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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百官朝贺。
内外王公,及朝中正三品以上的大员,均着正装,携家眷,按官阶品级齐齐排立。
吉时至,皇帝赐茶、酒,而为臣者饮尽后需叩首谢恩,礼节繁复。
魏旻言担心把他家娇气包给闷坏,悄悄塞了颗缠糖至她手里。
为防黏手,他事先用彩纸将其包装好。姚思浅攥在手心,一时间倒也察觉不出那是何物,只得垂下头瞧了瞧。
不出魏旻言的意料,就听得她压低音量,咒骂了声,“拿我当孩子哄?”而后,又不争气地含入嘴里。
起初,姚思浅还担心会被发现,一颗糖藏在舌下,不敢咬破。
愈是后来,她见四周的人们都专注于欣赏歌舞,也逐渐大起胆子来,吧唧吧唧地嚼着。
薄荷清香,混合着淡淡的橘皮气味,在口腔中化开,又甜又凉。
只吃一颗,实在解不了嘴馋。
于是,姚思浅就往桌子底下探出手来,挥了挥。
眼看这暗示已是赤条条的,魏旻言却半点也不打算理会,她不由努努嘴儿,嘟囔道:“再来一颗。”
“不给,那是哄小孩的。”
魏旻言仿佛存心与她过意不去,说完,还轻轻撇开了她的纤手。
姚思浅倒也不气馁,迳自用手在他的衣袍里乱掏。
只是摸了老半天,都没有摸出个所以然来,几乎要把她馋嘴的欲-望给消磨殆尽
当姚思浅正准备放弃的时候,却赫然碰触到一个硬挺挺的异物。
她心中忽而欢喜,但仅仅是刹那的功夫,姚思浅就意识到,这道过分灼热的温度实在不像是她冰凉的糖果。
再细细一思量,姚思浅顿时想明那物什是个什么,惊得她有如触电般快速收回手。
安静无声。
接下来,直到乐曲声结束,姚思浅都没有再开过口,只是傻呆呆的仿佛木头人般愣在原地。
群臣依次退了出去,仅留下些皇亲国戚开宴。
前头,江氏的位置刚空下来,才一眨眼的时间,又有人替补上去。
适逢年节,皇帝大封六宫,本就得宠的端贵嫔如愿册了妃位。然而,压在她头上的,却大有人在。
姚思浅抬了抬眼,打量起那位坐在皇后正下首的颖贵妃赵氏。
她不似江氏盛气凌人,也不像端妃那样骄纵,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清简。
但光凭她从其他妃嫔手中抱养五皇子,又在江氏倒台后,迅速地站稳了后宫第一人的宝座。就可见这人,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做什么,一直盯着人家瞧?”
姚思浅忽然听见有人唤她,就像是做了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孩子,身子一震。
“我这不瞅着颖娘娘头上那支步摇挺好看的嘛。”
闻言,魏旻言也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只见颖贵妃发拢于顶,高椎似的髻上斜插着一支赤金的步摇,双凤衔珠,玲珑有致。
魏旻言不由在心底赞道:嗯,做工精细,的确是顶好的工艺品,但是……
他又转过头来,看了看姚思浅所配戴的头饰——
鎏金累丝的发冠,正是今岁的贡品。
花丝制作起来,工法繁复。
而那些个官吏知道东西是要呈给太子妃的,无一不是费尽了心思,就盼着能入了太子妃的眼。也相当于,在太子爷面前露一回脸。
不仅质量出众,并蒂海棠的图样更是极好的寓意。花开时,相偎相依,正如同一对情意浓浓的夫妇。
这……究竟是谁的更好?
魏旻言忍不住微微地笑了,“从前我倒没发现,你还是个贪心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顿,“也罢,回头我再让人给你留意好的。”
姚思浅正欲回答,目光却又被端妃给吸引了去。
她起身,向皇帝敬酒,腮边两道梨窝深深地陷落,笑得甜美可人。
“妾身恭祝皇上万事如意,祝愿我国物阜民康,边尘永息。”
端妃嘴甜,祝贺的说辞恰好都讲到了点子上。
皇帝笑呵呵地饮尽了杯中的美酒,又举起满杯转向颖贵妃,“爱妃也尝尝这酒。”
颖贵妃莞尔的一笑,接着敛裙福身,道:“今儿个赴宴前,妾身偶感不适,适才请了御医来瞧瞧,却说……是孕中害喜。”
“再仔细把了把脉,方知已是近两个月的身子。”
“妾身知道得晚,还未曾来得及告知皇上和皇后娘娘,请皇上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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