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人说你大半夜跑出去了干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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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是个见好就收的人,鼻头贴着窗户,高高兴兴的看着公路上星星点点的路灯,靳湛柏忍不住又看了看她,瞧她乌黑盈亮的长发被风拂起,在空中乱舞,就觉得这样子的女人特别美丽郎。
“啊——”斩月捂着后脑勺,转过身,瞪着靳湛柏:“干嘛呀!”
他把她的马尾扯掉了。
靳湛柏淡笑不语,斩月朝他伸手:“把皮筋给我。”
“女人就该披着头发,你看你扎的那什么玩意,不伦不类的。”
“你管我,给我啦。”
靳湛柏故意旋了旋方向盘,营造出惊险的场景:“喂喂喂,别乱来啊,我在开车。”
斩月瞪着他,但是放弃了向他索要皮筋。
她的长发便像海藻一般飞舞,刮到脸上的时候斩月就会蹙眉,觉得心烦,靳湛柏却爱看她放飞秀发的模样,这样子的女人,就是他的菜。
两个多小时抵达长城脚下,时已入夜,斩月从车上跳下来,仰头看了看巍峨的、在黑夜里犹如恶魔盘旋的长城,由心滋生出一股惊悚的感觉。
“你个二货,恐怕只有我们大半夜来长城了。锎”
靳湛柏已经走到后备箱,正要打开,听斩月这么一说,抬起头来,特傻气的呵呵一笑,斩月翻了翻白眼,直接就能撅过去。
“过来拿东西。”
拿东西?斩月将信将疑的走过去,却真的看到后备箱里好多玩意儿,居然连探照灯都有。
靳湛柏提着木质屉盒、保温瓶,还有个帆布包,一并拿出来,关上了后备箱。
“这什么东西啊?”斩月拿着探照灯,看着靳湛柏手里的东西,问。
靳湛柏把东西全部转移到一只手上,腾出一只手拉住斩月,开始朝长城走了:“我们的晚餐。”
斩月一口气差点噎死,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你要在长城上野炊?”
靳湛柏特别讨厌斩月不懂情调的行为,斜睨着她:“伴着月色,吹着夜风,吃着美食,在山海关遥想我们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多浪漫啊。”
斩月被他震懵了,山海关,那都到河北了好不好?良久,才冒出一句:“长城上不给野餐吧?”
“我们都是良好公民,不会污染环境的,走吧。”
斩月被他一拽,猛的向前踏起步来,她真的没想到,靳湛柏创造了她为数不多的第一次。
……
事实证明,牛真的是吹的,还山海关呢,斩月是没见着,估计离的还十万八千里呢。
两个人才爬了短短的一小截就都气喘吁吁了,山上风又大,还是逆行的,靳湛柏摇摇手,扶着膝盖歇了一会,还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行了,别爬太高,万一真遇到坏人,手机都找不到信号。”
斩月早就不想爬了,也就不讽刺他了,两个人在敌楼里安顿下来,原来靳湛柏背着的那个帆布包是个百宝箱啊,里面有两床毯子,一床羊毛垫,还有ipad,咦?那是什么?斩月用探照灯照了一下,直接晕倒,居然是一瓶红花油。
靳湛柏根本不是伺候人的主啊,现在干起杂役来怎么这么有条不紊,脸上还带着笑容?
“来,坐垫子上。”斩月在羊毛垫上坐下,靳湛柏又给她披了床毯子,她越看越眼熟,忍不住惊道:“这是酒店的吧?”他一点头,她就大叫出声:“你居然偷东西!”
原本他半跪着,正在帆布包里找东西,斩月这么一咋呼,他整个人咂了一下嘴,抬起头来:“这叫移动,我还会放回原位的。”
斩月无语了,腿一伸,碰到了那盒屉笼,凑过去揭开盖子,随着一屉一屉的打开,整个人也傻眼了。
有寿司,有水果,有煎鱼,有泡菜,有炒年糕,有石锅拌饭……
斩月看完,猛的抬起头,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靳湛柏正在抽一次性口杯,随意的答:“回来的路上。”
保温瓶倒出来的是咖啡,散发着热气和香味。
“来,开吃。”
斩月接过筷子和咖啡,舔了舔唇,看着这么多诱人的美食,实在不知道从何下手。
靳湛柏把探照灯对着他们的食物,然后坐到斩月旁边,身上也裹了一床毯子,率先夹起寿司吃起来。
斩月聪慧的转了一下眼珠,立马也夹起一个,津津有味的嚼着。
“你说你可是自找麻烦,吃顿饭跑到长城来。”
靳湛柏又咂了一下嘴,往嘴里送了块泡菜,扭头看她:“二十几岁,活的就像老年人一样,要给生活一点惊喜,明白吗?”
“不明白。”
他挺起脖子吸气,被她噎到了:“不明白就吃。”
两个人都饿了,都放开了样子,海吃起来,靳湛柏还问斩月要不要看电视,他下了好几部韩剧。
斩月直摇头,靳湛柏微微停了停,笑的好诡异:“还有动作片……”
斩月知道这人嘴贱,不给点颜色他是停不下来的,于是笑眯眯的转了头,颇为殷勤的说:“我想看你的。”
“早说啊!”靳湛柏放下筷子,拍了拍手,大有动手就干的想法:“来来来。”
“哎你拽我干什么呀。”斩月去扯他的手,靳湛柏大惑不解的说:“你不是想看我的吗?这里就你一个女人,你得配合我呀,我们自导自演,对了,用派的拍下来,搞不好还能上市卖钱呢。”
斩月一拳头砸在他腿上:“恶不恶心啊!”
“噢!”靳湛柏一脸苦相,捂着自己的某个地方:“你往哪捶啊!”
“你少诬赖我!我没碰到那里!”斩月气的竖起了脖子,就像长颈鹿一样。
“晕死!要不要给你看看!绝对红了!”
这个无赖,她明明捶的是他的腿,斩月恼的咬住了嘴巴,忿忿半天,不讲理的凶他:“红了就算你倒霉!”
“喂!”
“喂什么喂!”
靳湛柏差点儿笑了,抱着双臂,赞美外加佩服:“妈的,你就是欠收拾。”
……
早晨永远是斩月醒的早,她掀开眼皮,看到自己和靳湛柏已经回到车里了,身上盖着毯子和他的羽绒服,而他,睡在她旁边的驾驶座上,脸朝她歪,淡淡的双眼皮痕迹就像被蜡笔轻轻勾勒出的青色线条。
斩月坐起来,把身上的毯子和羽绒服又盖到他身上,望了望窗外,原来晨曦中的长城如此壮观,真如一条盘卧的飞龙。
昨夜吃完饭,她和靳湛柏看起了韩剧,天呐,还真的和这货看起了韩剧,斩月摸摸脑袋,看着靳湛柏,有点难以接受。
后来她肯定睡着了,也没什么记忆,肯定是他抱自己下了长城,那得多艰巨呐,斩月又看了看靳湛柏,不敢置信。
“醒了?”
他的双眼皮轻轻的掀开一点点,半睁半眯的,斩月愣了一下,突然问道:“昨晚我们怎么下来的?”
“废话,你没自己走下来,那不就是我抱你下来的吗?”
“那那些垃圾呢?你没丢上面吧?”
靳湛柏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坐直,把毯子丢给斩月,自己把羽绒服穿上:“我还真想不管了,不是怕你骂我没素质,也不用来回两趟。”
斩月叠着毯子,一愣:“啊?”
“你知道你有多重吗?我抱你一个就拿不动其他的了,只好先抱你下来,在上去收拾东西。”
靳湛柏倒是很意外,因为斩月没据理力争,还很惭愧的表达了歉意:“对不起,我睡着了。”
引擎发动,他含笑瞟了她一眼:“也没谁怪你。”
车子往山下开,斩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靳湛柏立刻把车窗关上,她难受,转回来说:“别关呀,我鼻子不通。”
“你那是冻的!”靳湛柏再也不听她的意见,把车窗关死,又把空调出风口全部对准斩月:“吹热了再打开给你透透气。”
“嗯。”
斩月朝他点点头,抽出两张纸巾,擤起鼻子来,靳湛柏满意的笑了笑,专心的驾驶起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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