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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一直没敢问酒青,既然大家都是鬼,生前肯定有肉身,可为什么鬼能吃得下尸体?酒青从尸正香买了两只手掌,两只小脚,流景想,他估计是将那尸体断手断脚了。
他做惯了炖尸流景却不行,虽说是帮他,可把火生了之后,就躲进了房间,虽然掩了房门,可隔壁剁肉的声音传来时依旧很协调激昂,剁肉声消失后不久,就听见菜下锅的声音,哗啦声时高时低
流景坐在床上,想用被子盖住头,但是一想,他已经是个判官了,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肯定很多,要是一直不能接受,那么艳骨肯定会把自己辞了,这样一想,就只能闭上眼当做听不见。
忽然,轰隆一声盖过酒青炒菜的声音,流景赶紧起身开门,果然见到每日必见的狐禾。
狐禾长发高挽,一身绣狐的玲珑缎子将他颀长的身材包裹出优美身段,狐禾眼神清冷,眉间却有媚气,那是一种不用刻意观察就能发现的媚气,就像天生的一样,可就是有这样艳丽面孔的人,却不爱笑,硬生生逼出几分疏离。
狐禾每日都是这个点过来,手上提着的依旧是三层食盒,食盒样子精致,花纹优美,也不知是狐禾太美还是它是那样出众,只觉得他们配在一起也不突兀。
狐禾见流景开门出来,像往常那样径直将食盒塞了过来,流景依旧诚惶诚恐的接过:“多谢公子”流景每次也是这句话。
狐禾每次都是这个反应,不点头不说话转身而走,只是这回,稍微有些不同,走了两步,他又转过身,此时他的位置,刚好能看清厨房的摆设:“酒青在做饭?”
那是流景第一次听狐禾说话,和他的人一样,他的声音也是那样清冷干净,疏离满满,但流景却丝毫不觉,反而觉得他能说话了代表他们的关系有望突破,因此激动道:“是啊,无常二爷待会会来家里小聚,酒青煮几个菜招待他们。”
但是事实证明,这真的是流景多想,狐禾从来就没好说过:“既然这么热闹,看来我有必要跟大人说,以后不用给你送食了。”话语的长短不能决定他的热情,艳骨话虽短,但起码不会这么绝情。
他此言一出,流景的笑立即僵在了脸上:“公子......”
狐禾看了流景一眼,转身往烟雾深处走去,他的身影刚接触到烟雾,就开始透明直至消失。
酒青估计是听见了声音,拿着锅铲走了出来,只是可惜,他来迟了,连狐禾的背影都没见到:“狐禾公子来了?”他晓得狐禾每日都会送食的事。
流景扬了扬手上的食盒,没半点力气应道:“你要是早出来一会,估计就见着了。”酒青耸耸肩,转身进了厨房。
鬼差是有休息时间的,虽说大部分的鬼魂都是黑白无常勾的,但是他两位休息的时候,是由牛头马面顶替他们的差事。
酒青在露天的庭院搭了个木架,挂了两盏灯笼,顿时,周围的烟雾散去不少,他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黑白无常就从烟雾中缓缓飘来。
露天的庭院宽敞无比,虽没有情调却很有诗意,到处烟雾迷蒙,只有居中一点灯笼红。
做鬼是很好的,不用怕走累,因为不想走,还可以飘,当黑白无常的脚步飘至院中酒青摆下的四方桌,流景刚好提着食盒从房中出来,说好一起小聚,也不能搞例外。
白无常谢必安不请自坐,脚畔刚碰到凳子,屁股就黏在了凳子上,黑无常范无救弯着身打量桌子上的美食,猛嗅一下,连连称赞道:“红烧手掌,黄焖小腿,不愧是小酒青的手艺,色香味俱全啊。”
如果他们认真看的话,一定会发现,那本就白的脸更白了,流景想拆台,如果他们不介意的话。
酒青从房内捧出了他白天从鬼市买回的酒,听见范无救这话,连忙说道:“黑爷就喜欢打趣我。”
范无救猛地抬头,用着和他严肃面容相反的欢脱语气说道:“原来你都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哩。”
谢必安望向范无救,语气有些无奈:“能矜持点吗?”
流景似乎从香气飘飘的空气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流景不明所以,却望了望他们三人,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二位爷,还是吃饭吧。”酒青温润的笑了笑,与流景比邻坐下,左边是谢必安,正对面是范无救。
桌面盘盏里边的金黄食物尽管让鬼很有食欲,流景却碰触不得,连忙将食盒中的阳食端出,却是一眼都不敢望向那掌心向上,五指竖起中间还放一朵香草的红烧手掌。
对面的谢必安一直看着流景的动作,看见桌子上三两阳食后,波澜不惊的眼眸划过一道光:“判官,这阳食可是艳骨大人送与你的?”
谢必安忽然喊判官,流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依旧做他的事,盖好食盒,全然是将他的话忽略了去,酒青见流景失礼,连忙在桌下伸手戳了下他的大腿,流景这才反应过来:“啊?白无常见谅,我是不知你在叫我。”
谢必安笑了笑,虽然脸白如粉,长舌恐怖,但是笑容却很友好:“无妨,是属下唐突了。”流景连忙制止:“我还没上任,就算是上任了,你也无需客气,还是唤我名字吧,这东西的确是艳骨大人送来的,我刚来地府,还不太习惯,承蒙大人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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