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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铁山娘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葛针仙,葛针仙,跟侯家的孩子受到惊吓,点到谁是谁吓着了孩子你就显灵。”
接着就用手指着一个尖朝上的葛针,又继续说道:“是孩子他爹?是孩子他妈?”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葛针的变化,见没有变化,就又继续说:“是孩子他爷?是孩子他奶?是孩子的外公?孩子的外婆?”这根葛针还没有翻过去。
张依曾只觉得随着奶奶如梦幻般的尼喏,自己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奶奶还精通此道。依曾用紧张、复杂的眼光看了奶奶两眼,原来只说常大仙功法高深,怕自己露出马脚,没想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奶奶,竟然还会这一手。
铁山娘像没有知觉一样,继续用那梦幻般的声音说着,“葛针仙,请你告诉我,是孩子他姨?孩子他舅?”等铁山娘把这些亲戚街坊的名字一一都说过,这两个葛针依然针尖朝上的飘着。
大家都一阵发愣。铁山娘小声问这跟后妈,“孩子是从哪一天开始显症状的!”
跟后妈用眼瞅了瞅自己的媳妇,这媳妇还沉浸在刚才神秘的气氛中,这是才回过神来,见自己的婆婆望过来,急忙说道:“有四五天了吧!开始老是哭闹,还以为是夜哭郎,我妈连夜在巷子里撒了帖子,没想到第二天白天也开始哭闹了。”
在农村有个习俗,谁家的孩子夜晚老师哭闹,就叫做夜哭郎。用黄纸做成一些帖子,帖子上要写道:天黄黄,地黄黄,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的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天,应该是初十吧!我记得第二天人们都到镇上去看戏了。”跟后妈略微思索了一下,用眼神征求了一下媳妇的意见,见媳妇点了点头,就肯定下来。
“再想一想,那一天有没有特别的人来过?”铁山娘诱导着。
“特别的人?”婆媳俩低头苦想,“也没什么特别的人来过,就是跟成的同学来找他,进门喊了一嗓子,院里的狗就叫了一阵,难道是他?”跟后媳妇想了一会儿,才迟疑地说出来。
铁山娘听到这儿,就有念念有词的祷告一番,说着:“葛针仙,葛针仙,要是跟成的同学你就显显灵。”铁山娘刚说到这儿,奇迹发生了,这根葛针居然翻了一个身,针尖朝下去了。
大家都禁不住目瞪口呆了。可另一个依然让人费解,铁山娘稍一迟疑,又说道:“葛针仙,要是院中的狗吓着了孩子,你就显显灵。”话音刚落,这根葛针也翻了过去。
张依曾看到这里,觉得无力好像有一股看不见的气流,像水一样在她们中间缓缓流过,身上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觉得一颗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就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
跟侯家一家子愣了愣之后,跟后妈赶紧的问道:“老嫂子,这知道了是谁,能否就消了惊吓!”
“不行,你需要跟成同学的一些头发,多少不限,最好让跟程偷偷的拔几根,多少都不限,在把一些你家的狗毛然后在夜晚的时候烧了,把这些灰埋在屋门口,从今以后,你家孩子就会慢慢的胆子大起来,以后就不会怕惊吓了。”铁山娘一丝不苟的交代着,跟后妈睁大那双细长的月牙眼,一动不动的专注的听完。
然后她又问道:“那么这盆子和水呢?”
“这些都没事,你把它泼到院门外就行了。”整个消惊过程就算完成,铁山娘扭身就要往外走,跟后妈死拉活拽的非要他们留下吃午饭,铁山娘说明自己还有事,跟后妈这才松了手。在她们临出门的时候,硬塞给依曾两把子香蕉。
除了跟后家的院门,依曾还依然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心里害怕着神鬼邪魔,甚至觉得奶奶也不是以前自己所认识的奶奶,心里一下子空荡荡的,有种无依无靠的感觉,
铁山娘看了孙女一眼,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就问道:“咋啦?害怕啦?”
依曾看着奶奶并无异样,就迟疑的问道:“奶奶,这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吗?”
“咋没有呢?有哩!前些年咱这村里有一个善人,奶奶听他讲善书时说过:这万物生灵,都是一股子气。这人世间,有清明灵秀的天地正气,也有残忍怪僻的天地邪气。这才有了人间的善恶忠奸。这太平岁月,多是正气压邪气,所以国泰民安。那动荡岁月,则都是邪气压正气,人们保守战争、灾难的苦难。现在是太平盛世,邪气不能荡溢于光天化日之下,只能隐藏在阴暗之中,伺机寻找一些魂灵还不全的孩子,或者是一些被喜怒哀乐迷惑了心智的人,所以说这些邪气就是妖,就是魔!再就是八字弱的人,也容易让邪魔上身。”
张依曾听得只发懵,“奶奶,你不是不认得字吗?怎么能讲出这么一大套的道理?”
铁山娘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随着笑容更加深了,“傻妞,难道不识字就不懂道理啦!我也是听着一段话有道理,这才让村里的善人给我反复讲解,才记住了。”
“那刚才的请葛针仙,也是真的吗?”张依曾压下自己的好奇,接着问。
“那个吗?都是老辈人们传下来的,也居然很灵验,也就一直传延到现在。俗话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人不分贵贱高低之分,只有善恶两种,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心出直,记住了多行善积德,自有神灵来保佑你。”铁山娘平静的说。
“道理是这样,可是奶奶,平时你也经常帮扶弱小,谁家有事也紧着去帮,可为啥咱家还这样多灾多难的?”张依曾现在的心理年龄可有二十七岁了,对于以前她从未考虑过的问题,今天却要问个究竟。
“罪孽!可真是罪孽!这我也问过善人,善人说这就叫做业障。只要这一世多行善事,业障自然会消除,人可免受轮回之苦。这也就是命,人不和命挣,这已是无论是多困苦,也要好好地过下去,你看一看,比一比,那些猪狗还想活着呢,我们作为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也早就想通了,我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以后了只要你们能过得好,我还有什么所求的?”铁山娘先摆了摆手,然后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
“啊!”张依曾有些惊异,虽然奶奶说的有些观点,自己现在还不能接受。教科室没想到自己平时沉默寡言的奶奶,一个乡下的老妇人,竟然说出了这一番出人意料的话,这还是自己那个每天围着锅台转,只知道洗衣做饭的奶奶吗?
张依曾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奶奶在她的眼里,骤然的高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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