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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关风沙大,加上土地大多盐碱并上干旱,想长出作物就不容易更别说供给全城了。所以粮行和米铺永远都是经久不衰的生意,多是些从外面运来粮食卖到月关,人力物力一算,其中的差价就大了,虽然一般百姓没有余钱去买粮,但总有富人舍得花大价钱。
而解决温饱是管理一座城池的重中之重,仓廪的问题原本是姜弦最为头疼的,却因为马帮和金钱帮的瓦解和资产清点的机缘巧合之下,有了实现的可能。
“主子,我们找人问过了,这样东西只要种两三个月就能成熟,但长相奇怪,这根茎也没人吃过。”赤绫手里拎着一根藤蔓,下面缠缠绕绕连了几块粗大的根茎,闻所未闻的作物,却被姜弦奉若至宝。
这原本是金钱帮从那条通着西域的商路和番邦人交易带回来的,卖货人也说不清是哪里来的,见它模样奇特就做了个添头一并送给金钱帮的行商,被带回来后也存放在库房里。看管库房的人不经意翻到这样作物,观察了许久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直到顶上的主事人换了,他才被带到姜弦面前,询问的不是奇珍异宝而是这奇形怪状的东西。
其他人不知道,但姜弦却清楚,她在心里问系统:“番邦来的马铃薯是否可以充作粮食?”
系统:“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姜弦轻哂,若说重生一次还有哪些好处,大概就是提前知晓了许多信息——马铃薯是在她回宫两年后在一次外使朝贡的宴会上出现的,因为样子奇特被律妃讨要回去——她也不是真心想要,只是这独一份的物件不想让姜弦得到。
谢衍那时候又独宠她,中宫皇后成了个摆设,自然没人在意她的想法。后来她也是在冷宫里隐约听到律妃发现那个叫马铃薯的东西能当主食吃,而且产量颇大,尽管因为数量缘故没能推广,但总有些暗地里推波助澜的手引导着风声,就传出了律妃“天生凤命,贵不可言”的名头。现在想想,能把话传进冷宫里的废后面前,只能是谢衍的人,可能想要刺激她、折辱她,律妃曾得意的来到冷宫示威,但帝王的宠爱如无根浮萍,总归她到了最后也没能坐上心心念念的那个位置。
她收住发散的思绪,系统已经接着说它没有权限直接提供马铃薯的种植方法,但在实验过程中却能帮着判断一下方向是否正确。
姜弦笑:“这就足够了。”
另一边水利工程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还是姜弦在北疆领兵时见过的一个法子,两边的气候差不多,北疆的村子里有开挖暗渠引流的方法,能够减少引水过程中渗进土里的水量,对于灌溉很有好处。
她在和李谦商量的时候就提出了这种工程,他原本就见识多广学富五车,在月关的这些年看起来没做什么,实际上一直在体察民情默默做准备,一听便觉得有可行之处,将手下擅长这一道的曹广生叫来,根据姜弦的描述画图纸,又改了好几次才得出最后的图纸。
虽然姜弦身边的人都对井渠的作用充满了信心,但月关对此不了解的百姓却没这么肯定。
“原本城墙和护城渠修了确实能挡住胡人,但这井渠又是什么?从雪山引水,又挖在地下,听都没听过的办法真能有用?”城门旁的布告栏荒废了许久,但在月关统一后由李谦派人重新修缮过,一些招工征兵的告示往上面一贴,看起来也像模像样,对于月关的人来说也新奇,很多人下工回家或者卖菜的路上就会时不时绕过去看一眼。这时候就有人看到上面新出的一张告示,说是招工修水渠,但模样和平时见到的不一样。
一旁对给了他们安稳日子的姜寨主充满了感激的人就反驳:“你看看姜寨主哪样决定没给咱们带来好处?就算这招人修建的是咱们没见过的东西,不正好说明他有大能耐,你个没见识的怀疑什么?”
“那也不一定嘛,你说之前征兵建的一只娘子军现在没个说法,女人家家怎么能上场打仗......”
有急性子的大婶就揪着他的耳朵骂起来:“女人怎么了!你家不是女人在操持啊!寨主都说了我们女子不比男人差,当年胡人入城的时候,我们也是提着刀砍过他们脑袋的!”
挤挤嚷嚷的人群聚在一块,各持己见吵得不可开交,但当招工的人一来,拥上去报名的可不少——不管这工程有没有用,管饭发钱都是实实在在的,一个月下来能有一两银子,那些没抢上去筑墙修渠的人争先恐后,生怕没了这个好活计。
隐在人群中的江厌青听到这些话后皱了皱眉,姜年用手肘推他:“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回军营吧,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
江厌青:“是你的训练没做完吧。”
“诶,差不多,兄弟之间就是要互帮互助。这样,你帮我扛完最后几包沙袋,我就不告诉老师你最近的不对劲。”姜年的狐狸眼里盛满狡黠。
江厌青心中一惊,面上一派冷淡:“你尽管去,我再和老师说这是你为了逃避训练扯出的由头,你说他会信谁?”
姜年揽住他的脖子:“那我真去了啊,刚好我也挺好奇你昨晚站在老师房前看什么。”
江厌青将他的胳膊扯下来,力气极大,姜年咬着牙没出声,笑眯眯意有所指道:“老师是我们的恩人,寨子和月关的百姓都感激他敬仰他,但他和我们始终不会是同类人。......不提这些,有些心思也得好好藏起来,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他。”
他低低说道,语带威胁:“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污了他的名。”
江厌青垂下眼,手上脱力似的放松了,他恍若被当头棒喝,那些隐秘的,羞耻的,不容于世的感情被赤/裸裸的揭开,明晃晃暴露在人前,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他毫无遮蔽的真心之上。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也从没有想过要诉诸于口或得到回应。
......但为什么别人就可以,为什么老师没有拒绝苏墨,为什么那一晚直到寒露沾衣——那扇门也没有打开?
他动了动唇,几乎是颤抖的,但听起来仍然沉稳平静:“你想多了。”
姜年笑起来,眼中暗色一闪:“那就好。”
“沙袋你就帮我分担一半吧......我都和老师说了,以后做军师也没必要力能扛鼎百步穿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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