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脱~裤子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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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远摇头:“对不起,宋磊已经告诉你答案了,我不接受专访。”
他很少在媒体上出现,如果不是被偷~拍,应该说根本没机会在那上面出现,曾经有报纸胆敢私下报道他的行迹,最后的下场都相当凄惨。
所以现在,几乎没有报社敢背着容氏发新闻稿了,但凡要出去的稿子,也都要经过容氏公关部的审核煎。
向晚依旧笑眯眯的,似乎没被打击:“我知道,可我想凡事都有例外吧,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也不行?戒”
容铭远莞尔:“我的老同学很多,这样卖面子,我每天都可以在杂志上卖笑又卖身。”
向晚也被逗笑:“容总,你真幽默,那就看在苏染的面子上吧。如何。”
见他沉默下来,向晚也不急,而是拉着随意聊天的姿态道:“其实当年,我们都是很羡慕她的,找到你这样的老公也算是她的本事啊,我看得出,你依然很在意她啊,那么就当是帮我一个忙,让我可以向我们主编邀一次功吧,当然,我也不能白让你帮忙不是,我帮你去苏染那里敲敲边鼓?对于老同学,我觉得苏染还ting在意的。”
“你这样做,不觉得是拿苏染在当谈判的筹码吗?”
向晚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盛满灼灼韶光:“我觉得自己是个有良知的人,但不一定是个善良的人。”她的意思就是说,我把苏染当朋友,但必要的工作,小小的牺牲与出卖,也是可以的。
容铭远嘴角轻扬,却是带着森冷:“看样子苏染可是把你当好朋友呢。”
“我也把她当朋友啊。”向晚自然接口,“那我们,不也是朋友?你就当帮我一个忙,不行吗?”
容铭远清冷的目光在向晚脸上穿梭,她不动声色任他打量,最后听他说:“我考虑考虑再说。”
然后起身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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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逃回房间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她根本无法在这里呆下去,一想到容铭远也在这里,还会遇到,她整个人就魔怔了一般,坚决不愿意留下去。
真是可笑,跑出榕城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安静下,结果还闹这么一出,难道她的人生就真的无法摆脱他了吗?
不,她不要这样。快速收拾好东西打开~房门,却见容铭远正好站在走廊对面,手上的房卡刷着对面的那个房间门。
他居然就住在她的对面?一直都在吗?
这个念头真的差点就叫她崩溃了。
她一手拿着他的外套,一手拎着行李箱,他盯着她良久,看着她手上的行李箱,蹙眉。
苏染不由分说,将外套丢还给他,同时伸手问他要:“上次借给你的衣服呢,是不是也该还我了?”
虽然不想跟他说话,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可是,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
容铭远接下她丢过来的外套,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你这是要走?”
“不用你管,把我衣服还我就行。”苏染根本不拿正眼瞧他,因为压根儿不想看到他。
他沉默看着她,最后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苏染惊了,脸色丕变:“容铭远,你想干什么!”
他没理会,继续解着自己的皮带,最后解开裤子,苏染已经无法镇定,手抓着门框开口要叫人,却又听容铭远淡淡道:“裤子在这里,你要拿走吗?”
苏染顿时瞪大眼,恼怒的厉害:“容铭远,你真是不要脸!”他居然穿了她买给封景墨的内~裤,还堂而皇之的问她要拿走吗?
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啊。再看他解开裤头的模样,她的脸顿时烧红起来:“你真变~态!”
他满不在乎的呵呵笑着,又一步步靠近她:“你不是想把裤子拿回去吗?我现在脱下来还给你?”
离谱!
苏染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他靠的那么近,她下意识的就拿起自己的手掌重重挥下,重重的一巴掌毫无预兆的打在他的脸上,他只是顿了顿,继续刚才的笑容,嘴角破皮,有鲜血渗出,他也毫不在意,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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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痛楚,但又被极快抹去,他笑:“一巴掌,这是什么意思,裤子不要了吗?”
“不要了。”她的呼吸有些沉重,因为他的靠近带给她无限的压力,她僵硬着身体道,“衣服也不要了,麻烦离我远点儿。”
“啧啧,七千块呢,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可真大方,刷的封景墨的卡,给我买的衣服,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他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脚,目光中的冷厉,却可以叫人情绪冻结,“而且你确定那衣服封景墨可以穿?你明明就是给我买的吧。”
她嗫喏的张了张嘴,气的面色发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
“哦,我就是要脸的人啊,难道我说错了?”他步步紧逼,苏染节节败退,竟然被逼的退回了房内。
他跟进来,一把关上了房门,那一刻,苏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前所未有的惊慌:“容铭远,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警告我?”他也不想这么对她,可又忍不住,她那么活生生的站在他的跟前,他要怎么样才能忍着不去靠近?
越隐忍,越爆发。尤其是看她拎着箱子想逃跑的模样,他真的是要气疯了,他害怕她就此跑掉,也害怕她回到封景墨的身边去,虽然那看起来是那么该死的天经地义,名正言顺,可是,他怎么能呢,怎么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呢。
苏染呐喊:“容铭远,别再给我过来了,别再过来了!”
他的脚步未停,她终于如一只负伤的小兽,崛地而起,夺过餐桌上的水果刀护卫在自己xiong前,也抵着他的xiong口:“不要逼我,不要……”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有惧意,也有恨意,容铭远看看刀尖,又看看她,忽然咧嘴笑了:“苏染,你恨我吧,如果恨,就一刀刺进来吧,如果刺我一刀,拿走我的命可以让你不再恨的话,你刺吧。”
他仍是没有停下脚步,她不停摇头,手也跟着颤抖,他逼她,她这是在逼他。
“刺吧。”他反倒带着坦然的笑,“是我欠你的,你要是拿走了就可以舒服的话,你拿走吧,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苏染已经被逼到了角落里,退无可退,她的眼神赤红,还带着轻微涣散,她警告他,他却充耳不闻,刀尖已经微微刺痛衣服,她感受到刀尖抵着皮肉所带来的快~感,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害怕不安充斥其中,却,又那么想一刀刺进去。
她想起了苏沫,想起了自己拿两个无辜枉死的孩子,真的,真的,好痛!好想一刀杀了他!
噗——她似乎听到了刀尖穿透血肉的声音,他却毫无所觉,甚至还往她的刀尖上靠近了一分,小小的血花开始冒出来,她的手腕开始颤抖,眼睛里写满恐怖,她的手往后忍不住缩了几分,他却又强迫的跟上来,她摇着头,近乎嘶鸣:“不要逼我,别逼我……”
“染染……”
看着她疯狂的摇头,陷入魔怔的痛苦模样,容铭远到底还是心软了,慢慢往后退了一步,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好了,染染,我退后,你别激动,冷静点。”
刀子依然颤巍巍的握在手里,他想上前拿走她的刀子,却被她强烈制止,知道这一切对他无果,她调转刀尖,最后竟将刀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双眼蹦出绝望的狠戾:“出去,滚出去,容铭远,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不走,我就在你面前自刎!”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他一定要这么逼迫她,她不在乎再死第二次。
可这话,却比那把刀插~入容铭远的心脏还要让他难受,他双眸紧眯,带着她看不懂的深邃冷沉:“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是的。”当初的话,犹言在耳,她不介意重复一次,“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永远不认识你。”
与当初跳海之前的,如出一辙,浑身都竖起了毒刺。
心脏痛的麻木,呼吸粗沉的如灌了铅,他想笑,可笑的比哭还难看,见她当真一寸寸将凌厉的刀锋贴近自己的脖颈,他终于妥协,举手投降:“好,我出去,你别冲动,别做傻事,把刀子放下。”
“你先走。”她亦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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