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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不急,咱们就快要回府了。悫鹉琻浪回了府之后,再想办法揭露他的罪行!”岑宝儿说道。
“对!王妃娘娘,一切都等先回了府再说!”小玉也说道。
“只是,这王府的门似乎也不容易进啊!”忽然,外面的大虎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了?”浅夏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赶紧凑到车帘旁边将车帘撩开一看,只见不远处便是王府。
王府朱红的大门只开了半扇,前面两座威武的石狮子在雨水的冲刷之下显得有些寂寥。府门前稀稀拉拉、来来往往人虽然不多,但却不曾断过龛。
浅夏原想说她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但再次仔细的观察那些来往的人,却吃惊不小。虽说因为个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看不太清脸面,但行走间却是每个人的脚步都很笃定,一点儿都不像是在雨天中疾行赶路的行人。
“原来他们胆大如斯,竟然连王府大门前都安排了人了!”跌坐回牛车里,浅夏有着一瞬的茫然,但随后是无边的恨意。
“他们因是预测到你若逃回京城,定然会回府,所以才在府前安排了人,只等着你一出现,便将你拘走了!”大虎沉稳的声音传进来,牛头上面的缰绳一拉,水牛便听话的转了一个方向,继续慢慢悠悠的前行着区。
“那可怎么办?”没想到府门就在眼前,她们却不能入内,岑宝儿略有些焦急,“那不如,咱们去太傅府吧!回了太傅府,再由太傅出面将您光明正大的送回来,想来二皇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既在王府门前都安了眼线,又焉知他不会在我娘家安排人。我已累得爹娘担心,自然不能再给他们带去危机了。”浅夏沉吟片刻,然后轻轻撩开车帘对大虎道,“看来还是要麻烦你帮我走一趟丞相府了。你先将牛车赶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再带着我的信物去找吕世子!”
“信物?”一听浅夏有可以与吕皓冥相认的信物,岑宝儿心中微微酸涩,他们之间虽然不可能有结局,但却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唯有她,只能将这份爱慕深深的藏在心底。
浅夏不是没看见岑宝儿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只是心中再有愧疚,也不能在感情之事上面插手。何况,现在的局势,她能够想到可以助她们安全回到王府的就只有吕皓冥了。
就算是因此而伤了岑宝儿的心,也只能在心中说声抱歉。
“丞相府吕世子?”大虎的浓眉轻挑,将牛车停靠在一条小巷子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之后,接过浅夏递来的小面人儿,面色有些异样的看着浅夏。
“对!吕世子吕皓冥,你见了他之后,将这个小面人儿给他看,他便会跟着你过来找我们。”看着这个小面人儿,浅夏知道不该将这件东西公布于众。
可现下是万不得已中为之的,待她顺利的回了王府之后,便将这小面人儿给扔了,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虎拿着小面人儿快速的消失在一片雨雾之中,牛车中的三人紧张的等待着,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等着大虎能够顺利的找到吕皓冥。
外面的雨势似乎没有停歇的打算,想必是想要清洗一下在中秋佳节来临之前世间隐藏的一切污浊之气。
牛车的棚顶依旧演练着不成掉的滴答声,一声声敲击在浅夏的心上,久久无法平静。
浅夏不知道这里离王府有多远,但她却仿佛能够透过严密的油布和层层雨雾,可以看见荻罄院中平静的躺在他那张宽大的床榻上熟睡的面容。
卿!你等着夏儿!夏儿这就要回来了!以后,夏儿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即便遇上再危险的事情,夏儿也不会再离开你!永远不会!
所以,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健康的醒来!只有你醒来了,咱们的孩子才能平安的降生!只有你醒来了,我才会觉得幸福一生!
“小夏儿?小夏儿是你吗?”就在她思绪游荡在荻罄院中之时,牛车的车帘猛然被撩开,然后便探进了一张满是雨水的俊脸,不是吕皓冥又是谁呢!
“吕世子!”虽然她也很高兴见着他,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不分场合不管场景的喜欢叫她小夏儿呢?他都不知道避嫌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太好了!你能平安真是太好了!”要不是牛车上还有其他人,要不是牛车的车厢实在是显得太过拥挤,吕皓冥想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拥进怀中,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小夏儿真的平安无事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她靠着自己的力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京城。
“那个,吕世子,您确定咱们就缩在这个地方叙旧挺好吗?”大虎沉稳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一点调笑的意味。
“啊!对对!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这里!”吕皓冥赶忙从浅夏黑黝黝的脸上收回视线,微赧的抓了抓已经被雨水完全淋湿的头发,转身对大虎道,“咱们去沁醇茶楼!先去沁醇茶楼!”
在沁醇茶楼用过晚膳之后,大虎和小玉便先告辞了。
吕皓冥则安排了浅夏和岑宝儿住在了沁醇茶楼中仅有的两间厢房中。
虽然,他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跟她说,虽然,他想要静静的看着她一个晚上便已足够。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留下了一句好好休息,这里很安全,便离开了沁醇茶楼。
喝完一杯吕皓冥亲自为她泡的晨露寒翠,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的浅夏一睡上床榻,便觉得困意泛滥,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沉静凝神的紫檀香味。更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而柔的将自己略有凉意的娇软身子拥进怀中,霎时,暖暖的感觉就像是春日明媚的阳光沐浴在身上,一片暖洋洋的感觉。
“夏儿!夏儿……”是因为与他同处在京城的一片天空下吧,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越发的近了吧,迷迷蒙蒙之中,她听见了他低沉而思念的呼唤声。
一个多月的相隔,原来竟是惹了无尽的相思。
浅夏只觉心头一痛,鼻尖酸涩,檀口微张的回应一声:“卿……”
“夏儿!我的夏儿!你终于平安的回到我身边了!”耳畔的呢喃异常的清晰,熟悉的气息撩动着她鬓边的碎发,有些搔痒,这种感觉仿似不在梦中而是现实。
“嗯!我回来!卿!我回来了!明日我便回到你的身边!”眼角有湿湿的东西滑下,喉间已是微哽,浅夏没想到这个梦境竟然这样的真实,仿佛她就是在跟萧卿墨对着话。
忽然,微张的朱唇被温热的薄唇紧紧的吸附住,带着狂潮般的热烈,狂野的柔滑撬开她整齐的贝齿,卷起她茫然的丁香抵死纠缠。
这熟悉而热烈的亲吻仿佛是真的,瞬间便燃烧了她。被紧紧禁锢着的娇躯上贴合着的强硬而精壮的身子也仿佛是真的,带着狂猛的心跳,与她胸腔间砰砰乱跳的心跳汇合成一曲激昂的美妙音乐。
原来她是这样的想着他、念着他、爱——着他,以至连一场春梦都做得这般真实而清晰。
可是,即便是觉得一个贤良的好女人做这样的春梦很是不知廉耻,可是她依旧不想醒来,只想在梦中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欢愉和温柔。
当他的唇离开她的时候,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是叹息着这样的美好已经仿佛隔了许久。
然后,当他变得炙热的红唇移向了他向来最喜欢的脖颈之后,一阵酥麻窜过她的脊背,浅夏不由的微扬着头,无意识的将自己美好得一如白天鹅蝤长的脖颈伸展得更修长。
唇畔逸出魅惑的娇吟,浅夏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变得越来越火热,空虚的某一处似乎正在等待着渴盼的他的分身的填满。
可是,梦境中的他非常的磨人,只是以着牙关轻轻咬噬着她的颈部,或是修长的手指尖捻捏着她柔中带硬的红莓,再或是轻轻的安抚着正孕育着他们的骨血的小腹,却始终不曾将他已经坚硬如铁的昂扬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卿!”她不满的扭动着身子,原是懒得动的双手不由的攀附着他精壮的腰身。
可是,触手之下,竟然感觉到他的衣衫完好。
不公平!真是不公平呢!即便是做梦,也不能只任她一人褪尽衣衫啊!
于是,紧闭着双眼的她,双手熟练的在他的衣襟上摸索,在清晰的听到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喘时,她不由得咯咯笑出声来:“你既已褪了我的衣衫,自己怎能不脱呢?即便是在梦中,卿也要欺负我不成?”
做梦?!
她居然将这么真实的感觉当成了做梦?
萧卿墨哭笑不得又怜爱的一手捉住她乱扯乱动的双手,一手非常熟练的解开了腰带,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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