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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着,缺德却又跳出来:【眼前的剧情还卡着呢,想以后是杞人忧天。】“催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不想,这不是没办法吗,不然你替我想个办法,我照办。”司柔烦的捏着蜜桔,一时忘了喂阿仔,阿仔便急得叼司柔袖子,司柔便干脆把小酥肉都倒在地上让它自己啃。
缺德一听这话倒兴奋了:【你说话可算数?】
司柔霎时觉得不大对劲,:“阴阳怪气的,你先说什么办法。”
缺德嘿嘿一笑,和司柔大肆讲起来。
赵元徹饮酒间隙回头看,见司柔在那吃桔子,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这蜜桔明明挺甜的,怎么瞧她吃的那么酸。
又过小半时辰,天不早了,李猎户便又张罗大伙儿都起身回家,司柔也回身拿着食盒装了满满的瓜果点心和小菜让李猎户带回去给李大嫂吃,李猎户客气了两句也便收下了。
酒馆里其他人也尽走了,赵元徹方才在他们中间虽混着倒没喝多少,见着茶却有些口干,走过来拿起司柔的杯子便灌了一口冷茶,拎起阿仔道:“回家了!”
司柔去关后门并没瞧见,回来想反正明日早起还是他们来,这里便暂且没收拾,司柔便把酒馆的前门也上了锁,同他们一起往家里去。
出了屋门,今夜并不是太冷,这南边小城冬日里天气无常,时冷时热,近日倒是不比刚来时冷,反而暖和的和小阳春一般,阿仔狗爪子刨的快,在前头甩着狗尾巴嗒嗒跑。
赵元徹提着灯,他个子高步子大,为顾着司柔放慢步子,闲庭信步一般。
夜里格外静谧,司柔一边走一边脑子里转来转去,偷看赵元徹。
赵元徹正好也转过来,司柔赶忙转眼躲开,为了打岔没话找话问他:“方才可吃饱了?”
赵元徹轻轻嗯了声,又把灯放低些,正好照在她的脚下。
然后前头的阿仔跑的太欢,转弯进巷口时一下没刹住嗷的一声在墙上撞翻了,司柔赶忙跑过去差点笑死,还好这傻狗皮糙肉厚,摸摸头就又爬起来了。
可阿仔倒是挺知道吃一堑长一智,说什么不肯在前头跑了,趴在司柔脚上吓得不敢迈步,赵元徹只好把它拎起来提回家。
进了巷口又转了一道便到了他们的小院子,赵元徹把阿仔送进司柔屋里,转身出门时突然在门口站了下来,从袖里掏出了包薄荷麻糖塞在司柔手里,道:“旁人送我的,给你尝尝。”
说完转身出去还在外替司柔关好了门。
可司柔回了屋却有些睡不着,推开床边的窗正好可能瞧见赵元徹的屋子,他那屋窗里的烛火氤氲透过窗纸,在寂静的夜里融融一团,不多时便也灭了。
这时缺德却跳出来问:【你不会不敢吧。】
司柔趴在窗台烦道:“这是敢不敢的问题吗?!反正死的不是你。”
缺德这缺德东西又悄悄溜了,司柔挣扎一番,关上窗蒙头睡觉。
第二天天才亮,赵元徹虽不能替司柔动手做饭,但也不好躺在家吃闲饭,每天都同司柔一起去店里。
今日也战场起床,穿好衣裳出来院子里打水,便听司柔屋里哐的一声,水盆砸在地上,紧接着便听司柔带着哭声道:“阿仔!你怎么了!”
赵元徹赶忙推门进屋,便见司柔蹲在地上急得掉眼泪,阿仔瘫在地上,翻着白眼吐着舌头。
赵元徹上前赶忙问:“怎么回事?”
司柔摇头,忍着哽咽道:“不知道,一醒来阿仔就这样了。”
赵元徹拎起阿仔后脖子一把它抱起来。
医馆里,阿仔还翻着白眼躺在大夫的诊台上,司柔和赵元徹并排坐在诊台外,大夫坐在里头,拿着根圆头竹片扒着阿仔舌头瞧,瞧了半晌道:“舌头红润,不是中毒。”
又捏了捏阿仔的爪子,道:“虽瘫软却不抽搐,不是癫痫。”
一时大夫也百思不得其解,把阿仔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却突然把手停在阿仔肚子上,在它肚子上反复摸了摸。
司柔也惊讶,这才突然发现阿仔肚子大,急道:“大夫,阿仔不是公狗嘛,难道还有崽了?!”
大夫却嘲讽似的看他们一眼,然后阿仔肚子上一按,直接阿仔一张嘴,昂一声,吐了……
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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