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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训过高括、种招二人后,赵润先回到了王宫,向太后沈氏报了平安,免得沈氏为他担惊受怕,毕竟沈太后终归也早已年过半百,且身体状况向来不好。
在见到赵润后,沈太后惊喜之余,亦不忘责怪高括、种招二人:“陛下回都这么大的事,高括、种招他二人怎么不派人向本宫传个讯呢,本宫也好提前叫人准备一些酒菜……”
按理来说,赵润这位君主返回王都,高括、种招二人那是肯定会派人通知沈太后的,但这次有些例外,毕竟赵润是在回城后立刻就杀到了天策府,将高括、种招二人唤到跟前劈头盖脸地痛骂了一顿,在这种情况下,高括、种招二人哪顾得上派人知会沈太后。
“……陛下突然返回王都,莫非是因为什么变故么?”沈太后不解地问道。
事实上确实如此,虽说楚国上将项末已故、且楚越联军也已溃败,但仍有些善后工作需要赵润来处理,若非南梁王赵元佐与高括等人闹出的这件事,他这会恐怕还在大梁一带,最起码也得再留个三五日的。
不过这些真相,却不好在沈太后面前叙说,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赵润从来不会将他所遇到的烦心事告诉沈太后,免得沈太后为他担忧。
在沈太后面前,他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就比如眼下,赵润笑着说道:“母后放心,儿子已击败了诸国联军,这场仗,我大魏大获全胜!”
“太好了。”沈太后闻言捂着心口,一脸欢喜地连声说着诸如「祖宗保佑、先王保佑」之类的话。
与沈太后聊了一会儿,且许下了今晚会在延福宫用饭的承诺后,赵润便离开了王宫,直奔南梁王府。
可没想到,待等赵润来到南梁王府时,却听府上的门人说南梁王赵元佐并不在府上。
“南梁王去哪了?”
赵润询问南梁王府的门人,却见后者恭敬地回答道:“回禀陛下,王爷去宗府了。”
『宗府?』
赵润皱了皱眉,又带着褚亨以及一队虎贲禁卫,直奔宗府。
来到宗府,让褚亨叫了门,宗令赵胜立刻闻讯迎了出来,面朝赵润拱手拜道:“不知陛下驾到,臣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赵润摆了摆手,示意繇诸君赵胜不必多礼,旋即他问道:“南梁王在府内?”
繇诸君赵胜本想问问大梁那边的战况,不过听眼前这位君主沉着脸问出这么一句,心下顿时一凛,颇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南梁王赵元佐与天策府左都尉高括二人合谋的事,他宗府亦有所牵扯。
想想也是,毕竟宗府的宗卫羽林郎,虽然迄今为止也只有两三千人的数量,但却是魏国唯一不属于天策府掌管的军队,高括想要调动宗卫羽林郎,就必须得到宗正赵元俨与宗令繇诸君赵胜二人当中至少一人的授权。
而最近几年,宗正赵元俨由于年事已高,宗府内上上下下的事基本上都是繇诸君赵胜与赵元俨的长子赵弘旻在操办,而前几日高括借用宗卫羽林郎,亦是得到了繇诸君赵胜的授权。
倘若眼前这位君主因此而震怒,繇诸君赵胜也脱离不开干系。
不过赵润并没有惩戒繇诸君赵胜的想法,毕竟繇诸君赵胜的性格与生活态度,与六王叔赵元俼颇为类似,皆是并非热衷于权力争夺而致力于享乐的人,这类人几乎可以说是无害的,即便在这件事中受到牵连,赵润也相信只是赵胜抵不住高括的恳求而已。
毕竟高括怎么说也是天策府的左都尉,手中权力非常之大,就比如这次,倘若高括觉得秦国军队很有可能进攻三川郡,为此主动将庞焕的镇反军调回国内,其实这并不算逾越,因为天策府本来就是为对外战争而设的特殊府衙,而左都尉高括,本身就有调度魏国国内任何一支军队的权力。
高括只需是在下达此令的同时,派人通知赵润即可。
当然,虽说此举不算逾越,但「调回镇反军」一事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那就要看具体情况了。假如高括的此举确确实实挡住了秦国的进攻,那么,他会受到赵润的嘉奖;反之,则受到责骂。
仅此而已。
但前提是,必须在去做这件事的同时,派人给赵润送信,而不是等到结果都出来了,才派人给赵润传信。
所谓的欺君暂时不说,前者赵润还能有机会在高括犯下错误后将这道错误的命令追回,而后者,基本上是无法挽回了。
就比如这次那位‘被畏罪自杀’的颐王赵弘殷。
倘若赵润事先得知的话,至少能保住这个兄弟一条性命,而不是被高括借南梁王赵元佐的手,将这个隐患给趁机铲除了。
至于眼前这位繇诸君赵胜,其实赵润倒也想过敲打敲打,不过仔细想想,繇诸君赵胜本来就是一个很本分的人,再加上宗府的权限也早已被赵润削得不成样子了,抓着这事,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想到这里,赵润便又重复问道:“南梁王在宗府么?”
繇诸君赵胜并非愚笨之人,见眼前这位君主不打算追究他,心中松了口气,连忙恭敬地回道:“确实在宗府,不过,却是在后边……在圈禁赵信殿下的府里。”
赵润愣了愣,旋即立刻明白过来,点点头说道:“给朕带路。”
“遵命。”
赵胜自然不敢违抗,亲自领着赵润,来到了相隔不远的一座宅子,即圈禁赵信的宅邸。
而与此同时,南梁王赵元佐正在圈禁赵信的这座宅邸内,在府里的后院书房,教授赵信那年纪已满十岁的儿子赵谦习字。
期间,尚且年幼的赵谦好奇地询问南梁王赵元佐:“三叔公,您与我父亲曾经有过争执么?”
“为何这么问?”南梁王赵元佐面带微笑地问道。
赵谦想了想说道:“明明您与我父亲关系那么好,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您……上回我的诞日,家父也没有邀请您。”
南梁王赵元佐闻言沉默了片刻,旋即摸着眼前这个小家伙的脑袋,微笑着说道:“确实,三叔公与你父亲,曾经确实有过一些矛盾,但如今已经和解了。……不说这个了,待你完成今日的课程,三叔公带你到城内转转,好么?”
“嗯嗯。”年幼的赵谦使劲地点头,旋即怯生生地问道:“可以带上小妹么?”
“当然。”南梁王赵元佐笑呵呵地说道。
看着南梁王赵元佐此刻那面带微笑的模样,怕是谁也无法相信,这个阴狠比之张启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男人,居然也会露出这般慈祥和蔼的笑容。
这不,此时已来到书房门外的赵润,就瞧见了南梁王赵元佐此刻脸上的笑容,这让他有些难以置信:那当真是南梁王赵元佐么?假的吧?
似乎是注意到了书房外的赵润,南梁王赵元佐抬起头来,旋即便看到了立于门外的赵润。
此时,赵润已迈步走入书房。
“陛下?”正在习字的小家伙亦注意到了赵润,睁大了眼睛,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像模像样地拱手拜道:“小子拜见陛下。”
“不必拘束。”赵润亦面带微笑着摸了摸赵谦的头发,转头看着小家伙写的字,见那些字确实写得不错,遂称赞了几句,让赵谦不由地眉开眼笑。
此后,赵润这才转头看向南梁王赵元佐。
南梁王赵元佐会意,在点点头后对赵谦说道:“谦儿,你且在书房继续练字,三叔公与陛下有些事要谈谈。”
“嗯。”赵谦点点头,又回到书桌后去了。
看着南梁王赵元佐叮嘱完赵谦,赵润便迈步走出了书房,也并未走远,就在书房外庭院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坐吧。”见南梁王赵元佐站在自己面前,赵润指了指石桌对过的石凳。
“多谢陛下。”南梁王赵元佐拱了拱手,便在赵润的对面坐了下来,与后者一样,面朝着书房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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