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喜欢我?你都嫉妒我的前女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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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姐,每个人都有过去,况且他还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可能要求他是一张白纸,从来没有过女人,我相信总有一两段恋情,他是投入了真感情,把它当成婚姻来培养,至于你说的事,我也不能听信某一方的一面之词,说到底,这是你们两的事,而且都是往事,我根本没有计较的立场,只要他在婚后忠于婚姻,尽到做丈夫的责任,这就够了,其他的,真的没有必要再去计较,只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这一刻,她鬼使神差的拥护着靳湛柏。
关昕持欣赏的态度,扬起唇角:“你真大度啊,难道你老公的前女友为你老公堕过两次胎,你都不介意?你老公曾经对他的前女友那么好,你真的不介意?你老公跟他的前女友发生过关系,你不介意?呵!”
斩月的眼睛笑的弯弯的:“这就是庸人自扰了,我明知道会介意,干嘛要去想这些事呢,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还不认识,就算认识也没有关系,你们才是情侣,我凭什么介意?关小姐,你今天跟我说这番话,不就是想要挑拨离间吗?锎”
“我挑拨离间?”关昕怒极反笑:“路斩月,你被他洗脑了吧?我告诉你我的经历,是想提醒你,千万别爱上他,他这个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绝情的很,你不要走到我这一步才知道后悔。”
“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斩月伴着关昕的讥嘲走出了星巴克,心情怎么会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晴转多云呢,他的过去,和她有什么关系,而她还以他妻子的身份,为他和关昕据理力争。
斩月在街上晃了半个小时,才去搭车回柏林春天,刚进门,地上累叠着一箱箱养生补药,价格高昂到让人吃惊郎。
靳湛柏买这些东西干什么?斩月把箱子抱到墙角不挡路的地方,拿着抹布正要把门口弄脏的地方擦干净,老太太给她打了通电.话。
斩月多不好意思,连连道谢,老太太说,反正孙媳妇正在家里养胎,就给斩月也准备些,让她多补补身子,以后怀孕也不至于太过辛苦,又问了问靳湛柏在干什么,斩月说他跟秘书出去了,老太太“哦”了一声,让斩月好好休息,挂了电.话。
一整天眨眼过去了,晚上,斩月炒了盘土豆丝,打了碗鸡蛋榨菜汤,搭配白米饭,在电视机前吃起来,吃完也没急着收,躺在沙发上寻了个懒懒的姿势,看了会儿热播剧场,九点才上楼洗漱。
今晚没有上网的兴致,倒想早早的躺在床上,看一本小说,这么一想,也就这样做了,拿手机下了本恐怖小说,趴在枕头上,拿被子裹着自己,整个双层公寓,只有斩月的床头发出莹白一片的雾光,在这个寂静寒冷的深夜,将惊悚的氛围烘托的比比皆是。
她看的津津有味,随着悬疑参差迭起,人也不知不觉进入迷局,流了一手心的汗。
恰逢此时,靳湛柏回来了,家里一瞬间有了声音,斩月听着他沉稳落地的脚步,注意力也从小说里走出来,没那么害怕了。
即使后来的故事再吓人,有他在二楼穿梭的声音,无论怎样斩月的心都坦坦然然的,就好像小时候被妈妈反锁在家里写作业,只要妈妈回来就不怕了。
靳湛柏洗了澡,还在浴室吹干了头发,脚步声朝斩月的房间,然后拧开了门,声音消失了。
斩月的视线停留在左上方,聚精会神的听着房门那边的动静,然后十分好奇的掀开被子,看到靳湛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望着她。
“怎么啦?”
“啪嗒”一声,靳湛柏打开了灯,唇角飞扬,趿拉着鞋走到床边,坐下,斩月把手机放到床柜上,翻身靠坐起。
“怎么啦?”她又问了一遍。
靳湛柏背对她,脊背微显弯曲,中间的脊椎骨行迹清晰,从格子睡衣里印出来,他拿手扫了扫后脑勺上的发,双腿一蹬,上了她的床。
“晚上听了个恐怖小故事,我害怕。”
“啊?”
斩月看着掀开被子在自己身边躺下来的靳湛柏,真怀疑他是不是把灵魂藏在家里监视她。
他看着天花板,然后翻了身,趴在床上。
他睡在这里,叫她怎么办?斩月不知所措:“你回房睡呀。”
“我害怕嘛。”
这人八成又在演戏,现学现卖,斩月倒想看看他怎么自圆其说:“好呀,那你说给我听听,我看有多恐怖。”
“好恐怖,我劝你还是别听了。”
呵呵,编不下去了,斩月腹诽后强调:“没关系的,我特别喜欢恐怖小说,吓不到我的。”
靳湛柏支起一条胳膊,侧脸看着斩月:“你真想听?”
“对呀。”
“那你趴过来。”
斩月也趴进被窝,和靳湛柏躲在一起,他身上有沐浴液清凉的味道。
“那我说了,你注意听。”
“嗯。”
于是,当夜色越来越深,月亮高高悬于头顶之时,斩月认为的——靳湛柏自编自述的“恐怖”小故事正是开始了:
美术学院的一位女大学生趁着暑假,去了梦寐以求的**自然风景区写生,她在当地租了一幢别墅,毗邻悬崖绝壁,风景极佳。女大学生很中意这幢别墅,也给创作带来了灵感,可是当天晚上却发现床边的衣柜里有一件红色的旗袍,估计是之前的租客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她也没放在心上,熄灯休息了。
可是第二天,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在镜子前,看到自己身穿那件红色的旗袍,头发也盘了个复古的造型,大骇之余,她换了衣裳,打算去找房主,却在门口遇到了一位道士。
道士在别墅四周走了几圈,告诉女大学生,这间别墅曾经死过人,女鬼生前是从别墅后的阳台上跳下悬崖的,今晚正好是她的七七还魂夜,如果她能找到替罪羊,就能重新回阳。
女大学生非常害怕,当即就要离开这里,道士拉住了她,说为时已晚,因为她已经穿上了女鬼生前的旗袍,女大学生吓的面色惨白,道士却告诉她,让她在凌晨十二点躲在床底下,因为女鬼是跳崖致死,脊椎全部断裂,无法弯腰,女鬼找不到她,过了今夜就会魂飞魄散,说完,道士就走了。
当天夜里,女大学生早早躲在了床底下,十二点的钟声一经敲响,楼下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她听到木质楼梯上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然后,她的房门“吱呀”一声,也被打开了。
咚——咚——咚的脚步声在房里各处响起,频率越来越急,女鬼正在找她,女大学生吓的噤若寒蝉,紧紧闭着眼睛,道士说,只要等到破晓,女鬼便会魂飞魄散。
过了几分钟,咚——咚——咚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了,房里静如坟场,女大学生流了一脊背的冷汗,趴在床底下一动不敢动,又过了几分钟,脚步声真的消失了,她才慢慢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当她睁开眼睛后,“啊——”的惊叫一声,吓死了。
说到这里,靳湛柏停下了,斩月还一脸疑惑,追问他:“为什么?”
靳湛柏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诡异的笑了两声:“因为女鬼找到了她。”
“女鬼不是不能弯腰吗?怎么会找到她呢?”
第二天,警方处理女大学生尸体时,道士站在别墅外面百思不得其解,他询问了一位警察,才突然得知,女鬼死时,是头先落地……
“所以,那个女鬼,是用头走路的。”
“啊——!!!”斩月吓的把头埋进了枕头里:“这故事也太瘆人了吧?”
“你不是说不怕吗?”
斩月用被子盖着头顶,盯着靳湛柏:“所以女学生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个女鬼倒立的头?”
“是的呀,她是被吓死的。”
“好变态哦这个故事。”斩月偷偷的喘口气:“我还以为你又搞什么花招耍人呢。”
“怎么会呢。”靳湛柏趴在手臂上,歪着头朝她笑。
斩月也随他的样子趴下来,扁了扁嘴,理智恢复正常才突然想起来:“哦对,你妈送了好多营养品。”
“是吗?”靳湛柏没多大反应。
“嗯,反正我们也不吃,你改天送回去吧,你侄……”
斩月想说,你侄子的女朋友正在养胎,拿回去给她吃吧,话到嘴边及时打住了,好险,真的好险,差一点儿就说漏嘴了,不然老太太来找她的事就都穿帮了。
靳湛柏倒是眯着眼睛打量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斩月觉得这个人过于精明,很可能被他猜中,于是顺水推舟的说:“你直接跟你妈说,我们用不到这些东西,帮我谢谢她。”
“怎么用不到?我妈送这个来,是让我们为怀孕养身体的。”
听他随意的口吻这么一说,斩月脸色倒是变严肃了,她抿紧嘴巴,故意不去看他。
他就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白皙圆润的耳朵上:“什么时候跟我造人啊?”
出其不意的这句话让斩月的脸腾的又红了,她没再犹豫,直接翻身坐直:“你回房吧,我们都早点休息。”
“你对我有感觉,是吧?”
靳湛柏跟着也坐了起来,斩月的眼睛闪烁不定,伴随着脸红,急着撇清:“没有。”
“那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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