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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骞,你清醒一点,她已经死了,她死了。”温如玉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摇晃着他挺拔的身躯。
“谁说她死了?”秦子骞怒吼,用力的甩掉她的双手,他不许任何女人碰自己,他怕让雁雁看到人误会。
“明天我让人送你回美国,从今往后你也别来A市了,这里没有你朋友亲戚。”
听到他绝然的话,温如玉两行清泪划过脸颊,哽咽道:“我那一点比不上她?”
她也有显赫的家世,受过高等的教育,像这样的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可是到了他这里她什么也不是。
“你那一点也比不上她,”秦子骞对着她的面怒吼。
“为什么?”温如玉不甘心。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是无人可取代的妻子,她是我的女神,我秦子骞的女神。”大声的咆哮着,温如玉脸上的泪水丝毫打动不了他的怜悯之心。
甚至让他觉得是眼前这个女人搞的鬼,故意把他和龙雪雁分开。
大掌使劲的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厉声问道:“说,你把她藏到那里了?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温家陪葬。”
温如玉看着他腥红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呼吸让她越来越困难,宣告着她即将结束只有28年的生命,温如玉大笑,笑得凄凄惨惨,眼泪划过脸颊,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吗?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刚从外面回来的秦父和秦母一进门看到儿子手掐着温如玉的脖子,秦母吓得浑身打颤,她看到温如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渐渐翻白。
“啊!”秦母大叫道跑过去,使劲的拉着掐着温如玉脖子的手:“儿子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快放手,你没看到如玉的难受吗?”
秦母见秦子骞的手丝毫不动,尽管她如何使力,掐住温如玉的手就像铁手般,怎么也搬不动。
“老公,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呀?还不赶快过来帮忙,要出人命了。”
秦母急得大喊着。
秦父和秦母两人使出全身力气都没有把儿子的手扳开,眼看温如玉就只剩下一口游丝了,秦父急中生智的说道:“儿子,快放手,雪雁还等着你去接她回家呢!”
秦父的话果然凑效,掐住温如玉脖子的双手慢慢松开了。
温如玉在得到新鲜空气后不停的咳嗽着,整个人一下子瘫痪在地上,呼吸新鲜的痒气,害怕的看着秦子骞,直到现在才发现,她温如玉从没有走过这个男人心里,从没有,他生气的样子就像地府中走出来的人一样恐怖。
“啊!”的一声尖叫,温如玉回过神来,也彻底清醒了,就像做了一场恶梦,醒来后的她尖叫着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外,她不要再呆在这里,这里就像地府一样,他们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拿走自己的性命,她不要死,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呢!
秦子骞的几个发小看着他没日没夜工作着,他们明白,其实男人也很脆弱是,只是他们懂得如何掩饰,有的人在受到极致的创伤会借酒来疗伤,有的人会借工作来麻痹自己,反正不管借着什么活在众人面前,只有他们心时明白行尸走肉。
今晚,是许烨伟把几个人叫了出来,下午的时候他们去了拳击馆,吩吩发泄了一番,晚上还是到他们老地方过着他们所谓上流的生活,包间内充满了色情的味道,性感的姑娘们跳着钢管舞,做着各种姿势尽情的撩拨今晚她们的金主。
洁身自爱的贺立轩品着手中的酒,无聊的看着表演,见秦子骞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娘们,贺立轩扬了扬嘴唇,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小声问道:“看上了那一位MM?就过去抱呗,还在这里等什么?”
秦子骞没有搭理他,他不是在欣赏她们的媚态,而是在欣赏龙雪雁的印度舞,看着她穿着印度服饰,在场中扭动着纤腰,这一刻,他好想再喝一碗那碗让他住了一星期院的番茄汤。
他宁愿让她把自己整得死去活来,也不要接受这种无声无息的痛楚。
“我说秦少,你准备为自己烈一个贞节牌房吗?”说话的是许烨伟,怀里正抱着一位性感美女,而另一只手上端着酒杯猛往怀里女子嘴里灌着。
赵婉婷的死对许烨伟来说根本就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就好像他家死了一只狗样,死了拉出去埋了就OK。
许烨伟利用关系,把父亲送到加拿大以精神病患者进行疗养,让他在这一场劫难中躲过了一劫。
秦子骞依旧不吭声,犀利的眼睛盯着场中跳着极尽钢管舞的姑娘们。
“我说秦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怎么走了一个龙雪雁就像要了你的命样,”许烨伟嗤之以鼻,“哥们,我可要说你了,以前的没有她的时候玩的比我们谁都还疯,有了她后,你丫的明显就是重色轻友,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她走了,你丫的还抽什么疯啊?”
“闭嘴,”秦子骞怒吼,看着许烨伟的那双桃花眼快要喷出火龙来了,手中的杯子在他吼声出来声已经被摔在地上,碎身碎渣的躺在昂贵的地毯上。
秦子骞的一声咆哮,把场中的姑娘们吓们停止手上的动作,个个都是担惊受怕的看着秦子骞。
“闭嘴就闭嘴,有必要这么大声吗?我又不是耳聋,真是好心没好报。”许烨伟有些不甘心的低吼回去。
“怎么?想打架?”秦子骞眯起眼,瞧着他一脸不甘的样子,突然像是好久没有喝到新鲜血液的蝙蝠样,唇边挂着阴笑。
“打就打,谁怕谁啊?”许烨伟不怕死的挑衅着。
贺立轩看着两人纷纷摩拳擦掌着,场中一阵剑拔弩张,赶紧站出来打圆场:“秦少,知道你心情不好,这不哥们今天丢下手中的事情来陪你一醉芳休嘛!伟仔是看你怕闷出问题来,才安排的这些活动,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一声就是了。”
秦子骞仍不为所动,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此时的他就像一头怒狮样,做着随时都有可能把猎物撕碎的准备。
“伟仔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他根本不知道何谓爱情,你呀就别和他计较了,都是兄弟嘛,最近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都担心你。”
秦子骞看了看贺立轩,仰头把手中的酒喝光,其实他刚刚之所以发这么大火是因为,他不许谁来抵毁雪雁,她在他心中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女神样,让他即崇拜又爱之入骨。
他不许任何人来,甚至是语言来玷污他和雪雁的爱。
“说得你好像很懂是的,”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浩宇闷声到。
“就是,”许烨传不服气的符合着。
其实龙雪雁的死对江浩宇来说打击也不小,虽然他没有抱得美人归,但是他有那种宽阔的胸怀,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她,只要她幸福,他愿意放手。
他的单恋在秦子骞抱得美人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心虽然痛苦,可他不愿意强迫一份爱。
“我是再不懂总比你这个所谓爱情在床上谈的人懂吧!”贺立轩小压了一口酒,有些不服气的还回去。
说真的,他们三个还真有点羡慕起秦子骞,虽然结局不好,但是人家也曾轰轰烈烈的爱过。
这种轰轰烈烈会成为一辈子记忆中,就算是将来怎样,也不曾后悔在这世间走一遭,至少他秦子骞潇洒过了,刻骨铭心的爱过了。
而他贺立轩目前记忆优深的却是那场大火熊熊燃烧着,母亲撕裂肺的哀求声,那位无动于衷的父亲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母子活活烧死,他能活下来全靠母亲用身躯躲在木架下面,他的脸全身都是烧伤,在外公花尽所有积蓄才把他身上的脸上的烧伤治好,换了一副新皮相,这些都成了他永远抹不掉的记忆,深深刻在心里。
想到这些,贺立轩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脸上的线条紧绷着。
母亲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他是不会让那人逍遥法外太久的,即使他是自己亲生父亲,他贺立轩发誓言要亲手手刃仇人,把他的头割下来放在母亲的坟前祭奠。
“立轩,你怎么了?”许烨伟看到他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双眼睛里突然间燃烧起熊熊烈火,他可不想这两头怒狮发起火来这间包间给烧了,包间烧了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些细皮嫩肉的姑娘们,他还没有尝过她们呢!
查觉到失态的贺立轩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事。”
江浩宇和秦子寒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江浩宇懒懒问道:“立轩,他还没有找到吗?”
半根经的江烨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那个他?”
江浩宇白了他一眼,挺拔的身躯半个身子偎进沙发里,修长的双腿放在茶几上,手中的酒在晶莹剔透的杯子里晃荡着,仰头喝下:“不管了,兄弟们,我先撤了,”走到场中抱着一位火辣的美女向门外走去。
“这就走了,还没有玩够呢?”许烨伟朝着他背影喊道:“真扫兴。”
谁都看得出来江浩宇那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抱着美女离开无非就是想早点脱身,根本就不是像大家想的那种迫不及待要和女人滚床单去。
“我也累了,你慢慢玩吧!”秦子骞站起来,手放在许烨传的肩上拍了拍,大步流星的走出包间,紧接着贺立轩也相继离去,而包间里就剩下许烨传和众姑娘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们今晚可是奉了妈妈之命,来伺候这四大金主的,把他们伺候好了,而她们得到的酬金就会比以往多几倍,所以今晚有幸被妈妈点名安排到天字号包间,就像是中了*彩样,个个嘴巴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今晚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跑了三个金主,最后她们只有把目光放在许烨伟身上。
而许烨伟见发小们个个离去,也没有玩的心思了,看着身边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姑娘们扑来,张着她们血盆大口,吓得许伟烨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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