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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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和夏油杰嘲笑了一下五条悟的处境，他们都知道以五条悟的性格，只要他不同意，那么没人能逼他就范。

见夏油杰对御三家一知半解的样子，家入硝子于是透露了一些内幕，比如妾室，比如近亲结婚之类匪夷所思的事。

听的夏油杰都忍不住打报警电话：“重婚罪是犯法行为，御三家这么明目张胆吗。”

“咒术界不受普通人法律约束。”家入硝子习以为常的说。

夏油杰若有所思，然后继续翻找通讯录。

“话说，你今天休息要出门？”硝子问。

夏油杰：“嗯，有点事想弄清楚。”

“是吗。”家入硝子并不关心别人的隐私，而是说：“那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包烟，要新宿那家店的。”

“知道了。”夏油杰甚至没问她要什么牌子，他已经帮带习惯了。

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夏油杰寻思这个点赤司应该训练完了，于是掐着点给他打了通电话。

“……夏油君？”

赤司疑惑的声音传来，对他的来电很意外。

夏油杰随口寒暄：“训练完了吗赤司，最近怎么样。”

“训练时间你不是很清楚吗，有什么事吗？关于那方面的？”赤司直接步入正题，他不觉得转学的同学突然打电话过来，只是单纯的问好。

夏油杰：“也不算吧，我想看一下洛山几个月前的监控录像。”

“你看这东西有什么用？”

“想调查一些事，拜托你啦赤司，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忙了。”夏油杰诚恳的请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忍住：“……那这次你总能告诉我原因了吧。”

夏油杰轻笑一声：“当然。”

洛山高校会议室内。

赤司征十郎打量这位转学到宗教学院，看上去越发神秘的前同学，夏油杰也任由他打量，有求于人，姿态自然放低点。

赤司征十郎疑惑：“宗教学院的校服居然不是袈裟？”

夏油杰等了半天，本以为赤司会问他一直想知道的东西，没想到却听到这一句。

不禁失笑：“当然不是了，咒……高专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学院。”

夏油杰已经习惯穿高专校服出门了，经过他的改良，校服看上去很不良少年，也难怪赤司会问出这种问题。

“那你们学院太自由了。”赤司征十郎本想快点进入正题，因为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但他看着夏油黑衣上衣，下身喇叭裤，耳钉也改成显眼的漆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

“你们学院从心吗，就连头发也不需要剃？需要每天出去打妖怪吗？”

夏油杰心说你把我当除妖和尚看吗，“和那些没关系，和普通宗教学院一样的。”

赤司也不知道信没信，敷衍两句，就开始看监控录像。

“因为不知道你要那一天哪个时间段的，我就干脆都拿过来了。”

赤司征十郎边调边等夏油杰说停，直到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才听到一声停。

“你想看的是这个？”

看到停滞的画面，赤司也忍不住皱起眉来。

因为监控的方向原因，所以把校门口一大片地区都录了进去，当时正是下课期间，一团团围着的人群看着很显眼。

“这几个人……赤司能帮我调查一下吗。”夏油杰一个个点着人群中或哭或闹，或惊惧或恐慌的学生。

这些都是他当初擦肩路过，不约而同叫着五条悟的人。

“他们……”赤司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全部都在心理医生那边治疗过，你想知道姓名的话，很容易，但是这份名单我不能告诉你。”夏油杰表示理解，“和心理医生的对话我能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