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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特讨厌跟我上床?”
崔嵬的视线紧锁在她身上,眼里布满戾气。
风挽月不想与他对视,可是下巴动弹不得,她只能垂下眼帘。
“你看着我!”他低斥。
她不得不抬眼,目光闪烁地看着她。
“是不是不想跟我上床?”他冷着脸又问了一遍。
风挽月扯开嘴角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怎么会呢?”
“你现在连笑都笑得这么应付?”崔嵬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只恨不得马上就把她给强了,可是强上又有什么意义?
她只能说:“对不起,可能是这两天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你没来例假。”他又把她的脚抬起来,看她的脚底板,上次的烫伤已经愈合了,只留下浅浅的疤痕,“没自残,也没烫脚底板,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风挽月动动嘴唇,没有吭气。
“说话!”他用力捏住她的肩膀摇了一下。
“我、我肚子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她找了个借口应付他,“崔总,现在确实有点不舒服,要不然我下次再伺候您。今天您要实在想做,就打电话找其他人过来,我先走一步,您看行不行?”
崔嵬心头怒火更甚,张口就骂:“你他妈让我找别的女人过来?”
风挽月垂着头让他骂,反正崔皇帝阴晴不定,暴虐无情,让他骂过瘾了,他也就舒坦了。
“小贱人!”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倒在床上,虎口开始用劲,暴戾地瞪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再包容你,接受你,你就有资本向我反抗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还非你不可了?”
风挽月又一次被他掐脖子,感到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果然这才是崔皇帝本来的面目,永远都这么暴力变态,“我没有……”
“你没有?”他脸色铁青,手上也越来越用劲,“你没有上个床矫情什么?这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小贱人,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我告诉老头子我们在交往,你就真把自己当成我的女朋友了。”
“我没……当女朋友……”她困难地吐出几个字,索性闭上了眼睛。她早就知道夏如诗才是他的正宫皇后,也从来就没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虽然夏如诗那个女人很显老,又好像有点智障,可她知道,夏如诗跟他之间必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否则他不可能对夏如诗那么用心。
崔嵬仍不解气,还掐着她的脖子。
她干脆放弃挣扎,闭上眼睛让他掐,反正他就是喜欢折磨她,让她痛苦,那她就满足他这种变态的*。
崔嵬好像一下子泄了气,反而把手松开了。
风挽月赶紧大口呼吸。
崔嵬起身,离开大床,从床头柜上拿了烟,走站在落地窗前,静静抽烟。
风挽月就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盯着天花板发呆,等待着他接下来的指示。
崔嵬烟抽了一半,才冷漠地开口:“你就是不想跟我做,心里很抵触我,是吗?”
没错!这是风挽月心里的答案,但她口是心非地说:“不是,我只是今天不舒服。”
“呵。”他冷笑一声,“不论什么时候,你永远都是满口谎言。”
风挽月仍然否认:“没有,崔总您误会我了。”
“你其实对我满腹怨恨,怪我破坏了你报复冯莹和莫一江的计划,可你又没有任何办法,不得不向我低头屈服,对不对?”
很对!这也是风挽月心里的答案,可嘴上依然否认:“不是,我怎么会对您有怨恨?您是我的主人,我巴结讨好还来不及。只是今天确实不舒服,改天再好好伺候您。”
“呵呵。”他仍是冷笑,“你现在还学会对我使用迂回战术了是吧!我告诉你,你不愿意也没用,只要我不放手,你这辈子就只能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
风挽月听到这话,不可避免地抽了口气,这个男人果然够贱够恶心,就想把她牢牢掌控在他的五指之间。可纵然她心里有诸多不满,表面上还是只能温顺地回答他,“是,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没有您的庇佑,我根本无法继续留在公司,也无法留在江州。”
“你过来。”他在椅子上坐下,冲她吆喝。
“好。”她起身,赤条条地走到他身边。
“你不是不会湿吗?没关系。”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你就用嘴,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风挽月脸色白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轻声说:“是,我知道了。”
她在他面前蹲下,缓缓解开他的皮带,忍住心底涌上的不适和恶心感,开始伺候他。
贱男人很享受地闭上眼睛,靠在了椅子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只手在她脸上来回抚摸着,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脸上柔滑的肌肤。
风挽月特想狠狠咬他一口,让他下半辈子再也做不了男人,可这也只能是想想,代价太大,她不敢真的付出行动。
崔嵬的神情变得隐忍难耐,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他突然一把将她捞起来,扣在怀里,粗重地亲吻她的脸,并死死按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无法动弹。
“我就是想上-你,就算你不愿意,你不湿我也要上-你。我要让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永远只能被我上!”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和颈间,皮肤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风挽月能清楚地感受他的激动,本能地别过头,不想跟他贴近。
崔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抱起她快步走向大床,与她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两手依旧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脱。他强硬地压住她,张嘴在她颈部重重咬下一口,同时攻占她。
风挽月张口发出沙哑的悲鸣,像断弦破碎的琴声,身体仿佛瞬间被他撕裂开来,这种痛楚不亚于十多年前第一次被男人侵入时的疼痛,山崩地裂一般。
他并没有等待,双目赤红充血,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她很疼,不停地拍打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可他的身体却像一堵墙似的压在她身上。性-爱的真谛在于双方都能领略至高无上的的快乐,像这种类似于强-暴的举动,其实男女双方都得不到任何满足。她知道他也很不舒服,或许也很疼痛,她只是不懂他为什么执意要把这件事情进行下去,非要跟她彼此折磨。
明明他有那么多女人可选,只要他招招手,大批女人趋之若鹜。
崔嵬这一次做连套都没带,压着她强硬地发泄欲-火,或许更多的是怒火,可到最后关头,他还是退了出来,没有将东西留在她的身体里。
风挽月到后来已经无力再反抗,像条死鱼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吭气,也不配合。以往她如果不配合不叫-床,早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可这一次他却只是压着她做,狠命地做。
崔嵬做完之后大汗淋漓,依然没有放开她,将她扣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抚摸她胸口的青蛇纹身。他激-情时的东西还留在她平坦的腹部,逸散出一股子异样的味道。
风挽月没有动,被他施虐过的地方依然很疼,火辣辣的,她想那里肯定撕裂了。
果然,崔嵬亲亲她的额头之后,说:“你那里破了,出了点血,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擦擦。”
“嗯。”她很平静,没有半点怪罪他的意思。
崔嵬离开卧室,去了卫生间,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条干净的白色湿毛巾。他没有把毛巾递给她,而是亲自替她擦拭身体。
湿毛巾碰到伤口的时候,她“嘶”了一声。
他立刻收回手,拧眉道:“疼?”
“还好。”
他继续擦,把伤口和她的腹部清洁干净之后,他拿来了棉签和碘伏,在伤口处轻轻擦拭。“好了。”他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
风挽月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崔嵬就这么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她穿长裤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我。”崔嵬拿过手机接电话,目光仍然一瞬不转地盯着她,“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风挽月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转头看他。
崔嵬的眉头已经紧紧蹙了起来,口气十分恶劣,“江依娜,你行啊!为个男人,还能跟人在酒吧里打架,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我凭什么去派出所领你,你找你亲哥去!”
风挽月微讶,心说江小公举又惹出什么事端了?就她那瘦小的身板,还能跟人打架?
江依娜大概是在电话那边可怜兮兮地求了很久。
崔嵬实在没办法,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骂道:“就你屁事最多,柴杰那一屁股烂账的男人,以前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你还非他不可,还跟霁月晴空的董事长打架,你真是把江家的脸都丢尽了。我告诉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要是再犯,下回就让警察多关你几天。”
挂了电话,他也开始穿衣服。
风挽月不用问,立马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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