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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愣了一下并没有反对,男女合骑一匹毕竟于理不合,想到破庙那一晚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赵括看到,孤男寡女度过一夜,一直听人说起赵国公子赵括极为了得,仔细看去外貌更是英俊不凡,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别样的情感。
赵云只得点头,做了一个手势,骑兵顿时向外一分,赵括来到秦婉近前低声道,“我不会骑马,你带着我,如果觉得不舒服立刻停下来。”
秦婉顿时脸上一红,不想赵括对自己这样放心,自己毕竟是齐国人,赵国与齐国此时正在交战,以自己的身手难免是齐国派来的奸细,更加容易被人怀疑成试图刺杀赵奢的杀手,赵括对自己没有任何怀疑,反而担心自己的伤势。
“好。”秦婉声音很低,甚至低到自己都无法听到,脸更是从额头一直红到耳根。
赵括学着别人样子,脚踩在上面,双手抓住马背向上一跃,脚下一晃险些从上面直接摔下,秦婉右手向上一伸,正好推在赵括后背之上,一只手臂轻松将赵括即将落下的身形托起,赵括心中暗叹,如果换了自己那个时代,必然是举重冠军,那些所谓的世界纪录根本算不得什么。
秦婉眼见赵括身形一晃,右手连忙向上一撑,单凭一只手想要托起一个人必然无法做到,好在选的位置极好,只是以手臂的力量托住而不是托起,两种概念完全不同,只是这样的力气同样令人吃惊,赵云目光始终不离秦婉腰间,一把长剑外加一把匕首,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一定要小心提防才是。
赵括借着秦婉的力气坐在上面,秦婉同样跃上马背,双腿一夹,战马顿时向前,马背不时左右晃动,赵括心里有些紧张,只得死死抓住缰绳,看来以后还要好好练练马术才行。
赵云在前,两旁骑兵护住,秦婉、赵括处于中间,时间一长渐渐适应,看来骑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马蹄扬起,速度越来越快,两侧的树木不停向后飞驰,鬓角的长发随风飘起,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这应该是古代的习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去除,所以男子同样蓄发。
一众人向前,时间不长只见前面黑压压一片看不到边际,赵括顿时被眼前的壮观所震撼,以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过十里连营,从来没有见过,更是无法想象十里的范围内完全被营盘所占据会是怎样的情景,如今终于看到,只见一座营盘连着一座营盘,营盘之间错综相连,必然不是普通的布局,其中应该暗含一些阵势,不然遇到对手深夜劫营如何应对,看来带兵打仗不仅要有武力同样要懂得阵法计谋。
一阵战马的嘶鸣声传来,其中隐约带着人的喊杀声,赵云拍马上前,“公子,必然是将军对麦丘发动攻势。”
古代的战争!这是完全陌生的场面,有的只是从三国演义之中的一些了解,大多是被人所杜撰,如今能够亲见,拍马上前,“既然赶上,不如过去看看,若是能够帮上忙最好不过。”
赵云点头,“这样也好,护住公子赶往前营。”
赵云催马来到近前,营门前竖着两座高塔,上面一杆大旗迎风飘舞,大旗下站着守卫的兵士,这样可以增大视野防止对手偷袭,赵云做了一个手势,高塔之上兵士令旗一挥,守卫的兵士顿时会意,营房慢慢打开,赵括连连点头,原本以为报一下名号直接可以进去,不想还有通行暗语,顿时对战国时的这个父亲心生敬佩,治军靠的就是法令,如果不能严格执行,最后只能自食其果。
营门打开,一众人进入营帐,只见帐篷连着帐篷,荒原之上犹如升起一朵朵白色的云朵,几队士兵集结待命,手中拎着盾牌,身披盔甲,衣服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赵字,长矛不停敲击盾牌,这种声音顿时多了一股豪迈之情,甚至有一种策马扬鞭手持大枪征战沙场的冲动。
跃过预备营,终于来到前营,只见左右方队分开,中间清一色骑兵,后方架着几台高大的架子,不时有兵士抱着石块放在上面,几名兵士用力一拉,架子直接扬起,石块同样随之飞出砸向远处城墙,这必然是传说中的投石车,利用的是杠杆原理,投石车的出现同样令战争侧向于技术,只是最终能够决定战局的依然是战无不胜的骑兵。
巨大的石块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一声巨响在城墙上跌落,溅起一阵尘土,石块同样不时从对面发出,方阵之中兵士丝毫不惧,盾牌举过头顶,可惜这种木质的盾牌根本无法阻挡城上射下的箭雨还有砸落的石块,不时有人被巨石砸中,惨叫声不时传出,那是一种令人畏惧的声音,战鼓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身体内的血脉快速流动,一股豪情随着战鼓声升起,只是所有人清楚,惨叫声背后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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