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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前一后的跟父亲打了招呼,但是傅宾鸿却没有让顾月溪留下,反倒是让儿子过来。
顾月溪上楼之前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直觉上有些什么不同。但却又无法想明白是什么地方不同,在心底多留了会儿神,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昨儿半夜才睡,今日又发生了这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她拖着疲倦的身躯去洗了个澡,随即躺在了床上,双手枕着脑袋,双目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
脑海中划过今天一整天所有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情绪,她能够感受到,这会儿她的心跳都还是很强烈的。
时间带走了她对贺瑞谦的恨意与爱意,但却洗不净她对傅子玉的感觉。
三年前她与傅子玉最后一次见面,即将离开华夏的那一刻,她其实多么想问:为什么吻我?
当年来不及问的话语,今日再度重现。
她还是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亲我。
今天一天的事情就好像一年的事情一般,如数涌来,占据了她整个脑海,所有的思绪,以至于放在一侧早已静音了的手机不停的亮屏她都未曾察觉。
远住盛宫的卡洛琳心情焦虑的看着始终打不通的电话,心头发闷,从入住盛宫开始,艾咪小姐就没有一天是在盛宫好好休息的,虽说她就是华夏本土人,但是也不至于每天都不出现吧?
感到亚历山大的卡洛琳有苦难言。
这边儿在京都难得见到艾咪一面,除了有戏要拍的时候。那边儿远在美国的总裁又总是催魂夺命似的需要关于艾咪小姐的消息,可卡洛琳根本就没有跟她在一起,又怎么会有能力弄到所有艾咪小姐的消息呢?
这里不是美国,而是她人生地不熟的京都。
一个头两个大的卡洛琳狠狠的趴在了床上,把自己塞进了枕头下,哀嚎了一声,满是无奈。
但是随即她的电话便再次响了起来!
“艾咪,她是怎么回事儿,电话也不接,消息也没有,她以为她是去华夏度假的吗?时间都可以任由她自己处置吗?那她也未免太自大了吧?我再强调一点,她是过去拍戏的,拍戏而已,不是过去度假的,明天你帮我警告她,让她好好把星光所在华夏的分公司事务处理好,否则的话她在星光的这三年工龄都将全部抹去,到时候别说是五险一金,就算是她注入公司的那点儿小股份我也全部让她退出。”
接起电话的卡洛琳还来不及道声好,讨个好,就听见那头如炮竹般的男声。
如果忽略男人生气的程度,这声音可谓是悦耳动听!
可惜的是,卡洛琳现在是在挨骂,没心情欣赏美男的声音,知晓自家总裁那火爆的脾气以及狂傲的性格,卡洛琳唯有不断说好字。她容易么?她有说不好的权利么?NO!
“让她准备一下吧,三天后我将抵达京都,没别的要求,但接机的时候一定要看见她。”
话一落,卡洛琳刚想附和着说几声一定到之类的话,那头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看着黑下来的屏幕,卡洛琳那张金发碧眼的脸庞也彻底的黑了下来……
求不折磨我……又一次把自己深深的埋在了枕头下,她呜咽一声,继续哀嚎自己的炮灰命运!
美国洛杉矶。
萧纵看着眼前一堆的工作,心情烦闷的松了松衬衫领带,往椅子上一靠,整个人就有种说不出的慌乱感觉,这一刻他巴不得自己就在京都,这样才好亲自监督顾月溪,可惜的是手头上的一切都不允许他如此。
可想到只要处理好桌面上堆积成山的工作,就可以飞往京都,他又立刻坐直了身子,开始继续工作起来。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铃声响起来,他按下免提与对方交谈起来。
贴身助理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语速极快:
“总裁,机票已经订好后天早上八点钟的,抵达京都是正值中午时分。”话落,就听见萧纵轻轻嗯了一声,随即电话那头便自动挂断了电话,而萧纵也迅速按下挂断继续埋头苦干了起来。
还有三十六个小时,他就可以出现在京都。
艾咪,你最好不要节外生枝!
想到许久未见,远在京都的爷爷,萧纵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到时候估计又得被逼着去相亲了……好在艾咪在京都,到时候就让她帮他挡着吧。
打着如意算盘的萧纵心情瞬间美妙了起来。
只是悲催的是,他却完全将艾咪的行情给忽略了。
到了京都,顾月溪还有时间陪他么……这……
傅家大厅中,与傅宾鸿面对面交谈的傅子玉依旧如往常般带笑,看向他的目光中也依然带着尊重,父亲也好,母亲也好,他即便并不与他们那么亲密,但对于傅宾鸿,他却是一直尊重的。
因为傅宾鸿不仅仅是傅家的天,也是他的天。
就算知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二十多年的感情,傅子玉的心头早已对这个父亲产生了浓郁的尊敬,哪怕如今的他自己早已经超越了当年的傅宾鸿,但在傅子玉的心底,傅宾鸿永远都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都说父爱如山。
这些年,如若不是傅宾鸿教育的好,他也不可能有如今。
所以要问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尊重的人是谁,那个人,永远都叫傅宾鸿。
“子玉,过两天我们整个华夏的家族企业都将会有一场聚集世家交流宴会,想必你早已经知道这个消息,原本我是打算让你一个人去参加的,这个宴会只要是京都世家中的人,都有权利去参加,但是今日我想了想,决定让你带溪丫头一起去参加。”
傅宾鸿躬身从茶几上拿起香烟,掏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缓缓抽了起来,一边说着话,傅子玉沉默的在听,他目光悠远,脸色沉然的转过头再次说:
“到那天我也会去参加,溪丫头初入我们傅氏,她需要稳固地位,我希望你能多帮她。”
傅宾鸿会对傅子玉开口并不是突然。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对溪丫头尤为关心,从小到大,他早已经看出来自己儿子的心思,虽说他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但二十多年了,傅宾鸿从未想过他会是别人的儿子。
这么多年以来,他把傅子玉当成了傅氏接班人来培养。
对于他,也是有着真挚的父子之情的。
而傅子玉的优秀,也使得他走出家门,全是面子。
但是如今有些东西不同了,可他们父子之情还是一样。
“没问题,就算您不说,我也打算带她一同前去。”傅子玉微微一笑,沉静的墨瞳在灯光下亮出了然之色,那张如同上古雕塑般艺术品的俊颜上更是带着认真。
“你一直很懂事,你这么大了,许多事情父亲不说,你也懂,所以……”傅宾鸿略显苦涩的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傅子玉的肩头,眼中有着几分愧疚。
而傅子玉却是摇摇头,拉下了父亲拍着他肩头的手,紧紧握住:“爸,你是我爸。”
父子俩双目对视的那一瞬,傅子玉清楚的从傅宾鸿的眼底看见了心酸的湿意,他懂。就如同他一般,心疼着溪溪的父亲,到现在为止,大约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她带到人生的顶端。
诚如傅子玉所想,傅宾鸿经历了近五十年的军界沉浮,走过了近五十年的商界动荡,没有什么事情是看不破的。
回到家中以后,傅宾鸿有一个人安静的思考了许多,至于今日的这一场车祸到底怎么回事,他看破但并不说破。
至于儿女感情的事情,他虽说不会涉入太多,但却也一定要为失去了十年疼爱时光的女儿好好把关,哪怕那个人,也是自己所欣赏的,他也绝不会轻易的把自己准备疼在心尖儿上的女儿交出去。
“爸,溪溪的能力,其实您不用担心,我有一种预感,她会绽放出她该有的光芒的。”
知道傅宾鸿是担心顾月溪,傅子玉也不绕弯子,直接说出自己的观点。
这几年,顾月溪在国外到底如何,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只可惜当时他能做的,就是在她的身后,任她飞翔——
“我也信,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傅宾鸿又骄傲又心酸的说着,眼前仿佛又浮现了二十年前,那个轰动了商界的传奇女子的身影,想着想着眼眶就泛起了涩意,微微叹息一声,他摇摇头摆摆手:“你先去休息吧,我静一静。”
说着就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往楼上书房走去,看着他略显沉寂的背影,傅子玉狭眸半眯了起来,或许二十年前,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故事在其中吧?
这时候的傅子玉根本不会想到,他未来的爱情路是多么的艰辛!
因为他的父亲,在知晓了亲生女儿近在眼前以后,便彻底的变身为了儿控属性!
别人是恋父恋母,他是恋女情节!
坐在沙发上他将整个人靠在了靠背上,放松了起来,脑海中环绕着傅宾鸿今日所表现出来的一幕,感觉父亲也是一个有过去的人,同时,他能察觉到父亲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傅宾鸿毕竟是老战将了,能看透他也不足为奇。
如果看不透,那才不配值得他尊重呢。
想到父亲说起溪溪时候的那种欣慰与自豪,傅子玉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日,沈曼青便带着傅语回到了傅家。虽说傅语小腿部有点问题,但并不碍于行走,加上她们又心下不安,因此提早出院了,决定先回来一趟,随机应变。
没有想到的是,家中竟是一切如常。
看见家人都没有任何问题,沈曼青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下来,随即夜晚时分便携带着傅语一同前往沈家道歉去了。
未能去参加安琪的订婚宴是一点,另外就是关于顾月溪,她必须跟安琪一同探讨一下。
她们二人的离开并未引起家中谁人的关注,都说最毒妇人心,可妇人之仁还是终究会让女人的毒辣变成一些小小的心计,小小的聪明,看似暗藏力道,实则不堪一击。
出去的时候,傅语和沈曼青正好遇到了前来傅家的周离。
顿时间今儿个出车祸的气,全撒在了他身上。
“周离,你丫的什么技术,大小姐我以后再也不会坐你的车了,太不安全了,就你这样的还跟在我哥哥身边那么多年?凭什么呀,我看得把你给炒了才行,哼,害的我小腿大出血,你没能力就不要为别人办事,既然要办事,那就得把最好的能力拿出来。如果人人都像你那样,没有金刚钻非得揽瓷器活,那这世界早就乱套啦。”
傅语蛮横的拦住了他的车,指着他脑门大骂道。
沈曼青心头也有气,但女儿在骂,她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傅语把心头的怒火撒了而已。
可怜周离只能忍气吞声,在心底画个圈圈诅咒傅语!
这一顿咆哮好几分钟呢,直到她们离去,周离这才对着车窗外呸了一句,猛地踩下油门,直接飙进了傅家。
引擎声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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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寒意再度席卷京都,订婚宴结束下来,安琪与贺瑞谦却是各回各家。
如若是普通家族订婚,那女方一定要跟随男方回到男方家中,但是这一次不同之处就在于,男方与女方的家族势均力敌,因此沈家父母要求女儿在家多呆几天,等到以后结婚了,回来的机会就少了。
这样一来,也就给了贺瑞谦搞清楚真相的机会。
贺家灯光明亮,屋内渗透了订婚的喜悦彩头,就连房门上都贴上了大红喜字,但是大厅中的气氛却是寒颤的令人发抖,因为此刻贺瑞谦正坐在沙发上等着母亲出现。
贺美英从今日顾月溪离开以后,便一直心神不宁,因此决定出去打打牌散散心。
可是打牌的时候却也是三心二意,最终导致输了不少钱,感觉运气不太好的贺美英这会儿心事也就更重了。
开车回到家中之时,看见大厅中灯光亮着,只一会儿贺美英的心下便紧张了起来,但随即她又放松了,只要她矢口否认,还有谁会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呢?管家又不在京都,瑞谦应该不会去找他的不是么?
对!
这般安慰着自己的贺美英缓缓放松了面部的表情,带着愉悦的心情往里头走去,她之所以会如此安心,正是因为管家现在不再给他们贺氏做事了,回乡下养老去了,而他所在的地方,瑞谦根本就不清楚,那么也就意味着贺瑞谦无法求证当年的事实。
有恃无恐的她推门而入,果然看见了儿子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怎么还不睡觉啊儿子,你可是订婚了的人,以后就是大男人了,成了家的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的,赶紧洗洗睡吧?”她笑的和蔼温柔,眼中全都是疼爱,如不是因为今日听见顾月溪那样的话,贺瑞谦也不会把当年的事情往母亲身上想。
毕竟母亲是疼他入骨的。
可是听见了就是听见了,怀疑了就是怀疑了,一切都不一样。
“妈,我就是在这里等你的。”
说着他拍拍自己位置旁边空着的地方示意母亲坐。
贺夫人笑了笑走了过去,“怎么啦,是不是有心事儿,跟妈妈说说。”
温柔的整理着儿子的衬衫,贺夫人的表现与平时如出一辙,根本就没有一丝心虚的痕迹,但贺瑞谦还是要问。
“妈,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您大可不必瞒着我,我跟顾月溪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么多年了,我跟她也是不可能的了,再说现在我又订婚了,怎么会跟她再度搅到一起去?所以妈妈,您就跟我说实话,当年订婚宴上,她是真的红杏出墙?不是被人陷害的?不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贺瑞谦脸上依旧温润,话语中也带着几分随意,全然没有表现出他心底那般在意。
贺夫人也不是吃素的。
自己的儿子,她带大的,她会不了解?
这是在套她话儿呢?
“儿子,我还说什么事情呢,就今天顾月溪说的啊?你也信?反正我是不信,谁会去陷害她啊,当初在Z省,认识她的人也不多啊,没道理有人会去陷害她啊,再说,拆散你俩别人有啥好处?又不是说情敌什么的不是么?当初订婚宴上她可是一个亲人都没来呢。”
贺美英说着说着,脑海中也浮现了当年的情景。
与今日的盛大订婚宴一对比,果断摇头,当初她的做法,是明智的。
“既然这样,那我们早点睡吧妈妈。”发现母亲嘴巴很严实的贺瑞谦笑着点点头,放弃了继续询问。
与贺夫人又叨絮了几句,这才回房去了,但是他却并未立刻前往浴室,而是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
“管家叔叔么?我是瑞谦,好久不见。有些事情过去虽然年载已多,但我不想被人玩弄了,还蒙在鼓里,希望您能跟我说实话,另外您的孙女不是在京都A大么,其实我可以‘关照’一下的,毕竟您也为我们贺家付出了那么多不是么?”
贺瑞谦站在灯光下,脸色晦暗不明,眼中却带着谁都看不见的希冀,心底更是紧张于对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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