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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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的功夫，莫凡已经苍老的如同一位九旬老人，头发全白，满脸皱纹、沟壑纵横，身体干瘦，一副即将油尽灯枯的模样，唯独双瞳，依旧明亮，射充斥着令人胆寒的疯狂！

身后那道剑影，纵使只是一道虚影，依旧散发着无匹的锐利气息，光看上一眼，都有一种会被刺穿双目的感觉，淡淡的威压四散开去。

本来还欲挣扎的血腥女王在这威压之下，竟动弹不得分毫，甚至就连大脑，都如同被冻僵一般，整个人傻傻愣在原地。

双目中充斥着害怕与后悔，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翻身的机会，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死一次。

紧跟着，莫凡身后的剑影不断缩小，一直缩小至一个指节大小，凝若实体，转瞬间，就钻入血腥女王的眉心之中。

随即，一个若有若无的剑形印子缓缓浮现在血腥女王眉心，她眨了眨眼睛，身体恢复知觉，低头看了一眼自身，好像……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莫凡咧嘴一笑，苍老的面容上挤满褶子，声音无比沙哑，缓缓向后倒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血腥女王心底涌起一股怒意，脑海里刚准备升起教训一下莫凡的念头，整个人就如遭雷击，眉心处的剑印如同烧起来了一般。

这是一种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痛的她几乎停止了呼吸，大脑变成一片空白，在原地愣了半分钟，身体还是在微微战栗着。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她感觉就算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撕碎都不及刚刚承受痛楚的百分之一，她从未想过，痛到极致，居然会如此恐怖。

血腥女王这还只是产生了一点教训莫凡的念头，要真对莫凡动了手，她无法想象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痛楚，可能会……活活痛死？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莫凡的什么招数，但她知道，自己一日不死，就将永远沦为莫凡的狗，一条不敢违抗任何命令的狗！

这招数实在是太过可怕，她看着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莫凡，脑海里稍微生出一点点背叛的念头，都会痛的死去活来，她甚至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撕开，来缓解痛苦。

就连一丝违背的念头都不可升起，实在是太过霸道，长此以往，她定将习惯性的成为莫凡最忠诚的奴隶。

本来血腥女王现在有两个选择，其一就是救活莫凡，然后永远给这个人类当奴隶，其二就是跟莫凡同归于尽。

她不想当奴隶、不想当狗，可现在同归于尽的念头才刚刚升起一点点，无法形容的痛苦就让她满地打滚，疯狂的痛苦哀嚎着。

这种级别的痛苦，再来个两次，血腥女王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会被活活疼疯，这还是没有动手，真动手的话，光想想就足以令她绝望。

缓过神来后，血腥女王静静看着气息越来越微弱的莫凡，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以及深深的无奈，最终……她还是选择乖乖臣服！

现在救莫凡的办法，只有一个。血腥女王叹了口气，温柔的褪掉莫凡身上的所有衣物，紧跟着又咬着牙撤掉了自己的全部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