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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赤一行人走了之后,奈特自觉的拉着哈索尔在这座明显朴素过头的行宫中漫步起来,行宫的装饰与她们在城中所?见,并无多?大差别,院外的墙壁上被厚厚的白浆包裹着,随处都可以见到艳丽的彩绘,虫、鸟、兽,活灵活现的跃然其上,墙壁上,柱子上,甚至是寝殿里的帷幔也没有放过。
行宫外盘踞着两座巨大的眼睛蛇雕像,而不是狮身人面像,蛇像的眼睛却是空洞的,并没有宝石镶嵌其中,在烈日的照射下,仍觉有丝丝寒意漫出。
整座行宫中唯一一抹绿意是院中的几株沙棘,倚靠在几颗嶙峋的黑色怪石旁,比奈特见过的普通沙棘草大上数倍,枝干小腿粗壮,称为沙棘树也不为过,着实是有些寒酸过了头,处处都透露着诡谲的气息
“王,这座行宫将会?成为您住过的最特殊的行宫,”奈特挑了挑眉,语气轻快,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调侃之意。
哈索尔没料到奈特会突然回过头来,飞速移开落在两人紧握着的手上的目光,掩饰自己心中的波涛,飞快的回答,“嗯。”
刚才奈特突然拉上哈索尔的手,柔软温热的触感瞬间占据了哈索尔的所?有感官,有多?久了?有多?久两人没有这般紧牵着双手闲逛了,哈索尔也没有答案,只知道此刻口干舌燥,另一只手松开又攥紧,心跳如战马奔过。
奈特显然觉察到了哈索尔的反常,脸上的笑意淡去,眸中有如?星光闪烁,柔声道:“塞内特太闭塞,所?以才如?此贫穷,连王室最基本的的黄金饰品都没有。”
哈索尔好笑的摇摇头也不解释,道:“刚才一路走来,你可发觉,塞内特城内没有神庙,民众所?崇敬祭祀的更多的是自然界中的生?灵,苍鹰、雀鸟、水蟒、巨鳄等,埃及众神在壁画上连一点踪影都找不到。”
思绪飘远,不知想到了什么,哈索尔顿了好一会?,握着奈特的手紧了些,才继续道:“其实早在十七王朝末,法老就已开始渐渐丧失对塞内特的控制了,之后继位的法老屡次想要重新掌控塞内特,只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到现在,法老对于塞内特城而言,只是一个遥远的符号,诸神亦是。”
不论什么时候,哈索尔总是狂妄高傲的,即便是在关乎生?死的底比斯战役中,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仍然是“战。”
埃及女王,从不畏惧生死。
可是这一刻,哈索尔流泻出来的孤寂与脆弱,让奈特的心揪得紧紧的,轻嗅着身旁人传过来的冷冽香气,身子无声的贴近,“哈索尔,我一直在。”
“嗯,我知道奈特将军一直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哈索尔噙着笑语气不由自主的重了几分,垂下头,奈特眼底澄澈坚毅,一如?那些两人相互依偎扶持的时光。
天穹上,飞鸟展翅掠过,似一条白练逐渐飘远,莫名的沉默在周身盘旋,沉默却安心。
浓稠的夜色悄然来临,奈特换上寒光凛冽的盔甲,腰配长剑,这是奈特底比斯战役后奈特第一次换上战服。
光色幽远,奈特静静的站在哈索尔的寝殿外,哈赤走之前讲明今晚哈努笏在城主府准备了盛大的晚宴,以此迎接哈索尔的到来,想到这奈特不屑的轻笑了声,哈努笏从一开始就没有现身,对哈索尔的轻慢早已展露无遗。
丝丝缕缕的警惕与担忧不受控制的逸散而出,徒徒惊扰了庭中散落的清辉,奈特双目放空,点点忧愁晕散,哈索尔到底用什么代价换取了进入塞内特的机会?
吱呀~开门声与整齐有序的脚步声打?断了奈特沉思,回首,惊艳,顿住,蓦地一笑,“王,在这里看不到瑰丽落日,却拥有比金乌还?要耀目的您。”
长久的对视,哈索尔身后的侍女先一步出声打?断奈特惊艳赤.裸的目光,“奈特将军,您再看下去,晚宴不能准时到达,女王可就要失礼了。”
侍女们咯咯的笑声洒落在殿廊外,奈特顿时脸上有如?火烧云,滚烫一片,浓稠的夜色掩映下,面上一派镇定,不加掩饰落于哈索尔身上的眸光未曾收回分毫。
今晚的哈索尔身着盛装,丝丝流光在纯金鳞甲上流转,自弧度优美的瘦削肩胛骨向下蜿蜒至紧致平滑,秾纤合度的腰腹,再?流转至似花瓣层层叠叠铺展开来的袍襟,金银丝线缠绕交织,瑰丽灿然,华贵灿然。
“奈特将军,出发吧,”奈特微卷的长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腰间的长剑带起淡淡清光,哈索尔唇角微勾,这样的奈特将军,眼中只有她的奈特将军,果真很?是勾.人。
“是,吾王。”
规整肃杀的踏步声回荡在空荡的平整的青色大理石街道上,哈索尔面容庄凝端坐在轿椅上,奈特跟在一侧,不紧不慢朝着城主府而去,沿途的塞内特城民议论纷纷。
不那么友善的言论飘入两人耳中,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平静淡然的浅笑一逝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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