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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乡
温柔乡,便是英雄冢。
当黄妙妙来到这里,看到城门上的三个大字,便想到了这句话。
花满楼
黄妙妙看了看,便摇着扇子,风流潇洒的走了进去。
一个年轻小厮看到有客上门,赶紧上前热情招呼:“公子,是要点哪位姑娘啊?没有指定的也没关系,小的给您介绍,我们这里千娇百媚,温柔……”
“停!去,把你们这里的妈妈叫来。”黄妙妙折扇一合,不耐烦道。
“谁找我啊?”一个浓装艳抹,风韵犹存的三四十的女人,罗扇轻摇,扭着腰出现在她面前。
“我。”黄妙妙用折扇指了指自己。看来不是所有妈妈都圆腰大臀,白粉脸,红胭脂,跟鬼似的啊!至少这个一看,年轻时,定也是位美丽多方的女人。
满姨上下打量了面前人。青衣玉带,玉色的发带束发,更显其清秀俊俏!好个小丫头,竟想糊弄她:“得!小丫头,这不是你玩的地方,爱干嘛!干嘛去吧!”
呃?被发现了?黄妙拉开发结,一头乌发,倾泻垂下:“我是走头无路才来这里的,你能不能收留我下啊?”她讨好道。要不是那些地方,要么雇用厨师、要么雇用煮茶师傅、糕点师、裁剪师、绣娘、店小二、搬运工、等等……乱七八糟的。她才不会为了买这身衣服,卖了她可怜的驴兄呢!
“什么?收留你?你别开玩笑了!你看看我这里,都快关门大吉了,我还可能有钱养闲人吗?”满姨摇扇白了她眼道。
“要不是看这里快倒闭了,我才不来呢!”黄妙妙撇了撇嘴道。
“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来找茬的是不是?啊?”满姨大声喊道。
黄妙妙坐下,不为所动的自斟自饮,喝着茶看向某人:“你渴不?”
“我不渴。”慢着,敢情她吼到现在,这丫头根本没害怕啊?呃!是没反应。满姨对这个丫头有些头痛:“说,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没钱了,我来找你要钱赎驴的,我的毛驴。”黄妙妙怕她听不懂,解释道。
“什么?”她的驴关她什么事?她没钱凭什么来问她要啊?她一不欠她钱,二不是她娘,她凭什么啊?满姨快被她气晕了:“你凭什么问我要钱?”
“凭我会帮你啊!”黄妙妙慢不经心,喝着茶说。
“你能帮我什么?一边玩去吧!”一个乳嗅未干的黄毛丫头,能帮她什么?呼……满姨真快被气的吐血身亡了!
“梦里面
空气开始冒烟
朦胧中完美的脸
慢慢的浮现
再见丑小鸭再见
我要洗心革面
人定可以胜天
梦想近在眼前
今天、新鲜、改变、再见
美丽极限
爱漂亮没有终点
追求完美的境界
人不爱美天诛地灭
别气馁
旧观念抛到一边
现在就开始改变
麻雀也能飞上青天”
黄妙妙唱了一段,单手托着腮,眨了眨眼睛:“怎么样?凭这个行不?”
“呃?行,太行了!”满姨笑盈盈问道:“丫头,你有这样的歌喉,为何要来我这落没的花满楼,而不去对面繁盛的环翠阁呢?”这才是令她奇怪之处。
黄妙妙回笑道:“很简单,雪中送碳好说话,锦上添花难办事。”
满姨想了想她的话,看着她问道:“你的条件?”这丫头果然另类,真是怪异的很。人人爱繁华,她偏反其道而行之!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也很有道理,很应证现实。
“条件就是……所赚所得,我们五五分账。而本姑娘呢!只卖艺不卖身。本姑娘的事不许任何人插手,我自有我的规矩,凡事皆看本姑娘的心情而定。”黄妙妙负手而立,说完,转头看着满姨:“你同意,我留下。你拒绝,我走人。”
所有人在听到歌声后,纷纷好奇的出来观看,果然是天赖另类曲儿,众人都好奇她是谁?然后听她唱了一段,便开口跟满姨谈条件,然后她们又听到她这些条件和后来决绝的话,大家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气,人人皆如同被点穴般的,定定的看着大堂中央,对持的二个人。在大家以为,满姨不会答应这种苛刻要求的情况下……
满姨竟然一拍桌子,决然道:“好!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黄妙妙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答应自己的条件,本以为她需要考虑几天呢!毕竟要分一半钱给别人,还不能管人家,这样的条件是非常人可以接受的。看来,她来这是来对了:“你是个明白人,我不会让你今天的决定后悔的,你就等着日进斗金吧!我饿了,吃饭。”
“啊?哦!开饭吧!”满姨有点跟不上她的变化。
“慢着!我的驴还在马贩子手里呢!你总该派个人给我把驴弄回来吧!”黄妙妙突然开口道,众人撅倒。
满姨满头黑线的看着她:“以后这里高头大马任你用,还要什么瘦驴啊。”
“不行!这头驴一路陪我走来,它是我的朋友,我不能抛弃它。”黄妙妙无比认真的说着。
满姨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叹了声气:“好吧!阿金,你去帮……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众人晕倒!连人家名字都不知,就给人家定约?倒!
“倾城,绝唱倾城。”黄妙妙的艺名诞生!
“好名字。”满姨也不多问。在这里哪个人不是用假名啊?名字对于她们这些风尘女子,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她转而吩咐道:“阿金,你去把倾城姑娘的驴赎回来,哦!对了,你把驴卖哪里了?”
“卖在城南一个老字号哪儿了。”黄妙妙嘱咐道:“对了,就说是青衫公子让你来赎驴,双倍价钱!那老板便明白了!别把我给供出来了,知道吗?”
“小的明白。”阿金回道。
“双倍?多少钱?”满姨问道。
“驴我押了十两银子,买了这身行头,双倍,当然是二十两了。”黄妙妙没良知的说着。
满姨嘴角则不由的抽搐着。她把唯一的驴卖了,钱花光了,她怎么那么有把握能找到钱?不过,凭她的嗓子和曲调,确实有这样的把握。她给了阿金钱,便领着某人去吃饭了。
酒足饭饱后,某人要睡觉。满姨让人打扫后,领她进了一座红漆粉刷的阁楼:“这是为从前的第一花魁建的,可惜,刚建好,那没良心的丫头,就跟人跑了。而这里,便就一直空着。你若不嫌弃,就住这儿吧!”
黄妙妙看了看这里,打开窗户望了望:“这里环境不错嘛!好!我就住这了,啊哈……我先睡了!明天见!”说着便倒在床上,一卷被子,呼呼大睡去了。
满姨摇了摇头,无奈的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吩咐道:“以后她就是你的主子,好好伺候,别给我惹她不高兴,听到了吗?”
“是,奴婢知道。”一个蓝衣少女低头顺眉回道。
满姨揉着额头,下了阁楼。
翌日
花园中
“嗯?这就是四大花魁?”黄妙妙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四个美人,问道。唔……果然不是盖的!真真是水灵灵的美人儿啊!
满姨点了点头:“对!粉裳的是粉衣,绿纱衣的是艳娘,黑裙纱的墨蝶,白衣的是清音,她口不能言,却琴艺超群。”颇为遗憾的叹息。
黄妙妙看向那个忧悒清雅的清音,好个清雅女子,却口不能言,真是造化弄人!她又侧目看像墨蝶,好冷酷的女子,仿若黑天鹅。后而看向粉衣,似水温柔,恬静柔婉。然后看向一脸桀傲的艳娘,虽够妖艳,却有太多不该有的傲气,唉!
“怎么了?”满姨看着这丫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赞赏,一会儿叹息。弄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丫头让她把人都聚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没事!就由她们几个负责吧!”她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把大家都听糊涂了。黄妙妙继续道:“在这里装修期间,你们四个负责训练楼中姑娘。我不求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也要让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从即日起,关门谢客!待到开门迎客时,我要让众人为之叹息!我呢!要楼中姑娘,要个个能歌善舞,千姿百态。”
“我们做这些,哪你干什么?”艳娘抬着高傲的下巴,看向她。
黄妙妙神秘一笑:“我嘛!不好意思!天机不可泄漏!你们好好练着。满姨,请随我来。”说着便负手离开。红色的丝绸衣,胸前绣着艳丽的粉红色牡丹花,玛瑙簪挽发,一缕青丝随风舞动,在她清秀的脸上轻拂,拂过唇边,似是柔风的亲吻,好个妖魅如火的女子!
“你们好好练着,不许偷懒!要是达不到要求,你们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满姨放下狠话,便转身往阁楼方向走去。
“这满姨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听哪个小丫头的话啊。”艳娘很不服气,非常不服气。
“好了!满姨也只是在赌而已!赌输了,倾家荡产,一无所有。赌赢了,金玉满堂,富贵荣华,一生无忧。”粉衣叹了声气。希望这位倾城姑娘,能为花满楼带来转机吧!要不她们……又将会何去何从呢?
“如果赌输了怎么办?我看这丫头不怎么靠谱。”艳娘不屑道。
“如果满姨赌输了,最大的输家将会是我们。”墨蝶冰冷道。
“什么意思?”艳娘不明白的问道。
“墨蝶说的对,这场赌局,我们输不起。”粉衣有些悲伤道:“否则,我们的清身,便会就此失去,轮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我相信倾城。”清音突然出列,打手语道。
“什么?你信她?清音你没事吧?”艳娘大叫道。
“我信她,她的歌,是我听过最特别的,绝对可以,一曲名满天下。”清音坚信的手势,表示出她的坚定。
墨蝶冰冷的附和道:“我信清音,没人比清音更懂音乐。”
“我也信清音,她看重的人,不会错。”粉衣眼神坚信温柔道。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艳娘心不甘情愿,妥协道:“训练吧!要不然,满姨可真会不客气的。”大家点了点头,开始了魔鬼式的训练。
阁楼上
黄妙妙手握着狼毫笔,咬着笔端,想了想,开始在纸上挥毫泼墨,可却没人知道她在画些什么……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好了,满姨,你就按照上面的做就可以了!”黄妙妙揉了揉鼻子,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看来文案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这一天下来,差点没把她这腰给坐断了!
满意接过了厚厚的一叠纸,她看了看:“这些……”如果真按照这上面的去做,那她的棺材本也要赔进去个干干净净了!她抬头看着她:“你一天写写画画,就是为了这些?”
“是啊!怎么样?不错吧?你要是能这样重新装修改变,一定可以客满玉堂。”黄妙妙得意道。她可是挖空脑袋,才集齐的这些装修拼凑的。
满姨有些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这些装修下来,需要多少钱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有舍才有得!赚钱之前,先赔钱,好比放高利贷,他们不借钱给人,又那能赚得利息钱呐?赌钱都要出本钱,更何况做生意呢?你说我说的对不?”黄妙妙一副大灰狼,引诱小红帽的样子,笑眯眯的眨着眼睛。
“扑哧……”满姨实在受不了她这张花猫脸了,笑着挥了挥手:“蓝梦,快去打水帮她洗洗。倾城,我就赌一次,成功与否……全靠你了!可别让我一败涂地,去沿街乞讨啊!哈哈……我先走了。”说着便大笑不止的离开了。
黄妙妙看着离开的满姨,奇怪道:“蓝梦,满姨是不是疯了啊?”有嘛好笑的?
蓝梦憋笑的低着头,双手举着铜镜。黄妙妙看向铜镜里:“妈呀!这什么东西啊?”她吓的往后一跳,拍了拍胸口。
蓝梦抬起头,抿嘴道:“不是东西,是您。”哈哈……她快憋不住了。
是她?黄妙妙摸了摸脸。咦?怎么全是墨水啊?哎呀!一定是她写画的时候,毛笔乱转,划到脸上的!慢着!蓝梦刚才好像说……她眼微眯起,阴森森的看着蓝梦:“你刚才说我不是东西?好呀!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卷起袖子,煞有打人的架势走向蓝梦。
蓝梦嘿嘿一笑,撒腿就跑了出去:“我去给您打水……”只留余声,人早跑没影儿了。
反了!这才一天,这丫头就敢取笑她了,那以后还了得啊?她是不是太没威严性……呃!可言了?黄妙妙仰望星空想着。其实不是她不够威严,而是太平易近人了!和她在一起,你会有一种人人平等的感觉,平等对待每个人,让人忍不住的想和她亲近!
连日的忙碌,终于得到了收获。
昔日的花满楼改成了现今的‘绝唱楼’。
缺月挂天际,繁星点点缀。
绝唱楼前,车水马龙。
富贾商人,地方名流,公子少爷,手拿红皮镶金请柬,中间是朵描金的牡丹花开,华丽奢侈。
迎宾生身穿着金玉两色长衫束腰,一人穿金色绸衣,一人穿玉色绸衣,面带微笑,检收着请柬。
进门后,有两个领路身着蓝色碎花裳,粉罗裙的女子,微笑有礼的带路。
一个富贾老爷看向进门后,一丈处的圆台上,穿着曝露而飘逸,轻若飞仙的两名舞女,她们双双在台上,赤脚裸臂,露腹裸肩的两名女子,浅笑迷离飘忽,跳着不知名的舞蹈:“看来老夫应约而来,是来对了。”说着便往里面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仆人。
外面热火朝天,马车软轿。褐衣的小厮,安排着车轿停位,安顿着车夫轿夫,走向一旁似茶馆的地方,休息吃喝,以示慰劳。
绝唱楼中,进门左手边是个半月吧台,吧台后是一个年轻帅气的调酒师,一群年轻公子少爷,好奇的坐在独脚椅上观看,品酒。身边坐拥着各色的佳丽,有划拳的,行酒令的,掷色子的,玩移形换影的,总之是,那些男人可是尽兴的很哪!
T台上两边放着七色彩光走马灯,上面画了敦煌飞仙图,灯架栏上,粘贴着展翅欲飞的彩色斑斓的纸蝴蝶,灯身不断旋转,流光异彩,美不胜收。
台上火红一片,背影是如火的轻纱舞动,顶上是举大的金色牡丹花吊灯,朦胧的烛光,映照着火红的T台,如同最残美的曼珠沙华,死亡前的血色,诡魅中透露着火般的妖艳,是生命中最美的燃烧……
T台下是错落有致的方桌,玫红色的桌布,立体靠椅,四人坐位。每个桌上都放有一个,长颈白瓷精致插花瓶,里面插着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绝对的法国浪漫式,就是感觉有点怪异?是中西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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