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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那条法令不是我杜撰的,是原著HP5和哈利波特维基百科上的资料,算是官方盖章的设定。
布莱克家族的纯血观念不只是歧视,更是对麻瓜极端残酷的憎恶。而西里斯生在这样的家庭,却加入了凤凰社,开着改装过的麻瓜摩托车。他不是家族里唯一的叛逆者,却是最彻底的叛逆者。
我在他身上看到的一直是一种坚韧的意志。
而哈4里他冒着生命危险去看哈利、对自己躲在山洞里吃老鼠的日子说得像在开玩笑,更是让我看到了他的勇敢、忠诚,以及称得上傲慢的顽强。
哈4最后,在哈利死里逃生之后,也是这样一个西里斯,想陪着他的教子度过这个艰难时刻,并请求邓布利多不要那么快问哈利那段残酷的回忆。
所以,他也是个意外地温柔的人。
他有很多缺点,但他从不抱怨自己遭受的不公,他也有让人爱的品质。艾尔维拉再次出现的时候,莉莉还在麦克唐纳家的帐篷外等她。
“你上哪儿去了?”一看到艾尔维拉,莉莉就忙迎了上去,抱着水壶捉住她的手,长长地舒一口气:“我刚才看到了艾弗里他们,还以为你又被他们找麻烦了。”说完她又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像是担心屁股蛋三人组突然从哪儿冒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把我拖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暴打一顿的。”艾尔维拉笑了,领着她去同麦克唐纳夫妇道好,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刚才只是碰到了西里斯,我怕麦克唐纳发现,所以没跟你打招呼,抱歉。”
莉莉露出恍悟的表情,责备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显然是在说,她真不该重色轻友。
麦克唐纳家已经开始生火做饭,食物的香气催促着两个饥肠辘辘的姑娘。她们向麦克唐纳夫妇打过招呼,便重新踏上取水的路。遥遥望见营地那头排着队取水的人时,她们又遇上了那群骑着玩具扫帚飞来飞去的小巫师。
“小巫师的生活真的跟麻瓜很不一样,是不是?”莉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那几个小巫师身上,她记得波特卧室的天花板上也有他骑着这种玩具扫帚乱飞的巨幅照片,“西弗从没说过巫师小时候有这么多有趣的玩具。”
“本质还是一样的,亲爱的。这些玩具都需要用钱买。”艾尔维拉语气轻快地打消好友的幻想,努力在取水的队伍中辨认有没有熟人,“我小时候就没有玩具扫帚,只能偶尔骑詹姆的。他对朋友倒是一向很大方。”
几分钟后,她们在取水的队伍附近碰上了阿拉斯托·穆迪。他平时看起来总是显得很凶,今天更是格外的阴沉。“詹肯斯把一大半的傲罗都调过来了,剩下的那些基本都留在魔法部。”他粗声粗气地说着,替艾尔维拉将水壶一个接一个地装满,“你爸爸肯定不能跟你们一起看比赛,我们全都要没日没夜地巡逻。”
“完全不换班吗?”艾尔维拉接过水壶,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记得有一年的比赛持续了整整十二天呢。
“换班?那是那些办公室高层的权利,孩子。”穆迪发出一声粗哑的冷笑,嗓子眼里仿佛含了块粪石,“詹肯斯自己都已经好几天没合过眼了,我们当然没工夫休息。我敢说如果我们抓不到一两个渣滓,今年就别想休假……喂,你们几个!谁让你们在这里骑玩具扫帚的!”他的暴呵吓得那群骑玩具扫帚的小巫师一哄而散。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雾气早已全然散去,麻瓜营地管理员看清那几个骑着扫帚飞在半空中的小孩儿,脸色煞白地嚷嚷着:“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能飞起来?”
穆迪咒骂一句,重重地搁下水壶,边拔出魔杖边走向那个惊慌失措的麻瓜,给他来了个“一忘皆空”。
“傲罗的工作可真辛苦。”返回琼斯家帐篷的路上,莉莉提着水壶感慨,“我原先以为他们就像我们的警察,现在想想,他们可能更像军人,而且还是特种兵。”
“所以我宁可报纸上说的是真的。”艾尔维拉摆出严肃的表情,眼睛瞟向一个偷偷摸摸溜出帐篷、打算骑玩具扫帚的小巫师,“背后有资本家支持的话,爸爸至少还能带薪休假,我们家也不至于买不起玩具扫帚了。”
她们回到琼斯家的帐篷前,发现詹姆和波特夫妇带来了厨具,而费比安·普威特已在西里斯的帮助下顺利生起了火。“真有意思,是不是?就像把魔法装进了这个小玩意里。”费比安站在篝火边,着迷地翻来覆去观察手中那只西里斯借给他的打火机,“我妹夫很喜欢麻瓜的东西,但我的母亲总说这都是麻瓜想出来的笨办法。我看这不比念个咒麻烦啊。”
他一次又一次地拨弄着打火机的开关,每当火苗窜出来,就发出赞叹的惊呼,看上去有点儿傻。
“麻瓜的发明也一直在进步。”西里斯弯下腰架好煎蛋的平底锅,随手把那只快被费比安玩坏的打火机抢回来,“他们有不少有趣又实用的东西。巫师还在用收音机,麻瓜已经在看电视了。”
费比安顿时来了兴致:“电视?什么是电视?”
“西里斯,”这时正数着速冻香肠的尤菲米娅抬起头来,“你吃过早饭了吗?”
“还没有。”西里斯接过艾尔维拉递来的那锅水。
詹姆钻出帐篷,怀里抱着一大捧玉米:“你们家还没有开始做饭吗?”
“他们带来了家养小精灵,已经吃过早饭了。”西里斯毫不在意地回答,拿起锅铲把煎锅里的鸡蛋翻了个面,“我在我们家的餐桌上一向不受欢迎,通常都是自己做饭。”
艾尔维拉在他身旁蹲下身,帮着尤菲米娅把香肠搁到烤架上:“没关系,我们带的食物绰绰有余。”她语气平静,说这话的时候却板着脸,明显对西里斯在布莱克家遭到的不公平待遇感到十分不高兴。
一伙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做好了香喷喷的煎鸡蛋、烤香肠和烤玉米,围坐在篝火边美滋滋地吃起来。波特夫妇在给奥利弗和卡丽娜描绘几年前在沙漠举办的那场魁地奇世界杯,詹姆还在锲而不舍地向莉莉炫耀他对魁地奇的了解,试图争取晚上坐在她旁边,当她专属的比赛讲解员。艾尔维拉安静地小口吃着烤香肠,时不时分神听听左手边詹姆在如何吹牛,再听听右手边西里斯和费比安的对话。
“所以你们全家都是穿袍子过来的?”费比安对布莱克夫妇厌恶麻瓜的程度大为咋舌,“那个麻瓜管理员没觉得奇怪吗?”
“我告诉他我们是牧师。”西里斯咬了一口香肠,右手还在转动烧烤叉上的玉米。费比安大笑起来,对他胡扯的能力欣赏极了。“你知道,”费比安一面啃着玉米,一面口齿不清地说,“其实我跟你是有姻亲关系的表兄弟。我伯母是柳克丽霞,你的姑妈。她虽然也看不起麻瓜,但没有你父母那么极端。”
“她的确没有那么极端。”西里斯漫不经心地说着,拿刷子给烤熟的玉米刷上蜂蜜,“当初我母亲的堂妹试图强行通过合法捕杀麻瓜的法律,柳克丽霞姑妈就提出了反对。”
“合法捕杀麻瓜?”艾尔维拉扭过头来,倍感不适地蹙起眉头,“听起来就像把麻瓜当成了一种动物。”
“而且还是像兔子那样的低级动物。”西里斯不咸不淡地补充,“我妈妈当时可是举双手赞成这条法令的。为了帮助她的堂妹,她花了不少金子去买通魔法部官员。”他把刷上了一层蜂蜜的玉米递给艾尔维拉,别有深意地扫一眼她手里那根烤香肠,“要是那条法令通过了,你现在吃的就会是烤麻瓜大肠。”
艾尔维拉低头瞧一眼吃了一半的烤肠,毫无意外地感到一阵反胃。她接过西里斯递给她的烤玉米,矜持地咬下一小口。玉米和蜂蜜的清甜安慰了她的味蕾。
“我听说柳克丽霞会跟你们家不合,就是因为这件事。”费比安对布莱克家的事兴趣浓厚,他没有被西里斯的话影响胃口,还在大口大口地嚼着嘴里的香肠。
“她们吵架的时候我也在场。”又拿来一根玉米插上烤叉,西里斯语气随意,“复活节,我们去柳克丽霞姑妈家拜访,正好说起这件事。我也跟她站在一边,所以被我妈赶出了屋子。幸好那片森林里的野兔和鱼都足够肥美,可以让我轻轻松松填饱肚子。说实话,当个野人也挺快活的。”
说到最后,他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笑意。艾尔维拉坐在他身旁,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她一点儿也不觉得那有什么快活的。
“柳克丽霞家附近的那片森林?”费比安却两眼发亮,对此兴致极高,“哈,我知道!那里有块山头,住了特别多的月痴兽,到处都是它们的粪便,晚上看起来就像满地的银西可。”他戏剧性地抬头眯眼,对着湛蓝的天空举起手中的半根香肠,仿佛心神向往,“我跟吉迪翁还想过拿那些玩意儿去卖呢!”
西里斯被他夸张的表演逗笑,慢悠悠地接茬:“你们没往更深处走,那里还有莫特拉鼠,比月痴兽的粪便值钱多了。”
对柳克丽霞家那片森林的回忆让他们俩有了共同话题,等发现他们支持的球队都是阿普尔飞箭队时,他们便开始勾肩搭背、互称教名了。坐在一旁的艾尔维拉默不作声地吃着玉米,她认为她不是很懂男人之间的友情。
波特夫妇已经年迈,不适合像麻瓜一样蹲在地上洗盘子。因此早餐过后,艾尔维拉揽下了清洗餐具的活儿,西里斯和卡丽娜主动留下来帮她,莉莉和詹姆则是在收拾那堆篝火。卡丽娜有近一年的时间没见过西里斯了,她兴高采烈地讲着她在傲罗办公室见过的怪人,生活并不比他们待在霍格沃兹无趣。
“你怎么不太高兴?”过了一会儿,西里斯突然转过头问艾尔维拉。她一直在垂着脑袋擦洗烧烤工具上顽固的油渍,从坐下来开始就几乎没再说过话。听见他的问题,她略微抬起头来,没什么情绪地说:“你以前从没提过你在你姑妈家的事。”
“那条法令吗?”西里斯挑了挑眉,没想到她还在想这件事,“布莱克家骇人听闻的事不止这一件,我不可能什么都跟你们讲,那得说上一整个星期。”
卡丽娜好奇地凑过来:“什么法令呀?”
“禁止未成年巫师吃甜品的法令。”西里斯用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告诉她。
小姑娘瞪大眼睛,露出目瞪口呆的神情,显然是被这个答案吓坏了。她从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邪恶的法令!
“我是说你母亲把你赶出屋子,让你在森林里自生自灭。”艾尔维拉叹气,“你在森林里待了几天?”
“大概一个星期吧。”把洗干净的煎锅擦干,西里斯不以为意地回答。
艾尔维拉使劲擦着烤叉上一块黏糊糊的污渍,那是詹姆想偷偷用魔法生火烤玉米时留下的痕迹。“不会又是阿尔法德领你回去的吧?”她绷着脸问。
“不然还能有谁?”西里斯将干抹布扔进煎锅里,有些好笑地反问。
卡丽娜的两只手都撑在洗碗盆里,胳膊上全是泡沫。她插嘴道:“你是因为反对那条法令才被赶出去的吗,西里斯?”
“没错。”西里斯抓起盆里的一把尖头叉子,熟练地擦洗起来,“你可以想象,当时反对这种荒谬法令的不止我一个,所以它最后才没能通过。”
卡丽娜张开嘴,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然而西里斯这满不在乎的态度并没有让艾尔维拉更好受。她皱着眉头清洗另一根烤叉,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儿在进行激烈的辩论。她的教养不允许她随意评判别人的长辈,而她的本能在一个劲地控诉布莱克夫妇对待西里斯的行为。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想扔开手里的抹布,好好儿发一通火。
“你父母的很多做法都是违反未成年巫师保护法的。”最后,她只是这么平静地说道。
“他们穿着巫师袍、带着家养小精灵过来,也没把防备麻瓜的巫师条例放在眼里。”西里斯把洗好的叉子也丢进煎锅。他真不知道艾尔维拉为什么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刚刚他不是才说过他妈妈打算用金加隆买一条荒谬的法令吗?
瞥一眼身边的艾尔维拉,西里斯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得了吧,艾尔维拉。别好像我成天都在遭到虐待似的。”他说。
可是艾尔维拉的脸色没有因此变得好看。
“你该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利。”她很少用这种肯定的句式说话,一双蓝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满是泡沫的盘子,动作利落地将它擦洗干净,“他们对你太不公平了,你该说出来。”
“说什么?跟谁说?”西里斯耸了耸肩膀,脸上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我又不是还没断奶的小孩子,我能照顾自己。老实说,那次在柳克丽霞姑妈家,要不是阿尔法德把我劝回去了,我宁可去跟那些月痴兽住在一起。它们跳起舞来可比我爸妈要可爱。”
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卡丽娜发出清脆的笑声:“月痴兽跳舞是什么样子的?”
“你想看啊?”搬着烧烤架走过来的詹姆笑嘻嘻地问。
于是接下来的十分钟,大家有幸欣赏到了波特家的独子表演的月痴兽舞蹈。到后半段的时候,费比安也加入了他,他们跳起双人舞,把在场的所有人逗得哈哈大笑,连莉莉都好像不那么讨厌詹姆了。
“禁林里有很多月痴兽,”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停下后,詹姆才这么得意地介绍道,“这是它们的求偶舞!”
他把期待的目光转向莉莉,似乎希望她能说点儿什么。不幸的是,莉莉一听见他的后半句话,嘴边的笑容便瞬间没了踪影。艾尔维拉理解莉莉,如果有个傻小伙在她面前跳了十分钟滑稽的舞蹈,再暗示说这是在向她求偶,她也会笑不出来的。
她真希望詹姆能像个巫师,而不是一头傻乎乎的月痴兽。
白天的时间并不是那么难熬。
等待夜晚比赛的巫师们都在亲朋好友家的帐篷之间走动,艾尔维拉她们见到了爱丽莎,可惜她没能待太久,她的父亲经营着一家出版社,认识的名人和记者数不胜数,因此威尔逊一家还得去同许多人寒暄;霍克家的帐篷距离琼斯家的不远,他们一家三口也在午餐前过来了一趟,想看看琼斯家的三个孩子需不需要帮忙;帕金森曾经过琼斯家的帐篷,她的脚步略有停顿,直到看见帐篷里的西里斯·布莱克和莉莉·伊万斯,才一脸厌恶地走开;威尔默特和另外几个拉文克劳球员过来的时候正好刚结束午餐,他试图帮艾尔维拉洗碗,结果被西里斯扔下的抹布溅了一身的泡沫。
“抱歉,没拿稳。”西里斯毫无歉意地说,“我看你该回去换身衣服了,威尔默特。”
艾尔维拉只能假装没瞧见他刚才用力把抹布扔进盆里的动作。
雷古勒斯和克里瓦特一块儿出现时,已经快到傍晚。比赛快要开始,魔法部再也无法阻止巫师们使用魔法的冲动,幻影显形出现的小贩们开始吆喝各式各样的纪念品。一个小贩把推车停在了琼斯家的帐篷旁边,巫师孩子们立时一拥而上。艾尔维拉似乎隐约听到了那个麻瓜管理员的惊呼,但它很快就消失了,或许是忍无可忍的穆迪对他施了昏迷咒。
“蒂娜说你们家的帐篷在这儿。”克里瓦特挤过那群叽叽喳喳的孩子,跟雷古勒斯一道向艾尔维拉打了招呼。O.W.L.考试的结束让上一个学年笼罩在克里瓦特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看起来心情愉快,不仅在胸口别满了徽章,还拿着刚买的全景望远镜和他喜欢的追球手塑像。“我在信里说的事你考虑好了吗?”他问艾尔维拉。
奥利弗没像詹姆他们一样挤去小贩的推车那儿买纪念品,他正站在艾尔维拉身边,竖着耳朵努力在同时奏响的两国国歌中听清楚他们在谈论什么。艾尔维拉塞给他几个银西可,把他推开了。
“说实在的,克里瓦特。”她转向克里瓦特,摆出为难的表情,“我对魁地奇不是很……”
“听我说,”像是料到她要说什么,克里瓦特竖起一只手掌打断她的话,“我们真的需要一个像样点的守门员。如果你想当追球手,我也可以把博比调去守门员的位置。”
艾尔维拉衷心期望博比·霍尔不要知道这件事。“不管怎么说,穆尔塞伯已经加入了那个决斗社团,他绝对不会再有那么多精力练习魁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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