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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看见对方除了对自己无奈的、包容的、心疼的以及各种各样正向的笑容,唯独没看见过温秀对别人偶尔的冷笑。这让她感觉到自己从前,可能,也许,大概,并不是那么了解对方,或许可以说,只是了解了一部分。

她想着想着,心思就飘远了。

温秀没想到她现在还能走神……

她神情愈发冷淡了,极力忍着气,心想阮灵果然有本事每次都能把她气得半死。

如果这次不把阮灵教好,以后说不定她也会这么掩耳盗铃的拿着手机搜题,那她和路飞飞做的计划无异于没做。

绝对不是太生气了手痒痒。

“把衣服脱了。”温秀重复一次,“再一再二不再三,没跟你开玩笑。”

阮灵战战兢兢的问:“……要脱裤子吗?”

温秀:“……”

“脱裤子干嘛?”温秀很想撬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你想跟小姑娘似的,被打屁/股?”

阮灵一哆嗦:“没有,绝对没有!”

她坚决不说自己是想歪了。

阮灵慢吞吞脱了外套,瞅着她:“衬衣也要脱吗?”

温秀冷声道:“你穿的这外套,知道价值多少钱吗?”

阮灵沉默:“难道不是淘宝搞批发的?”

她看这上面没牌子啊。

温秀:“两万。”

阮灵:“……对不起。”

她看这平平无奇的模样,还以为温秀是从那个掉灰的角落里翻出来的。

对不起,是她有眼无珠!

她恭恭敬敬,像手上拿了一千万,生怕拿不住掉在地上,说是奢侈品不能洗,穿一次要脏了就得扔。

她把外套叠好放在沙发上,然后端端正正站在温秀的面前。

温秀端详她半响。

去厨房把菜板找来,让她双手举着越过头顶,然后在菜板上放了一杯阮灵最喜欢的奶茶,敞开着,放在上面。

阮灵:“……”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她闻着奶茶醇厚浓香的味道,心在滴血,悲伤难过到无以复加,仿佛看到一千万犹如外套般昂贵,在她面前晃了晃招招手,然后乘上五彩斑斓的祥云飞奔而去,给她留下了一个车尾气。

有什么能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奶茶,热蓬蓬香味四散,在时间冻结冷却术的加持下,冰冷得变了味道。

而且这还是……温秀早上说她如果这次考试考得好,她就给她喝。

阮灵深深,深深的……无法fu吸。

温秀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电脑有客厅的监控器,”她淡淡道,“要是看到你把菜板放下来偷偷喝了奶茶,那我就坐在沙发面前,看着你把一个小时举满了才能休息,奶茶由三天喝一次,变更为一周喝一次,你自己考虑清楚。”

阮灵无语凝噎。

“我在举的同时,能首听歌吗?”

温秀挑眉:“什么歌?”

“《小白菜》”

温秀:“……不,我拒绝。”

阮灵叹息道:“好吧,你去工作吧。”

等温秀进了书房。

阮灵规规矩矩举了两分钟后,头顶着菜板。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抖。

奶茶的幽幽香味从头顶传来。

阮灵仰起头,深呼吸两口气,一不做二不休迅速把菜板上奶茶拿下来咕噜咕噜喝光,踮起脚去接了点水然后跑去厨房东弄一下西弄一下,搞成黑暗料理跟奶茶差不多的颜色,稳稳当当的把那一个小时的举菜板惩罚给完成了。

直到时间结束后。

她都没看见温秀出过书房。

上次她趁着温秀在办公,自己已经悄悄用余光把书房内所有的地方给打量了个遍。

温秀绝对是在虚张声势,根本就没有什么监控器!

这个想法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还有剩下的百分之十除非是很多曝光酒店用洗脸帕子擦洗手台等等那般小的监控器,那么,如果她被温秀发现,也就硬着头皮认了。

而现在的结果证明,她赌赢了。

不过一个小时真的是很难熬。

她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

弱小,可怜又无助。

温秀从书房出来,看到阮灵举着菜板的手哆哆嗦嗦东倒西歪,还差那么一点点,奶茶就洒了。

她倚在墙边,被她这番模样给逗得趣了,说:“以后还拿不拿手机搜题,要不要好好学习,好好听飞飞老师的课?”

阮灵点头如捣蒜,神情正经得一匹:“我保证,以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好,”温秀道,“你把菜板还到厨房,把奶茶倒了。”

阮灵:“好的温姐姐。”

有事乖巧喊温姐姐,无事怒斥叫温秀。

变脸速度非同凡响。

温秀静静的看了她几秒钟,道:“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学习上作弊……”

阮灵睁着狐狸眼,无辜的问:“怎么样。”

温秀笑了下,“不怎么样,反正不会是这次这么简单了。”

阮灵心中呵呵,面上郑重:“放心吧温老师!”

她绝对会早点脱离温秀的魔爪的!

现在她更不敢告诉温秀自己是她前女友的事情了。

之前还有那么点犹豫,想凭借着女友身份尽快完成任务,现在她宁愿舍近求远,等以后完成任务了直接拜拜!

温秀爱找谁找谁恋爱,都跟她没关系。

不过……阮灵自己还在温秀的视野里,暂时分身乏术,只能咬着牙等这学期完了再说,反正系统也没给她规定多长时间完成,只是她回家心切罢了。

打长久战,她是没问题的!

胜利是属于她的!

于是第四周路飞飞回来给阮灵考试,发现她进步得飞快。

简直以火箭般的速度上升。

从一个只能胡蒙乱猜的学渣,现在已经勉勉强强能够在及格边缘徘徊了。

只是……路飞飞望着成绩单。

阮灵偏科很严重啊。

特别是语文。

语文按理说一般只要能听得懂人话,基本考及格没问题。

然后她看见阮灵的作文,几乎回回偏中心思想,写得天马行空,要是没限定还好,60分拿个五十分不成问题,现在限定以后,勉勉强强挨到边,三十分不到……

前面的古诗词,几乎没一句是对的。

最前面的选择题,碰到拼音注音,以及成语解析,回回错得离谱。

就特么离谱。

路飞飞几十年的好修养好涵养,都快被这语文卷子给看笑岔气了。

她把温秀喊过来,指着上面的拼音选择题,道:“你看看这个……‘说’客的‘说’,她读成了第四声,明明白白汉语词典里写的是shuo,‘梗’米的梗,念‘梗’,她直接在旁边标注了jing……还有你看看这个望文生义‘万人空巷’,她怎么解释的?本来该是成千上万的人涌向某处,使里巷空阔冷落!她直接写成了街巷空空无人之意。”

温秀不答。

她觉得有些奇怪。

为此等路飞飞走了以后,她找来在客厅玩游戏的阮灵,问了问什么情况。

阮灵很懵逼的看着她。

“啥???是错的吗?”

温秀没说话。

因为她觉得……仿佛有哪里不对?

阮灵吸了口凉气,头一次认识到这个世界和她那个世界的问题所在。

她那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是有探讨性的,而这个世界直接定性,比如温秀说的那些她注音错了的,本来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她立刻想到,部分读音都已经随着大众叫法而逐渐在《新华字典》里修改。

当然,她承认路飞飞后面说的望文生义。

高考都过了多少年了,以前加个几年上次加个几年,谁还记得那些不常用的词语。

温秀看她神情不太对,没怎么追问。

只是说:“以前你把这些课翘了,高考不会不考你翘课的东西,而且你学的诗是很多字写错了。”

“从明天开始,路老师会给你每天安排一些特别的针对这方面的弱点来集训,你必须背下来记住,随时抽查。”

她想到阮灵的作文。

感觉自己仿佛真成了老师一样,对待调皮不听话的学生,怒其不争的心态共情到完美融合,甚至觉得自己皱眉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一抽一抽的。

还好她现在不是老师。

“从明天开始,每周一次写一篇作文,路老师会把这几年的素材让你写,如果你还像这次一样,写得抓不住重点偏到月球的话……”

剩下的警告无需再重复。

阮灵目瞪口呆:“温秀!!你是魔鬼吗?”

温秀深吸了口气,微笑:“请叫我温老师,对我和对路飞飞老师,一样尊重。”

“首先做到,不许在上课时间直呼老师的名字。”

阮灵半夜在温秀卧室,盯着漂亮的琉璃灯,双眼失神,心中开始逐渐思考自己兼职的意义。

女神追到了又分手了。

钱挣到手又只是为财务自由添砖加瓦。

几年后女神成为自己的魔鬼集训老师,满脸无情冷漠恨不得把她压榨到一滴滴时间都没有,全部拿来写作业做试卷背书听课。

怀疑是不是上辈子,她跟温秀结了仇,今生先对她好到不行,后面又翻脸无情。

阮灵摸了摸自己的肾。

心想,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不了她回去以后考教资!

大不了她以后回去开辅导班!

大不了她以后回去出书!

多么珍贵又让人痛心的经验啊,从学渣培养成学霸,晋级又快又准,多受那些学渣家长的欢迎啊。

阮灵给自己做了各种心理安慰辅导,面无表情的坐起来,关了闪闪发光的琉璃灯,开始为第二天跟温秀斗智斗勇的积蓄精力。

果然在温秀的各种磋磨方式下,阮灵的语文成绩得到了较大提高。

短短一个月时间,飞速从及格都危险的边缘,达到了一定水准,在一百一左右徘徊,偶尔还能给路飞飞带来一个惊喜。

语文跟着涨,数学也跟着涨,其他科慢慢悠悠的随着阮灵的计划升上去,直到阮灵以为这学期就要在暗无天日的搞学习的进程下去。

她妈周芸找上了门。

温秀从前一段时间在家办公督促她学习,现在已经能放心的让她一个人在家,可见手段非同一般。

路飞飞早晚才过来布置作业,以及讲题,晚上不住这,中午在阮灵准备关上门准备偷懒来个午休时,周芸把门敲响了。

阮灵在防盗门眼镜儿里看到她拎着个香奶奶包包,身穿绿色长裙,脚踩五厘米的红色高跟,妆容化得端庄娴雅,笑容温柔和蔼,轻轻按了按旁边的门铃。

先敲门,再按门铃。

倒是很有礼貌。

阮灵本想当没听见,手机正好响了……

敲门、按门铃、打电话。

准备得很充足。

阮灵开了门。

她倚在门口,微挑眉稍:“这位夫人是否走错了路?”

周芸轻轻一笑:“你在这,代表我就没走错。”

她见到阮灵未化妆的脸和身上休闲的衣服,到是一惊:“你怎么不化妆了?”

阮灵笑道:“夫人这跟你有关系吗?”

周芸并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之前的动作,那天半夜跑路,还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第二天醒来人不见了只看见窗户那里有撕成一条条系着的床单,心中有些猜测。

觉得阮灵她宁愿半夜跑路,肯定是跟他哥阮竹带她回来产生了矛盾,必定不是正常操作带回来的。

不然不会这么排斥,还当天阴阳怪气的。

只是后面在找阮灵消息时,被温秀警告在她这,让他们别过来烦,这才一两个月都没找人。

再过一两周,就是阮灵的十八岁成人礼。

她觉得,应该带阮灵回家去过,在别人家过这个成人礼算是怎么回事?!

“你跟温总什么关系?”

周芸问,“为什么她那么护着你?”

阮灵笑了:“你要想她这么护着你,可以啊,来几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就成了,真的不骗你?”

“还有你从哪只眼睛看见她护着我了?”

周芸皱眉:“你能不能成熟点?!哪家小姑娘像你这样怼天怼地?我是你亲妈,女儿能跟亲妈这样说话?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你还知道你是我亲妈啊?”

阮灵乜了她一眼,讥讽一笑:“亲妈能把亲生女儿的卡冻结了,亲妈能在几年前离婚嫁了老男人,然后把老男人的儿子当成宝,把自己带过来的女儿不管不问放养?”

“你别忘了。”

阮灵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当初你跟我爸打官司,主张要的我,当时我爸对我那么好,你说你养我,然后养到男人床上去了,我几年前成绩怎么样你心里没点数吗?现在成绩为什么这样差,逛网吧打游戏,翘课,谁逼的?”

她站直身体,慢慢靠近皱着眉,不认同的周芸面前顿了顿,轻呵了一声,说:“夫人,您亲生女儿早就死了。”

周芸瞳孔微缩:“做什么这么诅咒自己?就算妈妈的不对,那也是为了养你啊,你上学不花钱?生活费不要钱,学费不要钱,买漂亮衣服不要钱?”

阮灵点头,慢慢笑起来:“是啊,什么都要钱,然后给我一张没密码的银行卡随便刷,每次问我就是考了第几名,名次掉了不问缘由直接质问。”

她笑容里几乎隐藏了让人从心底发寒的冷意。

周芸微怔。

也许是跟温秀待久了,她身上的气势比以前更强硬,嚣张。

周芸曾在一次宴会上远远的见过温秀一次,她轻勾着唇角,手里端着果汁,站在宴会中间,微微含笑着对前来的老总们寒暄点头。

她温秀是有这个本事。

阮灵跟她在一块待的时间还不足三个月,整个人却感觉从里到外换了个壳子似的,以前她也是总怼自己,现在那句句戳心见血,跟身后有着强大依仗似的,无所顾忌。

周芸想,得赶紧把姑娘嫁出去。

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

她是不想再见到这个糟心的女儿了。

阮灵撑着墙,懒懒散散的问:“妈,亲妈,请问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要休息了,不是谁都像您这样的贵妇,每天只知道跟名媛们聊聊哪个包好,哪个男人有权势。”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那是她一次考试达标后,温秀为了奖励她送的。

不算特别名贵,但也算个中翘楚,至少拿出去当个门面还是可以的。

那支表,奢华名贵,设计感十足,漂亮得让人眼前一亮,一看就是大师手笔。

周芸神色微变,眉头狠狠的蹙了起来,几乎是不可置信,神色间又带了点明目张胆的嫌恶,惊声道。

“你跟究竟温秀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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