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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快就散了，可李灿的审讯还是要继续，穆远的小队成员们就地解散，穆远放他们两天假期，让他们先回家去。
这小队成员都是单身狗，年级都不大，也就只有蒋成有女朋友的，天天都要朝着要假期的，听到这话开心得不得了。
队友们原地解散后，穆远被夜陵叫到了办公室。
程佳明和单俊宇相视一眼。
程佳明问，“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单俊宇一笑，“我正要问你呢，平时李灿和你走得最近，也是你举荐来的，最近这么多人来来往往，似是出大事了。”
程佳明一脸忧愁，“走，去我办公室说。”
单俊宇点点头，跟着他去了办公室，虽说都是副局，可同一个级别也是有区别的。
夜陵看着小队成员们的口供，基本上没什么问题，都找不出破绽来，“你那事，他们都不知道？”
“什么事？”
“蠢事。”夜陵很无情。
“哦，蔡周知道。”
“把他调离吧。”夜陵淡淡说。
“别，他不会背叛我的。”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
“你调离了，人家更不愿意，心里更不平衡了，跟着我这样的上级多好，他们都是家境不好的穷苦孩子，战时津贴高，一年能一百多万工资，再加上福利和培训，谁不愿意，你调离了，反而不好，我相信他，你真要无后顾之忧，调离有什么用。”
死人才不会泄密。
可这种事，怎么可能做，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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