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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从大杨氏到宁平侯再到容潜,都是口口声声向太夫人认错,请太夫人饶恕大杨氏,竟是直接视容湛为无物,就好像大杨氏贪墨的是太夫人的银子而不是容湛的一般,君璃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知道自己这会子开口十有*会惹得太夫人不悦,却也顾不得了,有意用压低了却又刚好够满屋子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嘀咕道:“被昧了银子的明明是大爷,怎么倒向祖母认起错儿来,难道一个眼神不好,个个儿眼神都不好,这样一个大活人,竟看不见不成?”
相较之下,大杨氏说的自己凑来凑去,只凑够了三万五千两银子,再多一两都拿不出了之事,反倒让君璃不那么气愤了,向太夫人或是容湛认错,是态度问题,首先大杨氏夫妻母子三人的态度就有问题了,根本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来,又怎么能指望他们这般轻易的便将吃了容湛的都给他吐出来?
果然君璃此言一出,太夫人的脸色顿时一僵,片刻方看向地下跪着的大杨氏语气不佳的道:“被你拿了银子和东西的是湛儿又不是我,你向我认什么错儿?你若真心认错,也该是向湛儿认错才是!”
宁平侯则气道:“长辈们说话,几时轮到你一个小辈插嘴了?来人,请大奶奶出去!”又难得语重心长,自以为好心的忠告容湛,“你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如何能事事都听一个妇人的调停?且不说她君氏头发长见识短,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只论亲疏远近,她也远远及不上你母亲,所谓‘疏不间亲’,你怎么反倒听起她的,处处逼迫起你母亲来,你母亲就算拿了你的银子和东西,难道这二十年待你的感情也是假的不成?”
就有婆子进来客气的请君璃出去:“大奶奶,您请!”
容湛却长腿一伸,挡在了君璃身前,沉声道:“君氏是我结发妻子,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我的一切都是她的,如今她的银子和东西少了,她怎么就不能插嘴不能过问了?父亲若真执意要她出去,说不得儿子也只能陪着她出去了,至于接收欠银并我母亲嫁妆之事,儿子也只能委托官府的人代办了!”
当即将宁平侯给噎了个半死,将怒火一压再压,依然没忍住像以前那样破口大骂容湛:“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孽障,养不熟的白眼儿狼,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孽种,你是定要逼死了你母亲才罢休是不是?还敢动不动就威胁我闹到衙门里去,有本事你就去啊,真当我怕了你是不是,有本事你现在就去!”
还是仍跪在地上的大杨氏见他父子两个闹得不像了,怕容湛真一怒之下去了衙门告她,就算衙门不能拿她怎么样,传了出去,也够丢人的,且也怕坏了她今日的事,让她出更多的银子,因忙含泪劝道:“侯爷且息怒,原是妾身做事不周,也怨不得大爷大奶奶生气,妾身这便向大爷大奶奶赔礼。”
说完,果真转向容湛与君璃,仍跪着说道:“都是我的不是,还请大爷大奶奶大人大量,就别与我一般见识了可好?”心里则已恨不能即刻吃二人的肉喝二人的血,随即在心里起誓,今日之辱,他日她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虽说心里深恶大杨氏,但大杨氏到底占了尊长的名分,断没有她跪着他们做晚辈的却站着的道理,不然传了出去,他们逼迫继母,忤逆不孝的罪名就真要被坐实了,是以君璃与容湛对视一眼后,极有默契的双双跪到了大杨氏对面,容湛因说道:“我只是想讨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那些东西都是我娘留给我的,若任其流失在外是为不孝不说,我一无是处母亲也是知道的,以后少不得要靠亡母的嫁妆度日,还请母亲给我一条活路!”说着,反倒给大杨氏磕起头来。
君璃则没有磕头,只是在一旁暗自冷笑,不是只有你大杨氏才能屈能伸的,你能做到的,别人一样能做到!
宁平侯见大杨氏竟跪起容湛和君璃来,本来还满肚子火的,但见容湛与君璃随即也跪下了,容湛还提到了死去的秦氏,让他一下子想到了那天晚上容湛的那根白头发,他心里的天平霎时又倾斜起来,翕动了几次嘴唇,到底什么都没有再说。
太夫人忽然说道:“都给我起来,这长辈不长辈晚辈不晚辈的,成什么体统,传了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儿吗?”
太夫人的声音并不高,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仪,让大杨氏与容湛君璃都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各自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了原地。
原本跪在大杨氏身后的容潜见此状,不由松了一口长气,忙也自地上爬了起来,以亲疏来说,大杨氏是他的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受辱自己却无能无力,容潜心里并不好受;可以是非来说,大杨氏又明明错了,容湛则是实打实的受害者,容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帮亲,还是该帮理好了,幸好太夫人变相的为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见当事人双方都不说话了,太夫人方又道:“此事说到底,是杨氏与湛儿之间的事,我充其量只能帮着做一下见证人,帮着做一下判决罢了,到底该如何解决,还得你们双方自己协商。杨氏你先说,你最大限度能做到哪一步?”
大杨氏见问,忙一脸委屈的道:“儿媳方才已经说过了,那些银子儿媳自己真的一两也未得,便是现下这三万五千两,都已是将侯爷私帐上的银子、自己的头面首饰并潜儿历年积攒的月钱和赏赐都动用上了,再多一两儿媳都拿不出来了,还请母亲明鉴!”
此番除了宁平侯私帐上的四千多两银子和容潜凑的那八千两,她足足动用了自己两万多两银子,还没连上她因急着回收银子而损失的那些利银,这已经是她能容忍的最大底线了,哪怕再多一两银子,也休想她拿出来!
太夫人闻言,并不说话,只是转头又看向容湛问道:“那湛儿你呢,你最大限度能接受你母亲做到哪一步?”
容湛并不看太夫人,只是看着地板,一字一顿缓缓说道:“孙儿极愿意对母亲尽孝,以报母亲这些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也极愿意为这个家出一份自己的力量,毕竟大家都是骨肉至亲,可一码归一码,那些银子和东西都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我不能如此不孝,任其流落在外,还请母亲见谅!”
也就是说,不愿意接受大杨氏的说辞,必要她将所以银子和东西都补齐了。
太夫人点点头,看向大杨氏道:“湛儿的话你也听见了,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了罢?”
大杨氏浑身颤抖,摇摇欲坠,宽大衣袖下的指甲都被她生生给折断了,方强压下满心的怨毒和破口大骂容湛的冲动,泫然欲泣的向太夫人道:“母亲,儿媳是真的一两银子也再拿不出来了,大爷这不是生生要逼我去死吗?”
说完,见太夫人不为所动,只得又转向宁平侯哭道:“侯爷,您倒是为妾身说一句公道话呀,那些银子早被花用殆尽了,便是妾身的嫁妆都填了不少进去,妾身的娘家又是那样,让妾身让哪儿变出那么大一笔银子去?便是杀了妾身,也拿不出来啊,求侯爷为妾身做主啊!”
宁平侯却因容湛提及了秦氏以及孝义,于情于理都不好再开这个口,便只是三缄其口,并不为大杨氏说情。
大杨氏眼见宁平侯又靠不住了,只得看回容湛,哭道:“大爷,就算我动用了你的银子和东西,可那也是一时不得已,难道就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大爷便要将我们母子之间过去二十年来的情分都抹了去吗?你今儿个便是杀死我,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啊,难道你就真那么狠心,能眼睁睁看着我被休回娘家,看你的弟弟妹妹们也跟着受牵连,被毁掉后半辈子?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
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又要下跪,却被上首太夫人给喝住了:“杨氏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儿说,动不动的就要给晚辈下跪,成何体统?”只得站直了身子,不敢再跪,哭的声音却越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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