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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一身玄衣的纯礼却慢悠悠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道:“叔父何必大动肝火?不过是一个小小插曲罢了,怎么要影响到你我二人交谈的大事?”
叔父?合瑾低头站着之余,想起了何世嘉说过的话,依着来说,这人便是那牙门将军葛远杨了。合瑾小心瞄了一眼这脸上足有三道刀疤的壮汉,见他正狰狞瞪着自己,不由得一颤,复又低头一脸认错状。
“叔父休要再气,还是好生商量一下这图纸的事。”纯礼将桌上的木匣推开,再懒散地靠进庞大椅中,这就离后面站着的合瑾近了许多,拎着茶壶的某人正盯着这个直叫人生恨的后脑勺,意念对其愤然抽巴掌。
“你可有鉴定过?”葛远杨坐下来,拿起那图样细细端详:“不知是不是笼纱堂诓骗我们,做来的假图。”
纯礼的左手在桌上一顿一顿敲着,抬头笑看牙门将军,道:“叔父太过多疑了,笼纱堂现在急需跟我们北陵联手对付兽族,便有一千个胆子也是不敢的。何况诓骗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司墨也不是这样愚蠢的人。”
牙门将军拿着那张图样,皱眉道:“话是如此,可为何在我们对东秦开战时给了我们这图样?笼纱堂这么急着与北陵交好……”
纯礼道:“叔父可有听闻在西荒那边的事?笼纱堂必然是在那边吃了紧,才决意同我北陵交好。再说这图样为何现在送来,依我想来,可能不该问笼纱堂。”
“那要问谁?”
合瑾的心一吊,就听得纯礼笑道:“东秦的乐昌公主。”
听到这个名字连鬓角都皱在一起的葛远杨道:“那个小丫头片子?一个三岁小儿时就拔掉你头发的混孩,跟这大事有什么关系?”
纯礼闻言吃吃笑起来,道:“叔父的话真是有趣。只是据笼纱堂打探来的消息,我们面前这张图纸就是她所做。”
难以置信的葛远杨细细端详着那图样,惊道:“可准确?”
纯礼点头:“千真万确。”
“我们之前寻访那么久的图样,她竟然画的这么精确?还作了如此详细的注解……”葛远杨正色道:“既然如此北陵攻灭东秦就更有原因了,我们必须赶在其他人之前捉到乐昌公主才行。此事除了北陵与笼纱堂,可还有他人知道?”
纯礼道:“暂时没有,她素来就谨慎的性子,定然不会叫他人知晓的。”
“如此一来我也放心,只是那笼纱堂……”
纯礼见葛远杨一脸郑重,便道:“叔父放心,他们与我北陵现在有着结盟,目前来说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葛远杨听纯礼都这样说了,便轻松几分,又同纯礼对此次战役更周密部署,随后便退下了。这帐中一瞬间便只剩合瑾跟纯礼二人,合瑾先前听得他二人商议要捉住自己一事,早就心颤颤,想立即脱身去到安全之地,不想这纯礼竟是不下令叫她退下,一直叫她添水。
不对劲啊……合瑾琢磨道,难道我被发现了?她摸了摸脸上的青泥和褶皱,心想要是连这样的毁容都能认出自己是谁,那纯礼他可真神了。
一时间放心,连腰杆都挺直了。纯礼正坐在榻上将一沓奏折翻来看去,不时做些批注。合瑾见着那些奏折足足有一孩童的身高,不晓得要批到何时,感叹一声做皇帝真是艰难。
纯礼抬头扫了眼合瑾,低头道:“你是新来的?”
“回殿下,是的。”合瑾不防他这般突兀提问,几乎呛住。
“今后这帐中可不需要些笨手笨脚的人。”纯礼飞快地批着朱红,将一本折子扔到一边道:“回去细想着,自己的职责到底是什么。”
合瑾暗道拽个屁啊,却还是老老实实道:“殿下教训的是。”
“你不服也没办法。”纯礼像是有着透视眼一样,道:“这世上能救你的人,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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