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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拐八拐摸着路,即便是幼时常来串门,但那上蹿下跳到处为乐土的日子早就埋在回忆里了,此刻却是有些记忆模糊,好一会柳苍云才到了偏厅,此刻站在厅里那一路上的着急担忧都被沉下心了,捧着一纸袋酥饼,慢慢走了回去。柳苍云低头盯着袋子想着:心中早已知晓袋里装的是什么物什,是甜是苦想想便知晓,却还是想开袋尝一尝,想去知晓那东西现在是什么模样,尝尝滋味是否变了,瞧瞧滋味变了多少,瞧瞧滋味忘了多少,便如此刻他有多少话儿想讲。手指缓缓摩梭着袋底微微渗着的油,心道这饼就在这里,现在尝不到也跑不了,就算跑了也能查出些东西,心急吃不了臭豆腐,不,香豆腐。柳苍云舌头舔下嘴角。
脚步轻快了,心下也明朗了些,好事多磨,来日方长,事情慢慢总能浮出水面。
呼出一口气,柳苍云抻了抻衣袖,开了门进去。
桌子从方才栏台那处搬进了房里,旁门也严严实实地关着,屋内淡淡檀香绕梁,纸窗透着窗外夕晖丝丝莹红。
“回来了?”窦汇起身走到烛台旁,慢悠悠地将它点亮,盈盈烛光照在面纱之上,身着金边白袍的窦汇身上有着一股像从骨子里磨出的恬静淡然,恍若就这么站在一隅便可以安抚一方纷杂。
此刻的柳苍云,如初识那般静静地笑着,如那梦初醒时憨笑夸赞眼前人好生俊俏时一般,心里一滩明月做歌唱,语气也捎带着透着些喜悦:“嗯,我回来了。”就像你也终于回来了。
“有话要说?”窦汇转身正对着柳苍云,背着手在袖子里绞着,心下泛起惊慌,没有来由。
柳苍云有了动作,缓缓上前,将手里护着的一袋酥饼解开,“嗯,先来尝一尝?”
走过去,窦汇捏起一块饼尝了一口,吃着饼,一时柳苍云和窦汇两人都沉默着,也没有人去打破此刻的静默。
“公子,该喝药了。”管家再一次恰到好处地点破了两人之间奇妙氛围。
该死。窦汇心里骂道,暴露了。
“进来吧。”窦汇放下酥饼,轻轻叹了口气吩咐道。
一声轻响门开了,管家端着一碗黑了吧唧的汤药进了房,柳苍云才刚瞧见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便有一股苦味先钻上了鼻间,绕满整个识海,可想而知,该是何种良药,又该多苦,不由得眉间不好看了,担忧着窦汇。
管家这才瞧见柳苍云的神情,又瞧见自家公子摩梭玉佩的动作,知晓是有点愠色,但是也没办法,这药尹公子交待了,逾时药便失效,不利病愈,耽搁不起,只得硬着头皮,老眼一闭,将汤药端正放到桌上,灰溜溜地退了。
“快些喝吧,可受不了?我去寻些蜜饯来?”柳苍云盯着那碗苦茶,只觉舌尖泛苦。
窦汇捧起汤药一口灌下肚,柳苍云瞥见撩起的面纱下,刚还微微有些血色的薄唇失了点颜色,嘴角挂着几滴乌点。
擦擦嘴角,窦汇捻了一块酥饼囫囵咬了口,含了会才咽下喉去,苦笑着开了口:“饶了我吧,这酥饼就行了,若是你笑一下也能甜着我。”
刚刚还有些担忧,此刻被窦汇耍浑一下,柳苍云又没了气性,只道:“你还是没变,什么都没你嘴甜吧。”
心有灵犀如他二人,不去提那大男人还多忌口的小毛病。
“这药不是治风寒的吧?”柳苍云旁敲侧击着,不敢直白问清情况。
窦汇又嚼了口酥饼,“就是些调理身子的汤药罢了,长得可怖了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三言两语就想敷衍过去。
窦汇这般模样,就算柳苍云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也看得出来这人不愿交待实情,便只能埋怨地顶了嘴:“调理身子,这药效也过猛了些吧。你到底怎么了?”
先发制人如窦汇来的迅速,一句“那你先说说你这些年去那了?”脱口而出,炸的柳苍云一时不知所措。
“我,我,就在本地当个小差吏啊,赚些钱罢了。”心虚在心里藏着,长这么大岁数了,柳苍云怎能不会骗人而侃侃而谈的本事。
但窦汇是一点都不信的,“哼,你都不坦诚,我才不上当呢。”未曾想窦汇会不信自己,柳苍云倒不知说什么好,心虚一下子就浮到面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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