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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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倚鹤两人离开至宝阁后,又逛吃逛吃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往回走。
正在路边看人糖炒栗子?,大锅一颠,热气腾腾的焦糖味冒出来,熏得萧倚鹤鼻子?痒,他从薛玄微怀里?摸了钱,刚买了一包,头顶就突然落起雨来,但滴滴答答的并?不?密。
夜市上的行人都习以为常,连躲也不?躲。只有偶尔几对同行的少年少女?露出一副惊慌模样,这边一声“哎呀,怎么下雨了”,那边一句“地上湿滑,小姐小心,莫要跌伤了脚”,两厢一迎一合,两只青葱年少的小手就趁机牵到一起了。
执手相望,含情脉脉。
萧倚鹤咬着栗子?,看的十分起劲,两人走过镇子?上一座被当地人成为“小鹊桥”的石拱桥,他便往下一出溜:“啊呀,这地好?滑!”
“……”薛玄微低头看了看都还没被打湿的石板桥,又见他支棱在身侧故意勾-引谁似的小手,疑惑了片刻,就猜出他的目的,上前去将他一牵。
萧倚鹤十分期待地吧嗒一下眼皮。
这表情是在暗示他还有什么,薛玄微只好?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又回忆了一路所?见,这才抓住一丝灵光,将他往怀中一带,附耳道?:“小心,离我近些,莫要崴了脚……我心疼。”
“嗯。”萧倚鹤扭头看向别处,显然是想?笑,但绷住了脸,“我一定寸步不?离。”
两人那就这么“亲密无间”地往回走,却?忘了此时他们正扮做父子?,路上有人见他俩形色亲密,年纪小的那个还很是一副主动模样,直往那富商怀里?扭。
不?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直到回到南荣麒传讯提到的客栈,正逢南荣恪与朝闻道?也游玩回来,迎面?遇上。
南荣恪一抬头,先是两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盒子?,再是没骨头似的少年郎,当即把朝闻道?眼睛一遮:“什么脏东西!”
萧倚鹤翻了个白眼,刚要说话,忽地背后有人哆嗦道?:“脏东西?什么脏东西!”
几人同时往后看去,见是位个头甚高的男人,眉目清俊,本也该是一位风度翩翩佳公?子?——如果他不?是战战兢兢躲在宁无双身后,死死抱着他胳膊不?松手的话。
……旁边明?春晰一脸阴郁,身上冒出的低沉气场都已经快要凝成实体了。
碰头的几人进了定好?的房间,那高个公?子?才被迫松开宁无双,疑神?疑鬼地打量了一周。
萧倚鹤拿视线一比,嚯,好?家伙!在场薛宗主最为高大英挺,南荣麒都稍矮两寸,他竟几乎与薛玄微一样高了,站直了两人不?相上下。
吃什么长大的?竹子?吗?
这男人一松手,宁无双就被明?春晰拽过去,万分嫌弃地用?清洁法术在他身上扫了个遍,宁无双好?容易挣脱,理了理衣裳介绍道?:“……这位就是苗少爷,这回的小雇主。”
众人见过,这才相互说起今日城中见闻,以及雇主家的情况,对了对消息。再加上萧倚鹤从伎女?雪娘处打听来的八卦,事情就比较明?朗了。
这事儿还要从个把月前说起,当时是从河里?捞起了一个尸体,是名年轻师爷。
那师爷生?得清秀,却?是出名的“考不?中”,几次落试,后来不?知怎的巴结上了县令,做了幕僚,还得了官家小姐的青眼。自从与小姐定了亲,他更是春风得意,每次回到玉合镇时,不?是在这家酒馆吹嘘,就是在那家酒楼夸口,日日酒气熏天,应酬不?断。
满镇子?人都晓得此人,他醉酒跌进河里?淹死,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令人震惊的却?是尸体捞上来以后,从他衣襟里?掉出好?几条肚兜儿,都绣着不?同的女?子?小字,有的肚兜儿皱皱巴巴还凝着男子?的浊斑,泡了水都没冲掉,可见他往日净天儿拿这些东西都干什么腌臜事。
这么一查,他竟背着定亲的小姐到处拈花惹草,私德败坏,早年还在乡下玩弄了一个丫头又抛弃,害那丫头大了肚子?,摸到镇上来投奔他,反被他奚落责骂。
小丫头没了清白,又没脸面?回家,出了城一时想?不?开,竟投河而亡。
县令家自然被气得七窍生?烟,小姐更是又臊又怒,恨得直哭。
这师爷一案也就当做醉酒溺水草草结案。
那时候众人还没有将此事往“闹鬼”一说上联想?,直至之后没几天,又出了一桩命案。是一个酒楼小老板,买卖正做的红火,正筹措着开第二家店面?,却?被发?现吊死在家中。
上下一查,竟也牵扯出另一桩旧事来,道?是此人早年落魄他乡,在一家卤味铺子?做工,因手脚麻利脑子?机灵,被掌柜的看中,嫁了自家女?儿给他。左右他无父无母,形同入赘。
那老掌柜没两年重病去了,这男子?自然得了卤味秘方,将生?意开得红火,赚了些小钱,却?转头嫌弃糟糠之妻貌丑身腴。日日在外?头花天酒地,回家就对妻子?冷言冷语、冷嘲热讽。
妇人忍受不?了他的言语,整日郁郁寡欢,转年就挂了房梁一了百了。
这男子?将人草草下葬,转而就卷了秘方、带着钱财来到玉合镇,摇身一变成了酒楼老板,就此发?家。
……这会儿人们才觉得不?对劲来。
更不?提这之后又陆陆续续出现了六七桩案子?,大致情况也都相似,便是薄情男女?负心郎,光鲜的背后都有些不?为外?人道?的内情。
官府迟迟没有捉到涉案凶手,后来甚至有人亲眼见到,死者前一刻还谈笑风生?,后一刻便疯癫痴笑,亲手往身上浇了生?油,点?火烧死了自己。
一旦有了常识难以理解的东西,百姓们便忍不?住往神?神?鬼鬼上头想?,渐渐的,“闹鬼”传言甚嚣尘上。
只是这种专杀薄情男女?的“鬼”比不?得其他恶鬼,在百姓心中还算得上一个为民除害的好?鬼了,因此即便流言渐浓,却?都不?怎么害怕,反而当做茶余饭后的八卦笑谈。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谁害怕,谁就是干了缺德事,否则又怎么会担心此鬼上门索命呢?
几人对此一阵唏嘘,回过神?来,南荣恪鄙夷不?屑地瞧着苗少爷,单刀直入道?:“所?以他也干什么缺德事了?”
苗少爷面?露窘迫,支支吾吾地说:“唔……舀马……”
“……”萧倚鹤掏了掏耳朵,转头问,“谁把他舌头剪了吗?”
明?春晰一跺脚,苗少爷吓的一个哆嗦,字都不?敢说一个了。宁无双见他如此没出息,敢为不?敢当,嗤道?:“他睡了他小妈,小妈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明?日正要办百日宴呢!”苗老爷前两年新纳了一房小妾,年轻,貌美。而老爷年纪大了,自然力不?从心。小娘寂寞难遣,而苗少爷又高大英俊,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一来二往就勾搭上,成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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