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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那精壮火热的身体如同记忆中的触感时,色胆大起,小手慢慢的滑进了他的衣服,放肆的吃着豆腐。

感受到她点火的小手,非墨的身体一僵,目光幽沉起来。

“珍儿,你知道你在干嘛?”

楚容珍嘿嘿一笑,“没事没事,不小心手滑!”

那得逞后的奸笑让他一阵无语,才几年不见,珍儿成色女了?

伸手握住她四处做乱的小手,轻轻啃咬着她的手指,暧昧的盯着她,仿佛怎么也看不够,怎么也要不够似的。

只会为她而出现的冲动在身体里游走,反手将她压在书桌,邪邪浅笑,“珍儿,为夫记得你喜欢这种姿势,对不对?”

从上而下的俯视,暧昧的话语,让她的身体有一道电流划过……

身体轻颤,压不住的轻哼一声,“嗯……”

像是邀请,非墨愉悦的看着她羞红的脸,身体缓缓覆下……

再一次醒来时,是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软软的倒在非墨的怀里嘟起嘴,明显就在撒娇。

脚上的锁链已经被拿掉,代表非墨对一切的肆然。

狠心把她从床上挖了起来,放在自已的腿上,非墨无奈看着这个比以前温软太多小女人,唇角,扬起了淡淡的幸福感。

“不要,人家要睡,坏蛋!”

因为被折腾得够惨,现在的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满满全是困意,拒绝着非墨的动作。

把她抱在怀里,小小一团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一手拿起毛巾,轻轻拧干,替她清洗着小脸。

巴掌大的小脸不安份的动来动去,躲避着湿乎乎的毛巾……

像条蠕虫一样在他怀里扭动着,极为的不安分,仅仅擦一个脸就足够他一忙出一身的汗。

大手控制着她乱挥的大手,拿拿腿控制着乱动的头,最后,才能替她擦脸成功。

不止擦脸,还有擦手,擦着身体……

大半个时辰之后,非墨喘着粗气瞪着睡得香甜的楚容珍,无力感让他一阵凌乱。

从怀里拿出了活血化瘀的药,虽然不舍她身上的痕迹消失,可是不想让她生气……

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的怀里,非墨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咽了咽口水。

冰冰凉凉的药水擦到她的身上,刺激得她打了一个激灵,慢悠悠醒来。

墨色的双眸蒙上一层白雾,呆呆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傻呼呼一笑,伸手,“抱!”

像小孩子一样撒着娇,可是他完全不介意,倒不如爱死她的这种‘幼稚’。

微微低头,楚容珍伸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神情满足,然而,她就这么抱着闭上了双眼……

有些哭笑不得的保持着这个动作的非墨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睡脸,最终,任由她抱着,两人一起躺在床上,面对面相拥。

阳光撒了进来,照到两人的身上,替两人蒙上一层金光。

楚容珍这次是被肚子饿醒的,肚子咕咕叫,饿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才起身,随意的披起一件外衣,直接走了出去……

半闭着眼,如同游魂一样,朝着食物香味的地方走了过去……

厨房,非墨正手拿着勺子正翻炒着什么,香味,从那里面直接飘了出来。

把锅中的菜盛了起来,暂时离开去看外面煮的粥……

楚容珍蹲在门边,双眼一亮,轻手轻脚如同小偷一样走了进去,蹲在菜碗的面前轻轻嗅了嗅,也不嫌烫,赤手拿起碗里的菜就直接吃了起来,大眼还四处警戒着,那模样……

煮好粥正回来的非墨看着里面偷吃的楚容珍,那可爱大眼无辜的四扫,小嘴快速咀嚼的模样,顿时停下脚步。

最近几天,幸福就像是不要银子一样朝着袭来,他似乎,有些昏头了。

楚容珍满足的吃着菜,突然,背后一道声音响起,惊得她弄掉了手中的肉片。

“看本座抓到一只什么?正在偷吃的可爱小东西?”

有些尴尬的扭了扭头,死不承认的摇头,“有人偷吃?老鼠?猫?我去抓……”

说完,就想开溜。

装,再装!

非墨忍俊不禁的看着她装模做样的可爱状,轻咳一声,“一只小花猫偷吃,而还是一只爱说谎的小花猫!”

楚容珍的脸顿时红了,依旧死鸭子嘴硬。

“我怎么没有看到花猫?你是不是看错了?”

“吃得满脸油光,爪子上也满是油渍,瞧,不就是偷吃的证据?”握着楚容珍偷吃的手,把证据举到了她的面前。

这下,可就尴尬了。

楚容珍不甘的嘟了嘟嘴,“都说夫妻同心,哪来你这样拆人家台的。”

握着她的双手,张嘴,轻劝舔舐着上面的油渍,一点一点……

湿滑温热被包围的感觉让她一阵阵颤抖,这种挑逗意味的亲吻,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妖精,他绝对是妖精。

吸光了她的精气,全身瘫软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为夫替你灭证!”

楚容珍的脸轰的一下全完红了,迎着他幽幽的目光,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看着神迷的楚容珍,非墨玩味一笑,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唇角,“嗯,唇上的证据也要灭掉……”

“够了够了,我偷吃,是我偷吃!”

再挑逗下去,她的小命就要玩玩了。

到时世间多了一样可笑的死法:被羞死!

立马后退一步,离开这个男人身边三米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她的戒备,非墨笑了笑,“去坐会,饭等下就能吃了。”

楚容珍双眼发亮,“我帮你!”

没说帮什么,只是端着非墨炒好的菜就跑到了院子中间,闻着淡淡的花香,她的心情格外的愉悦。

有一种掉进蜜坛的感觉,哪怕溺死在其中也心甘情愿。

忙忙碌碌,非墨炒了四个菜,一一端到院中亭子里,与楚容珍两人坐在一起……

“嗯,好香,肚子饿死了。”

夸张的闻了闻菜香,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正准备吃的时候,一道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姬落本来听说非墨离开了书房,特地从外面赶了回来。

一回来,就看到他正搂着一道熟悉的红影笑得格外开心,瞳孔顿时紧缩。

怎么没人告诉他这件事情?

又是替身?

姬落大步走了过来,正好看到楚容珍温软的笑着,对着非墨笑眯了双眼的模糊,一时半会也吃不准。

这也太像了吧?可是,她会露出这种表情?

无视站在一边的姬落,楚容珍夹起肉片递到了非墨的唇边,“墨,快吃!”

她很少这么亲眤的做着喂食举动,五年来的思念一下子爆发,她的感情也全部溢了出来。

非墨笑着,双眼中满是笑意,看着她这种近似补偿的举动时,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张唇,一口含下,还恶意的咬着她的筷子。

姬落张大嘴看着一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就是以前,墨会做出这种举动?

这种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老子有女人老子最幸福’的欠揍感觉是怎么回事?

“墨,她……”

非墨直接无视了他,倒是楚容珍,温柔的抬头,冲着姬落浅浅一笑,“好久不见!”

一声好久不见,姬落双眼划过讶异,指着楚容珍,“你你你……楚容珍?”

楚容珍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姬落,翻了一个白眼,“别说那么大声,我姓什么我还记得!”

姬落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撑在桌边,惊讶道:“你真跑这边来了?之前在土秋镇的是不是你?这五年你去哪里了?”

实在太激动了,找了五年的正主终于出现,终于不用看那死人脸了。

楚容珍一边吃着非墨夹过来的菜,口齿不清的回答,“嗯,我到达的第一个城镇就是土秋镇,在那里遇到了龙墨寒还鲜于灵,还有楚容琴……”

“嗯嗯!”姬落点着头,无视头顶传来的警告视线,乐呵呵的听着。

没办法,他很感兴趣,这五年来她到底在哪?

能躲过虎卫的视线,难不成五年一直生活在深山不成?

“五年前我掉下了悬崖,被乐氏一族的人救了,乐氏一族把我带去了他们的族里生活了五年……”

“为什么不传信给我们?”姬落问出了非墨想要问的问题。

吃饭的楚容珍动作一顿,白了他一眼,“乐氏一族干嘛的你不知道?老娘睡了两年,儿子什么时候出生的都不知道,在山里走了三年都没有走出来,怎么传消息给你们!”

别说,一说到这事,她心里就憋屈得慌。

沉睡两年养伤,儿子啥时候出生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一个缩小般的非墨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害她以为灵异了。

自已的儿子不能感受他的出生,不能看着他直到学会走路,世上有人比她还要憋屈的?

被楚容珍喷出一脸的米饭,姬落淡定的拿出手帕擦了擦,双眼贼亮贼亮。

“儿子?当初怀的是个儿子?那现在也有四岁多了吧?”

“嗯!”楚容珍冷哼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冒火的心情。

“他叫什么,现在在哪?”

“大名非铭修,小名小白,前往华国的路上,跟大哥一起。”

她口中的大哥是谁,两人都心知肚名,姬落闻言,立马点头,飞快招来了虎卫去关注小白的消息。

还有很多的话想问,可是看着她埋头大吃的模样,姬落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

“夫人,小的还没吃午饭呢,赏口饭吃呗?”

楚容珍头也不抬,“有碗有饭,自已来!”

姬落看了看,立马拿起一边的空碗,装碗饭,夹菜……

飞来一双筷子就死死的夹住了他的筷子,动弹不得,就这么僵在半空中。

姬落不解,笑了笑,“墨?”

“拿公筷,口水脏死了!”满满的嫌弃模样,看得姬落双眼一阵发疼。

骗人,明明刚刚吃自已女人的口水吃得那么开心。

明摆就是不待见他。

恨恨的磨牙,拿起公筷再次去夹的时候,一双筷子好截了过来。

姬落的脸僵硬的微微抖动,“又怎么了?”

“这道小炒肉是珍儿喜欢吃的!”意思就是说,珍儿喜欢吃的你不准动。

好吧,那他换一道。

筷子袭向一边的凉拌豆芽,筷子还没有接触,非墨凉凉的截住他的筷子,淡淡道:“珍儿胃口不好,这是特意给她做的。”

言外之意:识相的就收回筷子,把口水吞回去。

欲哭无泪,偏心也不带这么偏的吧?

得,这桌菜,估计他只能看不能吃了。

两条宽面泪,边瞪着桌上的菜,一边用力扒着白饭。

楚容珍突然良心发现,“姬落,你怎么不吃菜?”

迎着非墨杀人的目光,姬落恨不得仰天长叹,果然夫人对他最好了。

“不吃菜是不会饱的,来,吃鱼,墨煮的红烧鱼可好吃了。”

姬落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楚容珍亲自夹过来的鱼时,就这么僵硬,石化。

肉早就被吃光光,一条完全的鱼骨头就这么放在他的碗里,偏偏,还散发着鱼肉的香味,正勾引着他……

“吃啊,很好吃的,这是墨亲手煮的,你十年都吃不到一次!”

一听是非墨煮的,姬落整个人就僵住了。

何止十年来,他们识识快二十年了,他就一次也都没有吃到过!

含泪夹起鱼骨头,瞪着上面还保留着的小小鱼头,恨恨的啃了下去……

“好吃么?”

“好吃!”啃得鱼刺骨头嘎嘣响。

楚容珍看着他的模样,跟非墨一起都笑了,不再欺负他,时不时的夹些菜给他。

当初,是他拼着身死的下场救了墨,这个恩情,她永远不会忘记。

受宠若惊的捧着碗,看着非墨夹过来的肉片,有些纠结,“墨,你想整我就直接,哪怕你给我毒药我也会当场吃下,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突然给他夹菜,这幸福来得太快,他承受不住啊。

非墨冷冷瞪了他一眼,直接无视。

表情虽冷,可是却十分愉悦,气氛也十分柔和。

远处,嫉妒看着三人坐在一起那融合的模样,池诗彩瞪着被非墨搂在怀里笑得格外开心的楚容珍,杀意越来越盛。

这个该死的替身,必须死!

饭后,跟姬落说了一下凤魅与莲同时失踪的消息,让他的虎卫多去寻找一下。

多少,有种不详的预感。

与非墨的隔阂消失之后,两人的温度越来越高,天天腻歪在一起也不嫌腻得慌。

趁着非墨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楚容珍也吩咐着事情,越过凤魅联系了暗卫成员,暗中行动,等待虎卫的消息。

坐在地上的她直接伸了一个懒腰,有些懒惰的半眯着眼。

这时,一道人影笼罩在她的头顶,锐利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刺穿般。

楚容珍感受到眼前一暗,抬眼,看着双眼冒火的池诗彩,淡淡勾唇,“圣女有事?”

“你是谁?”池诗彩双手插腰,目光不慎。

这个女人才来多久?

勾引得非墨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表情,简直不能忍。

“圣女说笑了,我们前段时间还见过三次!”

池诗彩微愣,三次?

她的记忆中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在暗巷之中,第二次是在小院里,哪来的第三次?

“初次见面是你们到达城主府的时候!”楚容珍淡淡提醒。

说起初次见面,池诗彩想起来了。

那什么城主的义女,叫真儿?

“原来是你,怎么?不怕死在墨的手下?上次是运气好受了点伤,哼!”

一听到池诗彩唤非墨为墨时,楚容珍的表情就沉了下来。

这么亲眤的叫着只属于她的称呼,果然令人不爽。

“与圣女有什么关系?我能接近墨,能让他留在我的房里,而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干嫉妒。”淡淡的一句话,却直接踩到了池诗彩的痛脚。

对,她连碰都碰不到他,连亲眤的唤他都不行。

而这个女人却被独宠了十几日,让他露出了从未露出的表情。

不仅仅是嫉妒,是疯狂的嫉妒。

“一个替身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池诗彩咬牙,神情扭曲。

楚容珍笑颜如花,完全不在意她的挑衅,反而十分得意的摸着自已的脸,“我有一张跟楚容珍一模一样的脸,专门学过她的性格动作,在墨的眼里我就是楚容珍,是他死去的妻子!”

得意看着气得全身颤抖的池诗彩,楚容珍幽幽接着道:“我能躺在他的怀里安睡,能得到他的怜惜,而圣女你能做什么?含着手指眼巴巴的站在远处看着我与墨恩爱欢好?”

好吧,她现在很生气。

表现笑得越烂灿,代表她越生气。

恨不得这就去他身上贴上几个大字:老娘专属!

被楚容珍说得脸一会青,一会白,池诗彩阴狠瞪着她,恨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不过玩物而已。”

说完,池诗彩就离开了。

池诗彩离开之后,楚容珍想了一下,闲得无聊,也起身离开。

原本离开的池诗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在楚容珍坐过的地方找了找,最终,从地上找到一根头发,双眼发亮,连忙收了起来。

小小的插曲没有造成了什么风波,楚容珍离开了非墨所住的院子,这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都生活在城主府里面。

她走出去之后,一个翠衣丫头跑了过来,大声道:“小姐小姐,你终于出来了,奴婢等得好苦啊!”

楚容珍停下脚步,静静看着面前的丫头。

看来,真把她当成了那个叫真儿的女人?

“嗯!”淡淡点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丫头的表情,确认在她面前适合什么样的性格比较好。

丫头上前扶着她,讨好道:“小姐,城主大人也真是的,别知道您还病重却一直让您去讨好那什么殿下,明明那么冰冷恐怖,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简单的话中,楚容珍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城主命令叫真儿的女人不停的接近非墨,而那个女人估计是不愿意的。

“不准这么说!”

“是!”丫头吐了吐舌头,连忙低头。

一点一点的交谈之中,楚容珍知道,这个丫头叫砂儿,是城主府签了死契的丫头,几年前被分配到了真儿的身边,一是监视,二是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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