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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恶的是,这个女人不知道结婚了多久,QQ上的密码还是他们三年前离婚的日期。
她到底什么意思?
白小悠被他扫得心魂一震,不动声色的轻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不由分说的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咳咳,我先干为敬哈。”
“哎……这酒——烈得很,要慢点儿喝——才行!”他想伸手制止,可是晚了,眼见杯已见底,他只能摇头轻叹。
太过于心急,慕长轩并没有在酒水里面混合任何东西,这种酒需要慢慢品尝,像白小悠那样一口吞下去只会觉得特别辛辣。
傻女人,该说她什么好?
刹那间,一种辛辣的口感刺激着她的感官,在她咽下的同时灼烧她的心脏,撂下空酒杯,白小悠捂嘴咳嗽起来,愤恨的看着一脸无辜的男人,咬牙切齿道,“咳咳,不早说,好辣,咳咳……慕长轩,你故意的吧你!”
慕长轩赶紧给她倒了一杯凉水服下,缓解她心里的烧热感,高大的身形在她身旁的位置落座,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也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她本就红晕的脸逐渐转为深红,待红到耳根处,慕长轩微眯着眼,心里一抖,情不自禁的将她大力揽到怀中,在她耳边摩斯着,“有没有舒服点儿?”
“都怪你……我心里很难受,如同火烧!”白小悠趴在他宽阔的肩上娇嗔的控诉。
殊不知,这种话里带着某种变相性的暧昧和请求,听在慕长轩的耳里,烧在他的心上,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不安分起来。
一顿饭点燃一把火。
餐厅里的气温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升温,待到最高点,白小悠惊觉时衣衫已被他褪去了大半,只留下一件若隐若现的薄衫,将她纤细的身段衬托得越发玲珑有致。
怕她拒绝,慕长轩俯头吻她,让她的唇瓣无法发出抗拒之声,一步步深入,撬开她的贝齿,直驱而入,淡淡的酒香像是能引人入胜的导火线,迷乱间一声低吟从她口中溢出,沉醉在他温柔而狂野的爱抚里。
他的吻没有之前那般冷,不知是不是喝酒的缘故,他一开始就表现得极为动情,颇有一种等不及的感觉。
餐厅暗色的地板上,他们二人褪下的衣物交缠在一起,就像是他们二人紧贴的身躯,喘息声,因*而颤栗的低泣声响彻一片。
……
医生告诉慕子卿再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而床上的男人听后没有半点的喜色,只是对医生礼貌性的点点头。
慕子卿最想见的人是白小悠,消息传出去好些天了依然没有看到那抹思恋的身影,莫非是慕长轩不愿意?
想来也是,经过这么多事,像慕长轩那般霸道的男人怎会容忍白小悠来和他单独见面,但他真的很想见她!
其实,他只想跟她说声对不起。
他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为爱迷失了心智,那天确实不应该在慕长轩面前刺激她,那一枪就当是自己为她赎罪吧。
用命偿还,够了么,她是否能释怀,是否能原谅他一时的冲动?
人只要藏了心事,就无法静下心来养病。
病房外都是慕易川的人,明着是为了他身体好,实则暗地里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昏迷的这些日子,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醒来很多事情都变了,他一无所知,只觉得奇怪。
大脑一天比一天清醒,待到完全康复他一定要见到白小悠。
这个所谓的爷爷,从他让自己娶白灵萱的那刻开始,慕子卿就已经对他产生了戒备。什么骨肉亲情,在利益面前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以前他不相信刘琴的话,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他算是看透了。老爷子心里只有慕长轩一个儿子,甚至打算把自己毕生的心血交给他。
爷爷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冷血无情的慕长轩会对一个女人动情,弃慕氏集团于不顾,按理来说像六叔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会稀罕慕氏,这不,老爷子没了办法,将注意打到他身上,让他担任慕氏集团的总裁一职。
慕易川要的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继承人,无论是谁破坏了他的计划,挡在他的面前,他都会六亲不认的踢出局。
骨肉亲情对于慕易川来说根本就是利用的工具。
为掩人耳目,白灵萱前两天来探望他都是偷偷摸摸,两人挑了最重要的话题,怕被慕易川发现也只能长话短说。
此时的慕子卿在想,到底该怎样才能逃脱慕易川的魔掌?
他承认之前慕易川想要把整个集团都交给慕长轩打理,他心里确实觉得憋屈不甘心,而此刻,事情扭转乾坤,他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这哪里是什么继承人,根本就是慕易川培养的工作机器,家族的牺牲品。为了慕氏家族的兴旺,为了在A市永保商业霸主的地位,老爷子是无所不用啊。
“子卿,该用午餐了。”
柔和的声音里透着点点哀伤,慕子卿看向来人,见到她像是看到了一丝光明。
这些想法他早就想问刘琴了,奈何每次提到她都避而不答,受了白小悠一枪之后,他究竟错过了多少事?
“妈,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慕子卿按住她忙活的手,急切的问,眼神里满是期待。
他想知道一切,包括慕易川对母亲的伤害。
刘琴转变这般大,绝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转性的,唯一的猜测就是慕易川对她做了什么,或是,用自己威胁她做什么。
刘琴不露声色的拿开他的手,并未回答他所问之事,“今天这甲鱼汤我炖了好几个时辰,听说对伤口特别好,喝点儿吧。”
“是不是爷爷逼你做什么了?”慕子卿不死心继续追问。
刘琴将盛好的汤递给他,在他身旁落座叹息道,像是对生活有了很大的感触,“子卿啊,你一直都知道我和你爸感情不好,很多年都这样,自从你出事我这头发都急掉了大半,看到你醒来才好过一点。”
她说的是事实,慕尘浩怎么样她已经无力去管,对他的情也在这勾心斗角中消磨尽怡。心里除了记挂慕子卿的安危,刘琴已无力去想任何事。
“我喝,我喝。”慕子卿本就心软,一听母亲的肺腑之言哪里还有拒绝的勇气,接过她手里的汤,一饮而尽。
她笑,为儿子掳了掳被子,轻声说道,“以后你想娶谁便娶谁吧,妈再也不逼你了,呜呜……”
说道最后,刘琴竟当着慕子卿的面哽咽起来,想起慕子卿昏迷的这些日子,她想过来探望却被慕易川软禁,是有心无力啊,要不是白灵萱无怨无悔的细心照顾,恐怕她的宝贝儿子再也无生还的希望。
人说患难见真情,哪怕她没读过什么书,也能看出白灵萱那丫头的真心,这样的好媳妇上哪里去找。
财富?呵,没了儿子她要那些做什么?
“妈,你这是干嘛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慕子卿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凝视着她憔悴的容颜,愈发心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子卿,你以后可千万别出什么事知道么,否则我也活不下去了。”刘琴止住眼泪,抽泣声不断。
“我知道,妈,你能帮我个忙不?”
“……”
——
慕易川吃了一连半个月的药始终不见效,一个星期以前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带着一颗激动的心去了苏家老宅。
苏蓉多日未见,身体里的那种熟悉强烈的*几乎将他逼疯,两人并未过多的言语,他就迫不及待的猛扑向她,像头饥饿许久的狼,在她身上撕咬,爱抚,然而到了关键时刻,那东西依然没有反映。
这种情况可急昏了他,多日为苏蓉的这件事郁郁寡欢,加上还要对慕子卿多加调教,可谓是操碎了心。
人老了,整夜无眠,怎提的起精神?
他无颜面对苏蓉,一个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再也无法做男人应该做的事,还有什么脸见她?
“老爷子,该喝药了!”
‘砰咚’一声,药碗被慕易川愤怒的掀翻在地,黑色的药汁洒在浅色的木地板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有什么用?他都喝了半个月了,是半点成效也没见着,还喝它做什么?平日里鹿肉甲鱼,驴肉,蛇肉等等,这些都没少吃,只要对性生活有用的食物他每天当做膳食服下,和着药一一起服用,一餐也没落下,可还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蓉儿,难道我真的不能给你幸福了?
“咳咳……”由于太过于激动,胸口憋了一口气,本就不太好的面色上顿时变得通红。
佣人一面收拾地上的残渣,一面出言安慰,“老爷,您这样下去不行的,公司还需要您,整个家族的兴衰就倚靠您了。”
慕易川自太师椅上起身,待怒气渐渐平息,冷声吩咐道,“把慕长轩给老子叫回来,让他最好把刘管家放了。”
“这?”佣人犯难了。
他敢去向六少爷说这话,是作死的节奏么?
似是洞穿他心底的顾忌,慕易川面色转冷,语气加重,“要是他不肯,你就告诉他——小心他的女人!哼!”
“是,我这就去办。”
……
李博然打国际长途的时候慕长轩还在工作,据说博澜教授已经答应将自己唯一的两颗药捐献一颗出来,但前提是让她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慕长轩听到这个要求面色一冷,直骂李博然笨,她要做一回女人就直接找个帅气的牛郎好了,干嘛这点儿事还劳烦他,不是成心让他心烦么?
好吧,六爷,您的英勇无比已经很出名了,那个老女人想让你过去,怎么办?
咱六爷听到那老处女的这个要求,恨不得把李博然从电话里抠出来痛打一顿,气得是脸都绿了大半。
他怎会不知李博然在故意找机会恶整他?
这女人寂寞了大半辈子,估计是想男人想疯了,李博然倒好,打着这个旗号让他做一回牛郎。
李博然,等劳资还了你这个恩情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某男握着电话的手渐渐用力,暴出的青筋彰显着他此时的怒意。
人家李博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奚落六爷一番,怎可能就此罢手。要不是因为白小悠的病情越发严重,他倒还真想拖几天,看这个狂傲不羁的男人傲娇到什么程度。
其实,博澜教授只不过是想在自己入土之前没有什么遗憾,她得了无法治愈的疾病,将不久于人世,这是她死前唯一的心愿。
但她并没有指明要谁,这只不过是李博然戏弄慕长轩的借口,他倒要看看那男人到底会用什么阴招对付博澜。
多好的机会啊,不用白不用,他为了求这药受了多少苦,怎么说也得让他精神上放松放松,不过分吧?
------题外话------
最近很倒霉的说有木有?呜呜,哭死…。
读者群号,想加入的亲们别错过,想看小悠悠和六爷小剧场的亲们也别错过,227193863,说出书中任意角色名方可入内…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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