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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同?”朱樉微微挑眉,实在有些惊讶,毕竟方才陆长亭还说自己什么都没瞧出来,怎么突然间又瞧出来了?

“擅风水的人,多少会瞧一些面相,会起卦算爻。我粗粗观他面相,乃是见血之相。”

朱樉不解:“这是何意?”

“就是说他从前杀过人。”

“这……这都能呈现在面上?”朱樉啧啧称奇。

“自然能,杀过人的,和没杀过人的,面相大有不同。一个酒楼掌柜,好端端的,怎么会杀人呢?那自然说明他有异了。”陆长亭淡淡道:“不仅如此,我还觉得这个掌柜会点儿风水。”

“这也能看?”朱樉更觉得惊奇了。不过若是陆长亭所为,似乎就算做再多惊奇的事也都不奇怪。

“这不是看,而是……怎么说呢,味道,靠味道辨别。同行的,身上自然有同样的味道。”

朱樉点头:“这倒也是有几分依据,初时我手底下的人怀疑上这里,便是因为察觉到这酒楼里的人,有沾过人血的味道。我手底下的人,都是宰过人的,自然对这方面也更为敏锐。”

这大约就跟前世,干了许多年的警察,能一眼认出来小偷、吸.毒.者和杀人犯一样。因为长期与之打交道,所以已经形成了自身的敏锐反应。

陆长亭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低声与朱樉道:“白莲教也有风水师,便要棘手许多了。”而且白莲教是除了佛教、道教以外的又一重要宗教,他们信奉弥勒佛和明王。一般在这样的组织之中,风水师怕是只会多不会少。甚至还有可能其他方面的能人。

之前陆长亭没想到这一点,还是那掌柜提醒了他,此时陆长亭难免有所担忧。不过担忧归担忧,并不代表他就此畏惧了。

朱樉笑了笑:“岂能难倒长亭?”

陆长亭也跟着笑了笑,不再看酒楼,而是低头专心地吃起了饭。

整个酒楼内部和外貌都已经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了,自然不用再花时间去细看。

这酒楼之所以会生意火爆,也是有原因的,至少食物的味道的确是不错,而且这里价格不贵,所以稍有些钱便都能到这里来用饭,而不用受什么限制。人多起来之后,秦.王.府的人也的确很难判别,究竟哪些才是白莲教的人了。同样的,来的人多之后,谁也不知道这么多人,是否会在潜移默化之中,被白莲教所影响。

百姓们都是很容易煽动和蛊惑的。

这处酒楼都快成为朱樉的一块心病了,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始终都不敢对这里采取什么措施。直到陆长亭为他提供了一条新思路。风水稍有疏漏,便可用以害人……有些人受其所害,最后却连原因都找不到。实在是不动声色便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之后吃饭的过程中,两人很少再交谈了。

毕竟是在敌人的地盘上,他们就算装作纯粹来吃饭的,但心底到底还是本能地不愿在这里多待。他们认真地用完了饭,很快就带着侍卫离开了这里。

而陆长亭和朱樉都走出一截路了,陆长亭却还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在打量他……

陆长亭有些不快地皱了皱眉。是那个掌柜?难道那个掌柜也从他身上看出了些什么?陆长亭心底隐隐有些鼓噪,那是一种终于迎上对手的感觉。

陆长亭闭了闭眼。

朱樉见他站在马车前不动,不由问道:“长亭,怎么了?”

陆长亭摇了摇头:“我没事,二哥,上去吧。”

听陆长亭如此说,朱樉不疑有他,只当是陆长亭疲累了,他点点头,扶着陆长亭上了马车。果然,没一会儿陆长亭就靠着马车壁睡着了。朱樉笑了笑,看了看陆长亭,最后也跟着闭上了眼。

陆长亭这一觉睡得有些沉,等他清醒过来之后,却发现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外面太阳升起,日光照射进来,暖洋洋的,倒是叫他有些不想起来了。

不过没一会儿,陆长亭便不得不起床了。

因为朱尚炳不知什么时候又偷摸摸潜入了偏殿之中,他小小的身子就趴伏在地面上,好奇地看着床上的陆长亭。陆长亭不知道他来了有多久了,但是肯定不能让朱尚炳就这么趴着。

陆长亭掀开被子,迅速套好衣衫,然后快步走过去,将朱尚炳从地上抱了起来。

外面的人听见响动,便立即进来了,放热水、拧毛巾、备漱口水……还有个太监体贴地将朱尚炳接了过去。朱尚炳有些方面和安喜很像,他不会哭闹,哪怕是被个太监抱在怀里,他也就靠着太监,眼巴巴地看着陆长亭的方向。这番神情,实在像足了安喜。

难免的就勾起了陆长亭几分怜惜。

陆长亭这时哪里知道,他若是对朱尚炳有半点怜惜,转身就得被邓妃记恨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朱樉也起了。他们迅速洗漱好,用过早饭,估摸着一会儿杜乘兴都快到了。于是朱樉才对身边的太监道:“待会儿将桂师父和邓妃都一同带到厅中。”

他说的乃是“带来”,而不是“请来”,聪明的已经反应过来,秦王这是对邓妃有所不满了。

待陆长亭和朱樉慢条斯理地朝着大厅走过去,那桂师父和邓妃已经到了。

经过这两日的禁足,哦不,或者说禁闭更为准确,邓妃的面色有些苍白,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不过她正值花儿一样的年纪,哪怕是憔悴了也并不损她的美丽,反而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丽来。

那桂师父被看着,整日吃吃喝喝睡睡,虽然短短两日,但他瞧上去两颊红润了不少。或许是因为王府整日供吃供喝的厚待,让那桂师父以为王爷已经相信他的话,仿佛富贵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了。于是这般滋润生活之下,桂师父看上去还年轻了两岁。

在见着朱樉和陆长亭后,两人都赶紧见了礼。

“起身吧。”朱樉淡淡道,然后还让人给两人搬来了椅子。这般行为,毫无疑问让桂师父和邓妃都放下了心。

他们都认为这样的举动,说明朱樉是在信任桂师父的话了。

对于邓妃来说,可就不只是如此,她开心极了,瞧瞧,哪怕陆长亭长得再好看又如何?可他生不出孩子啊!如今此事和炳儿有关。王爷最后还不是选择以炳儿为重,听取桂师父所言!

邓妃压抑下激荡的心情,隐晦地朝陆长亭看了一眼。

陆长亭当然没有错过邓妃的目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邓妃不再敌视地看着他了,反正他对邓妃也没什么好感。而很快,邓妃或许就要倒大霉……

陆长亭看也没看邓妃一眼,他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桂师父的身上。

此时朱樉出声道:“桂师父,本王也很想相信你,但是这等大事……你若说谎,本王便是毁了王妃的灵位和居所。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桂师父拱手拜道:“小人绝无半句谎话,有得必有失,还请王爷早做决断,公子年幼,经不起这般阴煞损害。逝去的人终究不比活着的人啊!”

桂师父这番话说得让人乍一听,还觉得满是大义,很有道理。

但朱樉的目光却是冷了冷,他隐晦地朝邓妃看了一眼。

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逝去的人终究不比活着的人?所以才这样迫不及待连王氏在王府的最后一点痕迹都要抹去?

朱樉垂下目光,低声道:“……桂师父可敢发誓,今日对本王所言,句句属实?”

在桂师父听来,这样的话便已经是让步了。他哪里还管那么多?不就发个誓吗?如果用发誓就能换得秦王的信任,那让他多发几个誓都没问题。

“小人在此发誓,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反正那些撒了谎的,也没见谁真的被天打雷劈了。

朱樉点点头,道:“天打雷劈就不必了,若你敢欺骗本王,本王便将你的皮剥下来点天灯。”

陆长亭在旁边听得都忍不住一寒。

桂师父这是……真的找死啊……这撞在朱樉手里,陆长亭还有那么点儿同情他。毕竟这点天灯是注定了……

桂师父全然不知道自己的悲惨命运即将到来。不过听见点天灯三个字,他也还是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我还是不肯信他所言。”陆长亭淡淡出声道。顿时招惹来了桂师父和邓妃的目光。陆长亭估摸着,这时候他们应该都挺想宰了自己的,毕竟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了,偏偏半路还杀出了自己这个程咬金。

不过没关系,因为很快他们就会发现……现在还不是离胜利最远的时候……

毕竟下面才是越来越远……

陆长亭仿佛漫不经心地道:“所以我又请了个风水师,若他所言和桂师父一致,我便向桂师父赔礼道歉,若是这个风水师说的与我一样……”

还不等陆长亭说完,桂师父便打断了他:“公子莫要欺人太甚!公子百般阻挠,又恶意践踏我的心血,现在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拉出个风水师来,便要判定我的对错!王爷……这西安城中还有几个负有盛名的风水师?若是这个风水师半点水平也无,怎么办?”

朱樉低头像是思虑了一会儿,然后转头问陆长亭:“长亭,你以为呢?”

桂师父差点被朱樉这般态度哽得一口血。

邓妃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忍不住抬头看向了陆长亭。

陆长亭感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淡淡道:“这人不是西安城的,是外地来的。”

桂师父顿时就不以为意了,一个外地来的,就算他信,秦王肯信吗?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秦.王.府指手画脚。

“王爷,那便更不能让这个风水师来扰乱视听了!”桂师父高声道。

陆长亭淡淡道:“迟了,他已经来了。”说罢,陆长亭便朝着门外看了过去。

受他影响,众人纷纷跟着朝门外看了过去。

由太监领着,门外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男子约莫而立之年,面容严肃,穿着简朴,身上自有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

桂师父第一眼看见的时候,还心下不屑,但是越看他就越觉得不对劲。

这……这人……

陆长亭站起身迎上去,低声道:“容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便是颇负盛名的杜乘兴先生,人称东留先生。”

桂师父的脸色几乎是在转瞬间就涨到了紫红色,整个人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住了,他感觉自己像是陡然间被人扒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只能光溜溜地站在那里,羞耻感和恐惧感像是潮水一般,将他紧紧包裹住……

他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嗓子里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而邓妃也被吓了一跳。

前两日她也才从桂师父口中听了那什么东留先生……

杜乘兴朝着陆长亭点头道:“陆兄,我没来迟吧?”

“来得恰到好处。”陆长亭嘴角微弯,一双桃花眼更显得波光潋滟。饶是杜乘兴这样的人,也不得不小心地避开了他的双眼。

桂师父哪能不记得东留先生的模样呢?他之所以能将东留先生的模样描述准确,是因为他曾经有缘见过一面,便牢牢记在了心中。也正是因为东留先生难以见到,他想着,反正远着呢,就算他撒个谎也不会被发现,所以他就很是坦然镇定地撒下了这个谎言。

可是……可是东留先生叫这个少年什么?他叫少年为“陆兄”,他们是认识的!而且这少年能被东留先生以平辈论交,说明他是真有本事的……

一连串的打击降临到了桂师父的头上,他的脑子完全处在了混沌的状态,连后悔都忘记了……

“如何?桂师父觉得他可有资格?”陆长亭问他。

桂师父嘴唇哆哆嗦嗦,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邓妃看了一眼桂师父,不知道怎么突然间桂师父就变成这样了,就因为这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东留先生吗?他们能撒谎说是东留先生的徒弟,现在当然也能一口咬死这人不是东留先生啊!

这个蠢货!

邓妃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一句。

邓妃只得迟疑出声道:“这人便是东留先生吗?”

杜乘兴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邓妃小声道:“王爷,陆公子年纪轻,要小心他被人欺骗呀……”说着邓妃便朝杜乘兴看去,眼里满满都是不信任的味道。

言下之意便是暗指杜乘兴乃是弄虚作假的人。

陆长亭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世上竟然真有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明明弄虚作假的是他们,却还能理直气壮地去怀疑别人。

陆长亭看向桂师父:“桂师父不是师从东留先生吗?桂师父说,这位可是东留先生?”

桂师父张了张嘴,脸色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白。

而不等他开口,杜乘兴已经拧眉怒声道:“什么师从自我?我绝没有这样的弟子?陆兄被这人欺骗了!”

桂师父额上开始往外渗冷汗了。

邓妃朝桂师父看了一眼。

桂师父咬咬牙,道:“此人、此人并非我的老师东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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