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32米,我姓薄,单字祈,二十七岁,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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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薄锦墨一个姓,年纪也跟他一样。
她怎么总有一种孪生兄弟的错觉。
“你……你跟他什么关系?”
他温温沉沉的低笑着,语调很淡,“如果非要扯关系的话,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你跟他有仇?”
他沉吟了几秒钟,随即给了个轻描淡写的答案,“有点小矛盾。”
她对这个男人很恐惧,而所有的恐惧有百分之八十来自未知,这未知是有一天她眼前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
她对他一无所知,不知道甚至想象不出来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可他对她了如执掌,就好像分分秒秒的窥探着她的生活而从未被发觉。
她的身边有展湛,有盛家来来去去那么多保镖,还有薄锦墨,那男人不管人多渣她对于他的能力都给予充分的肯定。
所以现在这个男人就等于是曾经窥探薄锦墨却从没被他发觉的存在。
手指紧了紧,脸色仍然是止不住的泛白,木着声音问,“你抓我,是想干什么。”
薄祈用他好听的声音有条不紊的道,“收留你,照顾你,那些低档次的客栈不适合你,那些廉价的衣服跟食物也都不适合你,而且,薄锦墨他差不多要找到你了,你撑不到你哥哥出狱——你躲在我这里,无论多久都行。”
盛绾绾听他把话说完,才毫不克制的笑,“我是应该把你当上帝,还是应该把我自己当智障?”
男人似乎短暂的思考了几秒,随即微笑,“你很美,我打算占有你,从里到外,从身到心。”
眼看她的脸色僵硬难看下去,他才温温低笑,“这应该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非要听我亲口说出来?”
当一个人的眼睛看不到,其他的感官就会随之放大,尤其是听觉,她听着他的声音,听他说的话,只觉得胸口的心脏都蜷缩起来了。
他的语速很平缓,可那磁性的嗓音带出的是毫不避讳的直白跟攻占意味,尤其是占有两个字从他喉间溢出时,自然而然,又惹出致命的战栗感。
她脑袋空白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不是跟那男人有仇,所以冲我来?”
他耐着性子重复的回答了一遍,“我跟他没有仇,只有一点小矛盾。”
盛绾绾没再继续问,也没说话了。
他说的这些她不知道是真是假,再问他也不会再说了。
而她只觉得自己被扔进了一个黑暗的,不知道地点,辨不清方向看不到来路跟未来的荒野中。
她低头,无意识的蜷缩着身子。
薄祈起身,回到房间里拿了一条披肩出来,俯身裹在她的肩膀上,“这个季节的午夜还是有点冷,要不要进去?”
她条件反射的摇头。
她不说话,他则除了给她拿了披肩、倒水,也一直静静坐在她的对面,一直到敲门声响起,佣人端着饭菜送了上来。
盛绾绾没动,他便拿着碗舀了一小碗汤,再一勺一勺的喂到她的唇边,“吃点东西就睡觉。”
她没张口,只是看着他的方向,冷冷淡淡的道,“我不想吃。”
她也不是不想吃,或者担心他在汤里下药,就眼下的情况她已经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这点她很清楚,但她就想稍微的试探一下,这个男人的目的跟……态度。
可能因为不是第一次落到他的手里,也因为上一次他没对她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对这个男人入骨如髓的恐惧来自他的深沉跟未知,却也不担心他会一时间朝她扑过来。
瓷器的勺子轻轻碰触到同样是瓷器的碗,她听到他吹汤的轻轻的声响,“绾绾,别闹小孩子脾气,张口。”
盛绾绾不冷不热,“我觉得作为一个被陌生男人绑架来的女人,我没伸手掀了你的桌子,就已经表现得很成熟冷静了。”
“那你也应该清楚,乖乖的喝汤,吃饭,睡觉对你只有好处,并没有任何的坏处。”
“这么容易就乖,我也觉得很容易让你觉得我这个人像个软包子一样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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