出反应,居然就一脚踢了过去。

黑暗中一声闷哼袭来,那覆于身上之人,忽而便离了去,锦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那一脚明明不算太重,可是,刚刚一推之下尚且纹丝不动的人,居然就被她这不轻不重的一脚,踢得滚下了g?锦言慌的抱紧自己的嫁衣,缩在角落,黑暗之中,地上人的呼吸越发重了些,一下一下,密集又急促。

锦言忽然就觉出几分不对来。她快速的摸到g头桌子上的火折子,点燃烛火,待看清室内情形,锦言浑身一震,倏尔便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疾呼一身:“王爷!”快速的爬下g。

地面之上,原本喜服如火的男子,此刻满面苍白的斜靠在榻上,他额上大颗的冷汗溢出,手掌木然的覆在腿上,闭着眼睛,分明是强忍痛苦之色,锦言一惊,意识到那是之前被自己所踢之处,面上掠过一抹慌乱,忙的上前一步,撩起他的裤管,却发觉,本该白希光滑的腿,此刻青筋暴突,犹如双腿之上耸立起的纵横交错的藤蔓,片刻功夫,便覆满了整双腿,锦言从未见过这等景象,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恍然无措。

秦非离满头大汗的朝她伸出手来,艰难道:“锦……言,你上来……”

锦言忙的爬到他身侧,他又喘息了几声,这才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塞到锦言手中,忍着剧痛,颤道:“去……去把那割破……放血……”

只不过几个字,他似是用了全身力气,锦言不敢怠慢,虽然他表述不清,可是,她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秦非离的双腿蓦然青紫翻腾,这样的景象,根本就不是有腿疾,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这双腿,应该是中毒了!

她手起刀落,割断了静脉,乌黑的血顺着伤口泊泊而出,很快便湿了整个里衣。

锦言又在他另外一只脚上用了同样之法,秦非离渐渐因为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那双腿也因为放了血,一点一点的开始恢复了本来颜色。

她跟管家要了药,将他的双腿上好药,包扎了起来,而面对一地毒血,管家虽叹着气,却多少有几分释然道:“王爷已经接近三个月未曾发作过,拖到现在,总是好的征兆。”

他疼惜的看着沉睡着肤色如纸的秦王,想到他从小到大所受的灾难,一时又十分心疼地对着锦言道:“虽然每次发作之时放血,能缓解病情,可是,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血,眼看着王爷的身子一天天变差,我们却无能为力,若是王爷当真垮了,老奴……老奴就太辜负娘娘当年所托了!”

锦言看着g榻之上,先前温润如风,芝兰玉树的人,此刻竟虚弱得没有一丝生气,要不是还能探到他的脉搏,她几乎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她看了一眼暗自垂泪的管家,想了想,终究是问了出来:“石伯,王爷的腿是怎么中毒的?”

对于她知道秦非离的腿不是受伤而是中毒一事,石伯并没觉得奇怪,一想到她是王妃,是王爷这么多年来,唯一肯娶的女人,便如实道:“其实,这些事,说起来算是宫廷辛秘。现如今,鲜少有人知道里面的内情,也只有老夫这个老人知道一些。”

“王爷的生母是当时非常受g的萧妃,后来诞下王爷后,皇上对她,可谓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可是,也正是娘娘的荣g无双,这才招致祸端。先皇有二十四个儿子,十个女儿,可是却夭折了近一半,后来剩下的皇子便只有当今皇上以及现在的十二位王爷,先帝有了王爷后,便想改立太子之位,立王爷为未来的储君,这事自然被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宁太后知晓,为了保住当今皇上的太子之位,在先皇薨逝之时,也就是王爷还只有三岁的时候,设计了一场宫变,王爷就是在那时候,被一个宫人残害,给下了毒,后来侥幸救回了性命,却只因毒素全都堆积在双腿之中,而致使双腿再也不能走路。”

石伯又拭了拭眼角,语带哽咽道:“这么多年了,王爷与世无争的呆在秦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知道,每次的毒素发作有多难熬!后来,侥幸遇见了青姑娘,青姑娘一手医术,炉火纯青,这才让王爷的毒素有所控制,不然,别说是娶亲,王爷连府门都出不了!”

石伯这么一说,锦言大抵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一些经过缘由,都说皇室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现在看来,一点都没有吹嘘,秦王才三岁都不被放过,可想而知,宫廷之内,那些人是有多狠心了!一想到自己挨过的板子……锦言心中默默,那些个人,千方百计地设计他们,为的无非都是自己的利益,既然,他们那么有恃无恐,终有一天,她会将在她们身上所受的委屈,尽数讨回来!

“石伯,别难过了,王爷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假以时日,病情一定会有所好转的。”

石伯终究点了点头,拭了拭眼角,勉强笑道:“倒是王妃想得开,也罢,老奴去准备王爷的药浴,青姑娘吩咐过,每次病情发作之后,为防反复,得蒸一次药浴,往日里,都是我这个老头子亲力亲为,现在王妃既然来了,这件事就交给王妃了。”

“药……药浴?”她来?

石伯却只当她是害羞,微微笑起来道:“王妃是王爷明媒正娶进来的,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往后这药浴可就都麻烦王妃费心了。老奴这就去准备药材。”

“我来?”锦言一下子脸色爆红,他们才成亲一天啊!连洞房都来不及,现在居然让她来给他洗澡?

未待锦言说话,石伯已经准备去了。锦言一个“不”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待回头,又见秦非离面色苍白的昏迷着,刚刚还赫然的心顷刻间便沉了下去:害羞什么,当他是个病人就好了。

这么想着,她心里才略略好受了些。从衣柜里翻出秦王干净的衣服出来,很快,便有家丁搬来了浴桶,石伯将药材倒入,紧接着一桶桶的热水倒进了浴桶里,很快,整个室内便弥漫了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所谓蒸药浴,则是底下放着药材,秦王坐在隔层上面,待药气一点点渗入体内,与体内毒物融合,缓解毒性,这才方能达到缓解毒发的目的。几个家丁合力将秦王抬到浴桶内便退了下去,并且由石伯体贴的关上了门。锦言的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下,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断告诫自己,只是病人而已,她这才脸色如常的来到秦非离面前,淡定的开始脱他的衣服。

很快,秦非离便完全的暴/露在她面前,锦言再深吸几口气,这才按照管家所说,用了两条浸泡在药水里的毛巾,敷在他的双腿之上,药浴的效果,的确是难以想象的好,他双腿原本再一次有了一些毒发反应,这会儿,随着药浴的进行,已经尽数恢复常色,而秦非离的身上很快便出了一层密汗,而他整个人也悠悠转醒过来。

彼时,锦言正在用药水给他擦拭全身,他忽而就睁眼,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都愣了下来。秦非离先是有些茫然的瞧着她,后来,仿佛又知道自己此刻所处的位置,飞快的眨了眨眼睛,唇角的那丝似笑非笑,忽然就又怕了出来。锦言却慌的别过眼,站起身道:“那个,我看水有些凉了,我让人添水……”

她几乎是“溜”一样的飞奔了出去,秦非离唇角的那丝似笑非笑,忽而就多了一丝玩味之色,然后,缓慢的将自己整个身体靠在浴桶之上,苍白而俊美的面上缓缓掠过一丝疲惫。

说是去添水,锦言却去了好久都没回来,秦非离失笑,算着时辰到了,正当准备自己起身的,房门却忽的又被她推了开。她绕过屏风来到他跟前,这次倒镇定自若了,捧了一件棉袍,将他整个身子裹住,这才道:“别感冒了。”

她扶着秦非离起身,因为刚刚跑过药浴,又经历过毒性发作,秦非离极其自然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而她搀扶着他,怎么看,都像是她整个的被他揽进怀中,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药浴过后的那股药香,锦言身体不自觉的僵了僵,待将她艰难的扶到轮椅上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推着轮椅来到g边,紧接着,就该是好好休息了。很快有下人来将浴桶撤了下去,锦言替秦非离盖好被子,正想着自己今天晚上该怎么睡时,手上忽的一暖,她僵硬着身体抬头,便听到秦非离温柔如水的声音道:“锦言,今日累了一天了,一起上来歇息吧。”

一听这话,锦言身体就越发僵直了些,秦非离忽而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话毕,他唇角又浮起一丝笑来,只是这回却是明显的饶有兴味,“即便是我想做,现在的身体也做不了,你只管放心便是。”

锦言心中又是一赫,眼瞧着他空出大半里侧的位置,终究是心一横,跨了上去。反正他说得话在理,只要是安全的,同g共枕也没什么。

不过,她到底是不敢脱衣服,合衣而眠。她在里侧躺下,又拉过被子,却未想到,一同拉过来的,竟还有一只温热的手,她身形一僵,条件反射般的退了好远,警惕的看着秦王道:“你做什么?”

秦王脸上的表情忽而就变得怪异又无辜,半响,他长叹一声道:“锦言,我只是抱抱你而已。”

他的手覆在她腰上后,果然没有别的动作,锦言遂又放了心,闷闷的道:“说好了,只能抱,不能摸……”

那一声低笑忽而就从头顶上方传来,振动的胸膛,连着锦言紧贴的后背也一起发麻起来。他莫可奈何的回道:“恩,只抱,不摸。”

锦言这才彻底放了心了,再加上这一整天的折腾,虽然挺了一个多时辰没有睡着,但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她最终还是缓慢的沉入梦乡,并且这一觉竟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早上醒来,锦言睁开眼睛足足愣了三秒钟,感觉到手上摸着的属于男性特有的精湛的劲腰时,她顿时就只差泪奔了!

悻悻然的去看近在咫尺的秦非离,他似乎睡得沉,还没醒,她这才又送了口气,悄悄的打算缩回手。可是,手指才忽而动了动,手背上忽而就一紧,紧接着双手被一双温热的掌覆住,随即男人磁性带着晨起时慵懒性/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许为夫摸,可是为夫的身子,一整夜都快被娘子摸遍了,这又怎么算?”

锦言的双手还被他按着,只觉掌心火辣灼烧,连带着全身都烧了起来:“那个……我睡着了……不清楚……”

说完,她便用力的挣脱了手指,爬起身来,一下子就越过秦非离来到了g下,憨憨的笑:“对不住啊,昨晚睡得沉了,什么都记不清,你别见怪!”

秦非离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回过头来,当看清锦言面容的一刻,他视线微微停顿,忽而便不说话了。连嘴角的那丝似笑非笑也收了回去。

锦言顺着他的目光,伸手在脸上摸了下,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待触到掌心奥凸不平的一片时,忽而便拿不开手了,整个身体都僵住。这一抬头之下,才看到,她的面具就躺在g榻里侧,她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却感觉到,应该是自己昨晚睡着后,被面具咯得不舒服,无意识中摘下的。从前,她不和别人一起睡,睡觉是从来不戴面具的,故而,初次带着面具睡,到底是不习惯。

秦王从里侧拿过她的面具,忽而就朝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锦言看了看他,有些犹豫,不过,触到他眸中别样的认真之后,到底是挪步走了过去。

秦王随之,将她按坐在g侧,又拉下她的手指。锦言呆呆的看着他,近距离之下,这也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缺陷完完全全的曝露在别人面前。

他修长的指流连在她的脸上,意味不明的开口道:“痛吗?”

锦言下意识摇了摇头,半响之后,又咧嘴笑了笑,不过那笑却比哭都难看:“开始有点痛,现在没知觉了。”

秦非离忽而就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下,说了句:“对不起。”

锦言下意识退离,却被他阻了,这才觉出他话里的莫名其妙,正要再问,他忽而又补充道:“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锦言又笑了,这次的笑却有些自嘲。她拨开秦非离的手,从他掌心接过面具戴上,勾起唇角道:“这是与王爷无关的事,何必自责?况且,锦言而今早接受了这张脸,即便是一辈子顶着这么一张丑陋难堪的脸过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幸好,她没有入宫!

秦非离没有再接话,唯一双眸子越发深邃了些,看得锦言不明所以。

因为是新婚后的头天,按照惯例得去宫里向太后皇上请安。

所以,两人起g之后,管家便送来了入宫的正统宫装,锦言在宫女的搀扶下换好之后,在另一面伤疤并不明显的侧脸之下,粉色称得她可谓明艳动人。而秦非离则照旧是一身白衫,翩然若仙的落座于轮椅之中。

两人很快便坐进了马车,起身入宫。

第一个拜见的,自然是太后。身为秦非离名义上的母妃,却也是导致他双腿残疾的罪魁祸首,秦非离对她,只怕也是存了恨意的。因为一场夺嫡之争,连三岁的小孩都不放过,这个女人的心肠,可见一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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