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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向拉到钥匙主人的面前?”这下子沈一行看向手中这把金钥匙的目光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是呀是呀,这样主人就能去救那位了~”箱箱激动地带动整个黑棺材都“轰轰”直震,差点将白鹭夫人那位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干尸妹妹给从棺材里震了出来。
沈一行眼疾手快地扶住粉衣女人的身体,箱箱不停的嘿嘿笑声让他的动作差点慢了半拍。他看向箱箱,冷灰色的眼睛里情绪难辨:“谁说我要去救他了。”
“啊??主人出来不就是为了救那位的吗?”箱箱不解地左右晃了晃,令粉衣女人在黑棺材里小幅度摇晃,但就是不掉出来。箱箱也没有考虑太多,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直白问了出来。
“不是。我这么做是为了解开谜团。”沈一行矢口否认,瞥了箱箱一眼,“箱箱忘记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收集稀有罕见的样本回去了么?”
“可是、可是……之前箱箱就已经从游戏里用力拱出来很多‘好东西’了,我们收集了那么多,已经可以直接走了!”箱箱欢快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他家主人诡异的沉默,“而且啊,主人也并不是真正的吸血鬼新娘,后面能找到什么样的谜底真相,其实和主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一行:“……”这你真没说过。
“哦……原来是这样的么。”短短几个字,沈一行却说得十分费力。
“是的哦!所以主人~既然不救人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呀?箱箱好想念我养的宠物脑花花呀,脑花花它自己一个脑被留在了家里,主人,听说宠物独自在家太久的话都会觉得寂寞,严重的话还会得抑郁症的!脑花花它也是宠物……那、那它会不会觉得寂寞呀?”
沈一行冷酷道:“它只是异变了的小助理的脑子,不是什么宠物。”
箱箱“哇”地一声叫了出来,很是气鼓鼓的:“可是、可是!明明是主人自己亲口说的,可以把脑花花养在鱼缸里的!也是主人说的,养了脑花花就要肩负起责任照顾它的吃喝拉撒……”
沈一行纠正道:“融合生物的大脑已经被放在了盛满营养液的培养缸里,它也不需要‘吃喝拉撒’。”
这下子箱箱更加委屈了:“主人明明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在这里做了,却不让箱箱回家做重要的事情,主人不讲道理了呜呜呜呜……”说着说着,还立刻哭上了。
沈一行听着箱箱的哭诉,终于叹了一口气:“箱箱……真的不能再在这个游戏副本里停留一会儿么?”
呜呜咽咽的哭声可疑地停顿了片刻,然后就听箱箱带着哭腔小声哔哔:“……那就要看主人是为了什么原因选择留下了。”
“寻找谜底真相”几个字已经凝聚在了沈一行的舌尖,但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个理由,明明很正当。
但是心底,却有着另一道声音问道:仅仅只是为了寻找谜底吗?真相如何自己或许的确有些好奇感兴趣,但真的有那么在意吗?
一遍遍重复的心声,让沈一行垂下眼帘盖住了眼底的重重情绪。
不。
我更在意的是别的。
沈一行缓缓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他第一次见到顾沐苏时候这个雇佣兵头子满脸是血的狼狈模样,半死不活的他……然后是顾沐苏在电梯里威胁自己的模样、因为小鼠饲料而忍耐的他、渴望拯救海文中尉的他……以及来到吸血鬼古堡之后,在舞会上进退有度的他、密室里惊讶窘迫的他、小教堂里满脸担忧却因为自己一句话而离得远远的他……
最后,走马灯一样的画面定格在被唐恩公爵掳走之前,他注视着自己,嘴唇无声开合——我会等你。
沈一行慢慢抬起眼睛,抚摸着黑色木板的边沿,不知是在说给箱箱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为了一个诺言,我要去兑现和那人许下的很重要的诺言。”
“唔……好吧,做人确实是应该要守承诺的。就连箱箱,做箱也是很信守诺言的!”箱箱又得意地晃了晃,然后又贼兮兮道,“不过主人你要是去那个瑞安修道院的话,可要抓紧一点时间了……”
沈一行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如果主人不快一点的话,那按照现在的种种情况来看……所有人恐怕都会倒大霉,不过最倒霉的肯定还是那位,因为其他人都有钥匙,就他没有呢。”
沈教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所谓的‘婚礼’一旦进行了……就是全灭结局??”
脱口而出之后,沈一行便明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次还没有真正解开唐恩公爵的秘密,游戏就把逃生所需的“出口标志”钥匙提前给出来了,因为一旦婚礼完成,所有玩家一个也跑不掉了!
这下子沈一行完全坐不住了,再一次实名制咒骂了一遍唐恩公爵这个变态老狗比,挑了一扇有钥匙孔的门,便将金钥匙插.了.进.去。
在金钥匙如流体一般完全契合入钥匙孔的瞬间,门那侧的气息陡然一变!
排山倒海般的熟悉香甜气味席卷而来,哪怕隔着一堵门,也不要钱似的从门缝往杂物间里钻。
诱人至极的味道如贪婪的蛛丝,层层迷惑,丝丝扣扣地盘绕在沈一行周身,仿佛要缠住他的每一寸。
沈一行不知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拧动了金钥匙,打开了这扇通向瑞安修道院某处的房门。
房门一打开,沈一行的脸色就沉了沉。
这里布置的一看就是即将举办婚礼的模样,欧式的纱幔衬着美丽的玫瑰,还讽刺无比地绑着数条圣洁的金色丝带。
而房间除了纱幔和鲜花装饰之外,也够直白。
中央摆着偌大的一张床,那几条金色的丝带延伸到床角,分别绑住了顾沐苏的手腕。
而顾沐苏本人则陷在松软的床榻之间,昏迷不醒。
沈一行来不及为他还活着而松一口气,自己就被卷入了他周身诱人的香甜味道之中。
对方现在不设防的样子像是一直无害的羊羔一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沈一行前去一探究竟。
沈一行觉得自己可能是饿疯了,饿到神智也变得不甚清晰了才会忽然移不开脚步。走到床边的他无法控制地咽了咽,原本想要试图唤醒顾沐苏的手指,却拉开了对方身上掩盖着锁骨的白色衣领——
顷刻间,诱人的血液香气源源不断地朝他袭来。
“唰啦……”屋子一侧的飘窗纱帘被风撩起,听在沈一行耳朵里却远远没有血液快速冲刷过血管的声音动人。
沈一行其实是见过顾沐苏的身体的,在一开始为他做手术割去腹部被腐蚀的腐肉的时候,撩起顾队长的黑色短袖就能看到黄金比例腰腹线条,完美得简直像是教科书上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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