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一个世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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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停一下！”

“慕总？”司机虽不明白慕雅乐的意图，但还是听话的将车打了方向灯，而后停靠在路边。

好一会，慕雅乐低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行了，走吧。”

“是，慕总。”

而咖啡店里成功将渠烊吓跑的萧然，回味着他听到自己真正性别时那便秘的表情，暗自好笑。萧然完全没注意到，她所坐的这个位置窗外，有一辆豪车曾停了许久。

【小姐姐，就……就这么解决渣男的小男友啦？】系统还在懵逼中，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姐姐这么好看，只因为性别是女的，就能把渠烊吓跑。

“嗯？不然呢？这渠烊不是gay吗？”

【gay也不一定只喜欢男人吧？有的还男女通吃呢！】系统快崩溃了，钢铁直女这方面的常识怎么这么匮乏？

“男女通吃那就不是gay了吧？那叫双性恋！”

【……】系统决定跳过这一个问题，【那小姐姐你怎么能直接告诉渠烊你的性别呢？你不怕他偷偷告诉慕雅乐吗？或者用你的性别威胁你？】

“这个问题不大吧？”萧然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正巧又一条短信进来，是慕雅乐的。

【你现在在哪里？】

【准备去超市一趟，你今晚有什么想吃的吗？】萧然一边回复慕雅乐的短信，一边继续和系统交流。“小可爱，你难道忘记了？经过主系统的修改，我的性别只要慕雅乐想，随便一查就能查到的。而且，渠烊用我的性别威胁，还不如用他手上那些照片威胁有用呢！”

【这倒也是呢！】经萧然这么一说，系统也不纠结了。确实啊，萧然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上都是明明白白写着“性别：女”呢！慕雅乐若有心调查，萧然的性别在她面前根本就不是秘密。【可是，小姐姐，你告诉渠烊你是女的，就不怕他还想缠着你约炮吗？】

“可渠烊是gay啊！我有什么好怕的？”

【……】OK，问题又绕回来了，系统决定闭嘴。

萧然等了一会，没等到慕雅乐的回复，就站起身，准备去超市随便采购一点东西。

“先生，您朋友的咖啡还没结账。”一旁的服务员很适时的拿着账单出现在萧然面前。

“……”

而没有回复萧然短信的慕雅乐，就这么捏着手机，死盯着屏幕上那一句“你今晚有什么想吃的吗”，直至进了萧然的公寓。坐在整洁的沙发上，慕雅乐眼前又出现自己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到的那一幕。

一直以来，对自己都是温和有礼，保持距离的萧然，居然跟一个陌生男生凑得那么近，而且还笑得那么风骚！明晃晃着在勾引那男人吧？还有，两人那握在一起的手，相互凝视的目光，怎么看怎么碍眼！

慕雅乐捏着手机的手青筋直冒，她“啪啪啪”的编辑着短信，写了又删，删了又写。

天知道她今天心血来潮，提早翘班，想体验一回和萧然一起逛超市的感觉，却没想，在去萧然公寓的路上，自己无意的一瞥，竟然会看见那么一幕！

萧然！我是不是给你的自由太大，让你忘记了，你是被我慕雅乐包养的人！

在手机上发泄了一通后，慕雅乐最终没把那条充满恶毒语言的解约短信发出去。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右手搭在自己双目上。怎么办，她舍不得……舍不得现在的自己每天能期待吃什么的心情，更舍不得，这让自己产生期待的人。

当萧然提着两大袋购物袋回到公寓时，就看到面无表情等着自己的慕雅乐。

“嗯？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晚饭要吃什么？我买了很好的牛肉，可以做土豆炖牛肉或爆炒牛肉……”萧然提着两袋的食材，笑着和慕雅乐打声招呼后，就想将东西带到厨房处理下。

这样仿佛妻子询问下班回家丈夫的语气，让慕雅乐的心里又是一阵钝痛。“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慕雅乐冰冷的面盘，冷漠的语气，让萧然停住脚步。“你问，我一定回答。”“你当初同意三年契约，是不是因为我和你强调过，包养你的条件是只维持表面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