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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一撇嘴,道:“可真是不公平,天,琼枝就差催促拿手捂子了,你手心里还热热的。”
太后洋洋得意地笑,斜睨她一眼,“是你太虚了,素日还是要多锻炼锻炼。骑『射』的童子功都要丢了吧?”
娜仁可疑地僵住了,好一会道:“那玩意来也没有过。”
“咳咳——”太后被自己呛的轻咳两声,手指头指娜仁直道:“你可真是……除了你,阖宫里再没人能养出皎皎和留恒那样的子了。”
不羁洒脱。
娜仁一扬眉,颇为自得的样子,“的荣幸。”
太皇太后便笑听她们两个说话,也不『插』言,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娜仁的手,自己手背在身后,一边捻念珠,一边慢吞吞走,连眼角的纹路褶皱都笑得十分温柔。
苏麻喇在她身后半步,细细打量她眼尾的笑,自己也笑。
“今儿是个好日子。”太皇太后仰头望天边,此时天『色』已晚,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天边,天高云淡,却季节无端透出几分悲凉寂寥。
太皇太后盯那轮月亮,却笑了,忽然语带感慨地道:“皇帝也大了,就快要做玛法的人了,他要出去闯闯,随他去吧。”
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苏麻喇也实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回过神来,笑道:“皇上早就大了,顶天立地许多年了,不过是您一直放心不下罢了。”
太皇太后捻了一颗念珠,摩挲串上的背语,声音沉沉地,在晚风中也没有被吹散,十分明显地传入了苏麻喇甚至身后的娜仁与太后耳中,“一回,不拦他。”
她应该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的,实说出来的时候神情轻松得紧,还很有闲心地对福寿道:“早起叫小厨房预备的肉松卷酥,也不知预备了没有。”
福寿忙笑道:“定然预备了,您吩咐的,哪里敢不预备呢?”
向后使了一个眼『色』,一个腿脚麻利的小太监忙顺宫道墙沿快速奔慈宁宫去了。
不怕宫里没预备,是要以防万一。
福寿在宫中历练多年,已有了慈宁宫苏麻喇许四海之下第一人的风范气度,行事也惯求稳妥,会打发人回去一趟,至求个不功不过。
苏麻喇注意到一,眼角瞥她,冲她轻轻一笑。
回到慈宁宫里,热腾腾的牛『乳』茶已经滚在小炉子上,一式只的茶碗净水涮过擦干了水分奉上,娜仁一面舀茶,一面咬了口太后递到她嘴边的心,然后眼睛一亮,细细咀嚼后咽下,赞道:“心味真好!回来得早了,还没赶上前头开席,正好垫一垫。”
太皇太后便吩咐小厨房预备夜宵,几人围炉子说话,琉璃宫灯罩内的烛火微微摇曳,样的秋夜,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次日一早,大阿哥夫『妇』便在贤妃的带领下来到慈宁宫敬茶请安,大福晋穿一身红,盘起的辫发上缀几朵串玛瑙珠花,面上虽带新『妇』的娇羞,一举一动却落落大方,叫太皇太后十分满意。
第一个孙媳『妇』嫁入门,太皇太后出手自然阔绰,明晃晃一套嵌大珠的头面,金子黄澄澄的,是新炸过的,珍珠洁白柔润,亦是新更换的。
但瞧那样式花纹,就知道是老东西了。太皇太后轻抚那副头面,笑容中似有回忆,“头面啊,是刚入贝勒府时,的姑姑,也就是孝端文皇后,熔了她的一套压箱底首饰,给打的。当时用的还是东珠,如今送给你,换成了新晋的南海明珠。记得那时喜欢极了,戴了好些年。前儿翻出来,珠子旧了、金子颜『色』也暗了,或许就连花纹款式都过时了,但人的心意是不变的。今日送给你,希望一套头面,也能如陪伴一般陪伴你,度过为人妻、为人母的许多年。”
她轻抚挑心顶端镶嵌的红宝,笑道:“当时镶嵌的还不是红宝,是一颗包金『露』梅花苞的琥珀。姑姑告诉,戴支簪,有金『露』梅陪,便仿佛是在家里了。不过年月太长,那琥珀也不好了,叫人拆下来,换上了颗红宝石,颜『色』倒也浓郁好看,你妾戴吧。”
娜仁注意到她今日压襟的沉香串底部缀的就是一颗形状极好的琥珀,不过那琥珀颜『色』已有些深,看得出是多年的老物件了。
当即垂头悄悄一笑,未语。
大福晋惊喜之余有些慌『乱』,贤妃亦是受宠若惊,忙道:“是陪伴您多年的老东西了,她小人家怎么配呢?”
“没说给你,是给老大媳『妇』的,听老祖宗的,收下吧。”太皇太后装头面的锦盒一扣,摆摆手,示意宫人捧给大福晋。
大福晋迟疑一下,还是恭谨地磕了头,道:“谢老祖宗赏赐。”
太后也是多年富婆,出手阔绰,是一顶足金的项圈,宫人捧在手上,沉甸甸的金光璀璨,极为华贵。单是项圈还没什么,架不住那上头錾的和合二仙花纹堪称栩栩如生神韵天成,镶嵌的珍珠宝石亦都是品质上乘。
但东西一看就是新打造的,款式都是京中新近流行的,不像方太皇太后那一套头面,有历史意义而叫人不敢接过。
一副项圈大福晋收得不慌不『乱』,给太后磕了头,恳切地谢了恩。
为人多,单是走敬茶的流程就走了一会,为昨夜睡得晚,今儿起得早,娜仁已经有『迷』『迷』瞪瞪的。
等前头场面话说尽了,要轮到她时,琼枝在后面一戳她肩膀,娜仁一个激灵迅速回过神来,端起优雅端庄的笑意,望转身向她走来的大福晋。
非亲生额娘,不是正经嫡母,娜仁的礼太出挑会惹人口舌,太吝啬也会招人口舌,中的尺度很难把握。
她送出的是一对赤金手钏,镂掐花丝,四合如意的花样,缀一颗颗浓绿纯净的翡翠黄豆大小的明净珍珠。交错分布,搭配得宜,整只手镯华贵典雅之余翡翠的绿『色』而微微有了些清新的感觉,虽然也与翡翠的华贵融合在意,倒不显得突兀。
是很讨女人喜欢的首饰,再挑剔的人也不能对对手钏说出一个不字,而且也不会太过贵重,大福晋笑『吟』『吟』地磕头道谢,然后收下了,走向贤妃。
娜仁就坐在那里算,她一早上只怕光磕头就要把自己磕晕了。
出去后,按照规矩,还要给叔伯兄弟们烟,光是入门第一天的一早上,就有得她折腾了。
大福晋入门之后,倒也没对宫中格局产生多影响,顶多贤妃理事、针线或是闲坐时候身边多了个人端茶倒水、捏肩捶腿。
至于分担宫务,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至几十年里,娜仁觉得小一辈有可能替些长辈分担宫务的,就只有未来的太子妃瓜尔佳氏了。
大福晋贤孝的名声传得很快,孝是为在贤妃身边伺候得殷勤,贤则是为替大阿哥出谋划策,使他去兵部习卷宗,即便做冷板凳也不要怕。
主意是她还是她家里人支招暂且不说,只是当下,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心无心的推动之下,事很快就在宫中传遍,自然也传入了贤妃的耳朵里。
她先时召胤禔过去,知道方法多见笑,有些欢喜,然后仔细一琢磨,心里觉不对劲,到底在大福晋过去请安的时候,稍稍地提两句叫大福晋『插』手爷们在前头的事。
如果往深了去想想,里头的意可不就不大好听了。那是在叫大福晋不要借爷们显身扬名。
人家婆媳两个怎样娜仁管不,御驾亲征一时没成,康熙预备南巡,打算明岁春在南祭大禹陵,然后再谒明孝陵。
娜仁有时候想想,如果朱元璋英灵在世,估计要把自己陵寝周遭所有大门紧闭,不想看到康熙一眼。
但逝者已矣,如今的人间天子是康熙,他要去哪里,人鬼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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