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Chapter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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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不用你的施舍我也会完成我的‘愿望’。”白野没好气地回答。

这个吉尔伽美什自我感觉怎么这么好？对比一下白野家的吉尔就是小天使了！

总之别跟这个吉尔伽美什多说话！从各种意义上讲这家伙实在是危险了！

“真是有自信。”吉尔伽美什挑眉说道。

“我说你呀，有这闲功夫管我的‘愿望’是什么，还不如想想你接下来要面对的Servant。圣杯是属于胜利者的，而那个胜利者未必就是你。”白野见不得吉尔伽美什一脸气定神闲，什么都在他掌握中的自信。自己已经“退出”了圣杯战争，对其他参加者来说并没有危险，换句话说对这般“无用”的她不需要多关注，圣杯战争该怎么战你们就怎么战去。

“圣杯本就是属于本王的财宝，妄想得到‘圣杯’的蝼蚁只有死罪一条。”

“你的‘愿望’就是守护圣杯？”白野不太理解地问。

“本王所关心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中有没有值得加入到我收藏之中去的宝物。”吉尔伽美什倒是没翻脸的给白野解释了。

“宝物？这个现世倒是的确有各种便利……”白野一愣，随后像是明白了点点头。

“真是愚蠢！本王看得入眼的宝物可不是死物。”吉尔伽美什很显然明白了白野的想法。太过天真的想法让他很是不屑，朝前走上了两步。

“别过来！保持距离！”白野见吉尔伽美什朝自己靠近了，像是受惊的兔子立刻边往后退边吼道。

“你又不是本王的master。”吉尔伽美什怎么可能听话，冷讽着继续朝白野靠近。

“就算我是你master你也还不是一样？！”白野一路退到背靠墙，已经无处可逃。

“如果你是本王的master，你的令咒就会用到本王身上了吧，就像那个Berserker……”看着被自己逼得无处可逃的白野，吉尔伽美什心情好了不少。他抬起手扣着白野的下巴，强硬地让白野和自己的视线对上。

“……我当时就说了，你不是我的Berserker。”吉尔伽美什的话让白野仿佛回到了送伊丽莎白离开的那一天。也就是因为她的愚蠢造成了那样的后果，她无法原谅那时的自己，也无法原谅对自己咄咄逼人的吉尔伽美什。

那时的吉尔伽美什看清了她，逼她做了最极端的选择。如果自己是圣杯战争的参加者，那么白野说不定会终身后悔。

吉尔伽美什很可怕，他能看穿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真实想法。无论他是人还是Servant都一样的可怕。如果这样的英灵是她的Servant……

白野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如果，可接下来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丝毫不知道这个“如果”该如何。

明明只需要回答一句“如果你是我的Servant，我就会让你回英灵王座，就像对那时的吉尔一样不假思索。”

可就是这么一句很简单的回答，她却无法回答出来。

白野眼中突然的迷茫都被吉尔伽美什看在眼里。白野这样的表现反而让吉尔伽美什瞬间失措了起来。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她在想什么？我又为什么认定她应该是何种反应？

这本该只是一个让他觉得有点有趣的普通杂种，可在这一刻似乎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这有点失控的感觉让吉尔伽美什感觉非常不好！

他突然松开了手，白野顺势贴着墙滑落跌坐在地。

“本王记得你的名字，岸波白野。”吉尔伽美什退后几步后，俯视着白野说道，“更加的取悦本王，让本王觉得留你一命是正确的吧。我对你的思想和价值观一概没有兴趣。只是，在观赏着你这个人类而已。”

随后，吉尔伽美什在白野面前隐去了实体。

金黄色的灵子好似夏日月下的萤火虫，一点点消散在了空气中。

白野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不知道何时抬了起来，像是要碰触那些由灵子构成的荧光。

她缓缓地收回了手，迷茫地将自己屈膝抱成一团。

如果吉尔伽美什是我的Serv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