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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承元帝是否封赏她,她并不着急。压了压眼中的热意,整理了身上的衣裳,便也出了院子。待所有人走后,原本寂静无声的院后,一阵脚步声响起,片刻后,终于归于寂静。
越过昏暗的长街,某处宫殿内,身着大红色喜服的女子立于桌案前,痴迷地翻看着一本有些破旧的诗集。
待身旁的人在耳畔说了些话,才扬起了有些诡异的笑容,嘴中念念有词,而后有些歇斯底里的笑出了声。
“她也有今日!她也有今日,我便看着她心心念念的东西被旁人截了去,也让她知晓我的痛苦,徐郎,徐郎,那个女人终于要明白我的苦楚了,哈哈哈哈哈哈”
稀碎的灯下,印着血痕的诗集被女人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仿若爱人间深情地爱抚。
***
乌云遮住将将升起的太阳,仿佛要将所有亮光全部揽到暗色之中,不过一刻,便被逐渐高升的太阳逃脱,暖意重回。
云初起身时,外头还昏昏沉沉的,好似不下一场大雨不罢休,待梳妆好,外头的光又顺着敞开的窗台透了进来。
带着暖意的光让云初有一刻沉迷,但也察觉到一直有一道似淬了毒的阴冷目光跟着她。
條然睁开眼,便看到窗外一脸嫉恨之色的鸢紫盯着她,仿若这样盯着她瞧,她云初就从此消失在这世上一般。
勾了勾唇角,昨儿夜里很晚鸢尾才回,想必也是查到了些什么,今晨眼儿巴巴地禀报了连玉新,又逢着请安的时辰要赶,便一早就让人与她说今日不必伺候,让她在屋内待着便是,不就想着待她请安回来后再来算账。
可惜啊...
抬眼撇了下鸢紫,便独自倚坐着,也不看鸢紫是何神色,她既能如此闲适,便能保自己无事。
往日被照料的好好的树下盆景,今日一直无人给它浇水,又逢今日日光烈些,较往日而言焉了些,毫无生气地垂落再一旁。
过了半个时辰,脸上敛不住怒意的连婉仪终是回了,一进殿便让人将落梅居的大门关上了,似是担心有人去搬救兵一般。
“给本嫔把那个叛主的贱人带上来!”
言语中的怒意已无所掩饰,众人尚不明白发生还是事就见顶着半边巴掌印的鸢紫从后院走出来,一惊,竟不知这婉仪带进宫里的人也会叛主,心下觉得这个主子实在靠不住,连身边人都管不好。
“主子...”
当肿着半边脸的鸢紫出现在连婉仪眼前时,她还愣了一下,而后便摔碎了之前钟爱已久的白玉刻梅茶盏,玉质的杯子落地那刻,清脆的碎音响遍整个落梅居。
“她敢打你?你是本嫔从家中带进来的,是这落梅居的大宫女,她哪儿来的狗胆敢打你的脸。”
这宫中,人人都有心腹,心腹的脸面便是主子的脸面,云初面上打的是鸢紫的脸,实则是打的她的脸啊!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内院把那个不守规矩、不敬主上的云初给本嫔拖过来!”
“婉仪主子,奴婢可是替您教训她的。”
女子不卑不亢地缓缓走出,眉宇间没有一丝胆怯,身上着的还是那日进落梅居的衣裙,连裙摆都血迹都不曾褪色。
“鸢紫摔坏了御赐的白玉镯,这等罪责可不是一巴掌就能解决的,而今只需受这一巴掌再向皇上请罪,想必皇上不会怪罪的。”
女子莹白的手托着碎的不成模样的白玉镯碎片,在烈日的照射下隐隐透着微弱的光。
“主儿,不是奴婢,奴婢没有,是她诬陷奴婢...”
“是你相中我手上的这镯子,欲强抢过去,争执之下,你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索性就摔了!”
此时言辞犀利的人与往日沉静安然的云初仿佛是两个人,让众人都吃了一惊,也包括连婉仪。
可他们不会知道,这是云初压抑了大半个月后的怒气,前世,鸢紫便是这样诬陷于她,明明是连玉新亲手赏的,却硬生生被诬陷成她偷盗来的,打了一百杖,看她奄奄一息,才附在她耳畔说:“云初,你的家人早就没了,是主子亲自下令让人去杀的,而你现在也没有可用之地了,便下去尽孝吧!”
而后她便在棍棒之下含恨死去,如今给了她机会重来,她便要这三人付出代价,她们上一世想要的拥有的,今生都会被她握在手中。
“放肆,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宫女,有何资格教训本嫔身边的人,这镯子是本嫔赏与你的,如今破损就是你的过失,来人呐,给我狠狠地掌嘴,损坏御赐之物,先打她一百掌,而后送到宫正司去!”
此时,乌云一点点的盖过高升的太阳,将原本晴朗的天又弄的暗沉沉的,云初一把挣脱了欲压制她的鸢尾向外跑去。
前世云初早起时听到前朝关于连玉新父亲的事,便在知晓承元帝下朝时就让连玉新跪在院子里,承元帝踏进落梅居前一刻下了雨,连玉新狼狈不堪地跪在雨中,却也让连玉新便因此在承元帝心中博了个是非分明,深明大义的名儿,位份更是升的比旁人更快些。
落梅居内此起彼伏的都是宫女的呼喊声,以及连婉仪咒骂的声音,外头的李茂看着面色不太好的承元帝,心中直叹气,今日早朝,才有人参了连婉仪的父亲一本,说他贪污受贿,已是让皇上大发雷霆,现下又听着那本应仪态大方的高门贵女,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话。
“去,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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