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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君北拨开床幔时,见床上的人儿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唯留了一颗小脑袋在外面扭头看来,如玉瓷一般的白嫩脸颊透着酡红,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
目光一闪,迅速将被子拉过头顶把自己盖全,明显是害羞了。
临君北失笑,都老夫老妻了,这小妞儿还似闺阁女子,羞涩得紧。
不过她这份羞涩无形中撩拨得他心痒不已。
侧身半躺在她旁边,一手支头,另一手欲拉下被子,结果拉不动,索性直接长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一并搂入怀中,磁沉动人的嗓音响起:“夫人昨夜休息得如何?可还满意?”
昨夜,他的身心可是超级满足,这一切都得归功于怀中正羞赧的宝贝。
“……”
静寂许久,才隐隐听到弱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一夜烈如狂狼的情|欲过后,木兮颜的声音浸了满满的娇羞,捂在被窝里咕哝回言,诱惑又撩人。
临君北再度伸手,要拉下她蒙在头上的丝被:“傻瓜,这么热的天,这般捂着不难受呀。”
字字句句间,毫不掩浓情蜜意。
此次分开之前,新婚初期,她亦是羞涩得很,不过随着相处愈深,性|事次数增加,明显要放开得多,可这久别重逢的第一次,这小妞儿又回到了才将彼此交付之时。
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久别。
木兮颜确实憋得气闷了,缓缓拉下被子,不过还是只露了脑袋,一张绝色美颜红得更厉害。
“你……什么时候起的?”
眨巴着眼睛看他,扯开话题。
临君北拨着有些湿濡地黏在爱人脸颊的青丝,回答得很平常:“有一会儿了,做了你喜欢的粥,起来吃点,一日不曾进食,昨夜又大耗体力,定然是饿了。”
不提昨夜还好,一提昨夜,木兮颜又羞于看他了。
怕这小妞儿当真会羞得赖在床上不起,临君北不敢再言语挑|逗她,所以尽量压住情动,一切言行尽量寻常。
起身下床,拿过一叠他已备好的干净衣物又回到床边坐下:“桃花坞备下的衣裳不多,找了这一套颜色不错,先将就着穿,回头我让阿聿和连筝送些你我的衣裳过来。”
此言让木兮颜微疑:“你打算在这里长住?”
临君北:“你大病初愈,我也刚恢复记忆,两人的身体皆需静养,所以我跟父皇告了假,暂时先住在桃花坞。”
此处环境清雅,冬暖夏凉,确实适合静养。
只是……
“有你这么静养的吗!”
木兮颜嗔怪,明显是“怨”他昨夜的毫无节制,导致自己此时就是想穿衣,也爬不起来。
闻此言,临君北正替她理开衣裳的手突然顿住,又单手支头半躺在她身侧:“那夫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木兮颜不理他,自被窝中伸出留满欢爱痕迹的纤柔雪臂,欲拿过衣裳来穿,结果刚伸过去便被临君北大掌握住,拇指诱惑一般地轻柔摩挲。
“为夫知道夫人定是极满意的,为夫也特别满意。”
木兮颜失笑:“油嘴滑舌。”
听她娇言,临君北突然撅唇递送到她唇边:“不是的,你尝尝。”
木兮颜:“……”
对这不知餍足的男人,她已经无语了。
刚欲拿手推开他的头,结果慢他一步,那撅起的唇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红肿润泽的唇上,细碾深品,撩拨又起。
木兮颜先时还挣扎,结果这个男人太知道如何攻陷她,只三两下功夫,便让她彻底没了推开他的气力。
临君北趁爱人动情之际,双手不备地自她脖颈和腰下穿过。
放开这个吻后,情|欲迷离地看着她:“晚上再要,先起来吃饭好不好?不然身体受不住的。”
听他说“晚上再要”,羞涩之余,木兮颜不由感叹:“你这体力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当真如此觉得。
“谢谢夫人夸奖,”对此夸赞,临君北甚为满足,言语间情意浓烈,“为夫必然加倍努力,给夫人最大的性|福。”
木兮颜彻底无语,不过想到他曾在失忆时与苏烟儿有过交往,一时好奇心起……其实也是她自己的私心,想知道他有没有对苏烟儿也如此情动。
毕竟那时所有人都告诉他苏烟儿便是那个曾与他相爱至深的女人。
“听说从康阳回京后,父皇将苏烟儿牵线给你,你们甚至已经进展到了步入礼堂的地步,那你有没有……也给她说过这些话?”
虽然当初是自己不认他,也确实为他能进入另一段婚姻而高兴,但那毕竟是情非得已。
如今自己能与他再续前缘,说不在意必然是假,所以还是有好奇。
“苏烟儿呀,与她最多就是成亲那日牵了她的手出花轿,平日的谈话也都中规中矩很寻常。”
聪明如临君北,哪能不知身下这小妞儿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突然想看看她的反应,于是接着道:“倒是在那期间出现了另一女子,时时撞在我心间,又夜夜与我缠绵,让我欲罢不能。”
听了这话,木兮颜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塌下来。
就算他那时对阿木——也即自己有意,自己最多也只能出现在他心间,所以那与他夜夜缠绵的,必然另有他人,还欲罢不能……
“你走开,我不要吃饭了,我想静一静。”
小脾气说来就来。
任她推搡,临君北偏不放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心里满是甜如蜜。
不过不忍她多心,于是低头含住爱人精致圆润的耳垂,不顾她的挣扎,唇贴着耳,柔声细言:“那段时日,多数夜里,那女子都会入我梦来,或旖旎缠绵,或行于他事,却偏偏见不清她的面容,直到我的夫人回到我身边,那梦中情人的身影蓦然清晰,倾城绝色美如仙。”
表白夸赞两不误。
耳根的湿濡灼热已经完全引颤了木兮颜,不但气一败而光,就连目光也已经完全陷入临君北那一双有魔力的深邃星眸中。
心底阴霾一扫而空,填上满满的幸福,最后竟咯咯地笑开了。
其实离开他的那近半年,她也不止一次地梦见他,但与他不同的是,她能清楚看清他的面容,知道那就是她深爱的阿北。
当时的她,也就只有在梦里才能肆无忌惮地拥抱他,爱他。
“这下可以起床吃饭了吧?”
见她傻乐,临君北比她更开心。
说间,两臂一用力,直接将她身子抱起坐在床上。
“呃……”因身子的酸乏牵扯,有呓词自木兮颜喉间不备地溢出。
“怎了?”
像呻|吟,无形间撩到了临君北的点上,喉头紧了紧,问。
“还不都怪你,尽欺负人。”
木兮颜撒娇。
临君北瞬间懂了,连忙笑着赔罪:“好好好,怪为夫,怪为夫。”
至此,又突然凑近其耳侧,小声呢喃:“下一次,为夫轻点‘欺负’。”
木兮颜尽量撇开脑袋躲避他凑近的气息:“三日之内不准碰我了!”
就他这种不知节制的要法下去,迟早累垮了身子。
“不要,”临君北撒娇,三日太长,于是尽讲好话,“昨夜不是因为久别重逢,积了半年的欲|火压不住嘛,如今你我永不分离,随时都可行床笫之欢,不会每次都如昨夜那般的,况且这太伤身,我舍不得伤了你。”
夫妻间的闺房蜜言无需遮掩,所以言语比较直白。
况且他哪会不知纵欲过度的后果,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怀中娇妻着想。
知道今天她身体必然是沉乏无力,所以他要亲自伺候,于是又道:“累了就乖乖坐着,什么都不用动,我来给你穿衣,然后抱你去吃饭,好不好?”
虽然木兮颜还是有些羞涩,但临君北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耐心牵引,终归是好了些,毕竟以前两人本就到了能完全直视彼此身体的地步。
轻点了头,也不再死死抓着被子。
丝被滑下,临君北手中正拿着肚兜欲给她穿上,却在看见她左胸的疤痕时,顿了。
不由自主地,抬手轻抚上,眉目也微微凝结。
木兮颜的目光自他手在胸所触的位置移到他面上,抬起酸乏的手臂,纤指轻抚其眉心,似欲为他展平:“傻瓜,不疼了,没事的。”
临君北眸光抬起看她,握下她安抚在自己眉心的手,留在唇边一吻后,放到了自己左胸上。
深情相视许久,才舒笑点头。
然后开始替她穿衣,下床后,一路抱着她去了外室桌旁,清粥小菜已经摆上,晾了这一会儿,此时温度刚刚好。木兮颜确实饿了,简单漱了口,喝了一杯温开水后,开始安心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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