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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影将剑留给木兮颜,人隐至暗处。
门外开锁声响起,须臾后门便被缓缓推开。
许是屋内太过沉寂令沈序汀疑怕,他示意身旁小厮先进去探情况。
主子之令,小厮哪敢不从,于是壮着胆子往里进,然在他踏入后见得屋内之景时,顷刻间怛然失色!
刚欲转身逃跑,木兮颜扬剑直搭在其肩上,骇得小厮一哆嗦,想跪地求饶也不敢动。
剑再进半寸,必然丧命!
木兮颜微扬下巴示意,那小厮倒也聪明,抖着身子提嗓道:“少爷,进……进来吧,没事……”
只是于沈序汀而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已经能感受到院内死气沉暮,太不正常!
不但未进,反而一步步退后,欲逃。
然,没退几步,后路突然遇阻,还不及他回身看,只觉屁股受了猛烈一踹,整个人自门框飞入,一个跟斗重重地砸在地上!
随即只闻“砰”一声关门!
这突如其来的骇人声响吓得小厮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直跪下去,求生欲爆棚。
木兮颜没为难他,只取剑划地,一步步朝正往墙角缩去的沈序汀行去。
沈序汀的目光本想盯向将他踹进屋之人,然在见得地上那一片衣物遮盖时,被吓得面色瘆白!
地上和衣物上的凌乱血迹,足以证明这些人皆已经遇害!
恐骇地盯着一步步逼近的木兮颜,便好似是睁眼看着夺命死神近来,惧瘆浓烈,想求饶,却言不出只字片语。
“知道吗,我这个人报复心极强,想当初卢妙妡和临亦璟作恶,动了本王妃的人,本王妃一气之下将他娘儿俩削得七零八落,据说比人彘还惨,那时本王妃不太清醒,今日倒是清醒得很,相比之下,‘技术’必然会更精湛,既然你敢对本王妃下狠手,那本王妃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这一段“前述”挺长,木兮颜将利剑拄在沈序汀眼前,解得挺耐心。
言后,将剑锋顺着沈序汀的腿一点点抬起,就好像在观察从哪一部位开始削最合适。
沈序汀这种人,仗势欺人强,可一旦遇事,怂得还不如一个草包,剑随身形走,便好似已经在削他的骨肉一般,栗栗危惧,直跪地磕头求饶!
待剑搭上其肩头时,抖如筛糠的身子一顿,面色死白!
年前一场东凌宫变,轰动天下,他自然听得,可外界传得更响的,便是镇北王遇害,镇北王妃提剑削奸人的名场面!
据说百余剑下去,将卢妙妡和临亦璟削得只剩头和身,周围满地全是肉骨残肢,和在血滩中,再配以因其血眸发作而导致的漫天血雪、天地血红……那场面,别说看,光听了都能瘆得人晕厥发作。
便好比此时的沈序汀,被木兮颜的前述吓得怔顿后,眼一翻白,眼看就要晕厥过去。
随即……
“啊——”
一声穿透灵魂、戳进骨子里的惨叫从沈序汀残破的喉咙发出!
木兮颜没有削他,只是将剑插进其因跪地而摊在后面的小腿上。
“你的人说过,想死,没那么容易,在本王妃这里,想装死,更不容易!”
说间,只似把玩着一个小玩具,握着剑柄将剑旋着圈儿。
那小腿上肉眼可见地出了一个圆圆的血窟窿。
沈序汀的绝命惨叫就没停过,只怕吓得屋外鸟雀都不敢在近处停歇了,这般比杀了他更恐惧的疼痛下,他哪里还晕得着。
此时唯一可自救的,就是抖着身子拼命磕头。
木兮颜可不理会这些,只幽幽算账:“夺父兵权,公然叛国,果真是将你沈家百年来好不容易建下的功勋盛誉毁于一旦,更让家族背负千古骂名……不过成也好,毁也罢,都是你沈家自己的家务事,本王妃没兴趣,所以咱们就只来谈谈叛国卖国……”
沈序汀的额头已经磕得冒血,最后一下,伏在地上,半晌抬不起来,直到木兮颜提手将剑拔出,剧痛扯着其身子一弹,由跪地改为瘫地。
本以为是这个比地狱恶鬼还可怕的女人收手了,谁料……
“啊——”
又一剑直插入另一条腿的大腿上!
彻底贯穿,直刺入土,但很巧妙地避开大动脉,不至于让其血流过多而丧命。
“依东凌律例,叛国卖国,当诛九族,因你这罪坐得瓷实,从此沈家必然会因为你而绝户了。”
木兮颜语气轻盈,似乎丝毫不受这血腥场面影响,亦无半分怜悯和手软。
顿了须臾才吐出关键:“你说……你不惜背叛家国也要效忠的九黎遗民,会不会怜惜你,感谢你?还有你的新主子温子书,你说本王妃若跟他提些条件来换你的命,他干是不干?”
沈序汀此时哪能消化得了这些浪费时间的闲聊,只盼着温子书能知得这边动静,赶紧来救自己。
木兮颜也确实好奇温子书重不重视他这枚窝囊废棋子:“不如我们做个试验吧?如何?”
语气和善,甚至蹲身下去亲自询问。
沈序汀哪还有选择的余地,只一阵狂点头,能见到温子书就是希望。
木兮颜没再动那把剑,便只直直地插在其大腿上,她转身去了早已昏厥的小厮跟前。
趁其背对不可见,沈序汀有意偷偷拔出利剑,然就在他刚抖手触上剑身时,一枚飞来的石子狠狠击在手上,疼得他手一哆嗦,平添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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