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冉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四十章 合欢之事 豹,隋隅而安,张冉雅,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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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嗖”,然后“嗷”,再然后“砰”的,一连串的几声刺耳响动,我颤了颤。其实是树颤了颤,我觉得面颊被什么劲力擦过,有一道汗毛,怕是被这道厉风给刮光了。
睁开眼,可喜可贺的是,花豹就像是被那阵风给刮跑了,无影无踪。但眼神下瞥,可以看到,一柄玉制剑柄,正自散发出轻抚人目色的暖光,不停摇曳。继续下瞥,剑尖下,狠狠钉着的那个,一身花色皮毛的东西,已经一动不动。而不远处,李元霸的剑尖,就停在芙蕖咽喉处,可芙蕖手上却无剑。
从前,又聋又哑的御林军,好像天兵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溢出来,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吓坏了吧?”李元霸将芙蕖交给一位将军,已经将我抱下树来,解开穴道,“他竟舍不得你被花豹吃。”
我不耐烦他说这些,但是刚刚被点中的穴位,又酸又麻,就只好先站着不动。
“其实……”他又开腔,但欲言又止。
我抬眼望着他,他整理好软剑,唇形已经抿成个笑又逸失,飞快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实在是好奇,他这副样子是做什么,于是认真瞧他,估计还眼含怨恨。他已经完全转换成了做贼心虚的样子,说来,他一定很少做贼,因为武功练到了他那个境界,骄傲已经不早了,势必很少有机会心虚。可眼下,他竟然心虚了,我继续瞪着他,像苍蝇专叮有缝的蛋,这个比喻着实有点那个,但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觉得现在说什么,也不如它贴切,刺耳但真实。
他“支吾”了半响,只是低低的声音说,“其实,那只花豹它不会咬人……你看,今天天气不错,又抓到了刺客,我们可要向二哥讨酒喝。”
他一差开话题,我就知道,我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这件事,是功败垂成了。只是奇怪,他为什么不肯说呢,一定是有人嘱咐他不要说。
在我第三次发烧时,我就知道,想问题,已经不能只停留在,自己找寻到的第一个结果上,而应是,对一个又一个结果地不断探寻。因为,结果里往往又有另外一个结果,或许还有很多个结果。
颉利就曾经有一个看法,他说不要聪明,太过聪明,反而会使自己受伤。我一直都不能理解,甚至觉得,他在逗我玩,而这句就是句玩笑。聪明多好啊,如果一早,就可以知道别人的心思,把什么都想在前面,那又怎么会受伤,那必然是幸福的。
然而,几乎是一个不可感知的瞬息之间,我的脑海中掠过颉利慢慢延伸的笑,又不断有笑意被填入他空洞的笑脸,合凝成一个生动的笑,而它,却已不能再代表什么。只是,心海一早画取出这方笑意,果断拿去敬仰,又执着不肯忘怀。而现在我竟然想明白了这句话,聪明自慧,的确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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