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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均出了白府,并未直接回牢房。他将祁荀提点的火-药一事细细盘查,最后将范围锁定在大量兜售硫磺的几家铺子中。
依照掌柜陈述,站在一旁的画师一笔一画勾勒出主顾的模样。
乔元均拿起?来一瞧,又着人临摹,将画像分发至暗卫手里。
“近几日看紧城门防守,进出都需查看文?书。千万别教人跑了。”
暗卫点头退下,乔元均正欲去牢房询问赵家一事,却听?有人步履声紧促,紧接着,一道密函落入他手。
乔元均瞪圆了眼,捏皱手里的密函后,直冲牢房。
牢房内,祁荀正同赵匡谈话,见乔元均面色凝重便?知?有大事发生。
二人一同迈出牢房,狱卒瞧见祁荀出来,极没?眼力见儿地拦住他俩的去路。
“乔大人,这人身负行窃嫌疑,您不能带出去。”
他收了白夫人银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平日里探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算了,将人带走那是万万不行的。
赵婉站在狱卒身后,在此地等赵匡出来。她?瞧见狱卒拦下祁荀,忙过去解围。
狱卒不知?二人身份,可赵婉再清楚不过。
一宣平侯府的小侯爷,战功加身,日后还有爵位承袭。一天子手下四品官员,掌领属备宿卫,也是京中世家子弟。在这个状况下怠慢惹恼二人,这狱卒的脑袋恐怕不想要了。
她?向狱卒使了个眼色,以官职相压,狱卒权衡再三,到底不敢再说些甚么。
狱卒只好闷声放行,待他们走后,匆匆差人回禀白家。
白念收到府衙消息时,已是翌日清晨。
这日,楹窗外?灰蒙蒙的,枝叶簌簌的声响从?屋外?传来,挑开珠帘一瞧,大朵乌云压在屋檐处,有倾倒而来之兆。
流音挡风快跑而来,推着白念进了屋子。
“小姐怎又站在风口?瞧这天气,似要落雨。”
白念咬了咬下唇,想问话,却碍于?脸面犹疑不决。
她?昨日才在乔元均面前大言不惭地撇清关系,今日清晨却又催促流音去牢房探听?消息。
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
听?闻新上任的官老爷明日便?要抵达永宁,阿寻的案子也该提上日程了。
白念摁着流音的肩,开口问道:“怎么样了?”
流音不傻,知?晓她?家小姐话里头的意?思。可她?支吾半天,却是不知?如何开口。
白念有所?察觉,一颗心悬至嗓子眼:“是不是出事了?”
流音自知?瞒不住,这事纵然她?不说,明日府衙新官上任,届时无需升堂审讯,白念定会起?疑心。
她?斟酌半晌,只好说道:“小姐。阿寻不见了。”
正此时,一声春雷从?檐上滚过,天色复又阴沉几分。
白念瞪圆了眼,小脸布满惊慌无措。
“甚么叫不见了?这人好端端地关在牢房,怎会不见?你?可问狱卒了?”
流音点起?烛火,屋子登时亮堂不少。
“狱卒只说乔大人已查明此案,将人放了。”
白念愣了一瞬,只觉得流音说话大喘气,一句“查明真相”的话被她?说的一波三折,堪比七弯街开铺挣钱的说书人。
“将人放了,那不是桩好事吗?”
流音偷偷瞥了一眼白念,显然未将话说完。
她?知?晓白念待阿寻好,事事想着阿寻,纵然昨日说出那样话,可她?跟了白念近十载,白念的脾性,她?再清楚不过了。
“小姐,可是阿寻并未回来。”
她?尽量将话说得委婉,不教眼前之人伤心。
照理?说,阿寻洗清嫌疑,他出牢房后无处可去,定是要回白府继续当差的。
可他昨日便?已获释,直至今日清晨,大半天过去了,白府迟迟未见他的身影。
白念听?出流音话里有话,一双乌黑的眸子散了光,羽睫微微下垂。
她?不敢接着往下问。
流音便?也没?说。
实则二人心知?肚明,昨日在牢房撞见赵家姑娘,今日阿寻不见踪影,两桩事上下一关联,难免不教人多想。
其实这事极容易得到印证,遣人去对面赵府问番话,兴许就?能判别真假。
自打流音说了这话,白念站起?坐下,一刻也没?消停。
眼瞧着外?边将要落雨,白念频频朝外?望去。
她?想着,万一流音的话有误,阿寻赶在落雨前回来了呢?
直至一两点雨珠砸在地面,白念没?等来阿寻,屋内却是多了一位双目愠怒的妇人。
“阿娘。”白念小心翼翼地唤着。
自她?被禁足于?扶安院,柳氏不让她?出院子,就?连每日请安共食都逐一免去,说起?来,白念已有几日未见着柳氏。
柳氏一掌拍在桌案,桌案上的几只茶盏摇晃着发出哐当的声响。
白念吓了一跳,后退一小步。
无需多问,她?的阿娘定是因行窃一事同她?动怒。
阿寻被衙役带走时,柳氏振振有词。彼时底下的人都瞧着,如今又说他无罪获释,这无异于?是驳她?脸面。“一个下人你?也要护,只可惜你?一片好意?,到头来他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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