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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一双冷幽的黑眸,睇向女子抵着他胸膛,翘挺的一对丰腴上,原本触目惊心的一道道血痕已愈合为一条条长短不一的粉色细疤痕。
只要继续用他自制的玉清膏,她胸脯上的粉色印痕过不了几日即会痕迹全消。
“这次且饶过你...”他轻飘飘的说着,抱着她躺回床上,继续先前未完的程序。
他的双唇再次擒住她的唇,与她热吻。他的一只手抚摸到她右侧的丰盈上,不断地挤压揉捏。
与她口舌相缠了片刻,他的双唇便移到她左侧顶端怒放的红梅上,张嘴含下,含在唇齿间舔|弄啃咬,而他的另一只手,来的她的翘臀上,左右来回的捏揉抚弄。
这次且饶过她?霍青玉心中无奈苦笑;这厮真的把她当成一件新鲜的玩物了!
她闭着眼,轻喘息着,任由他把弄着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的身体做出反应,享受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不知道哪一位“伟大”的作家曾说过;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要试着去享受。
这句话太精髓太富有内涵,她要将这句话铭记。
这厮玩摸过她的胸和臀,便将注意力移到她的身下。他故技重施,分开她的腿,把他的腿掰到极致,使她最隐秘的部位展露无遗,然后他俯下首,舔吻含弄她秘园粉色的花瓣,伸出灵活的舌头探入秘园花瓣中的细隙,舔允和吸吞她细隙里因外来刺激,涓涓流出的汁水。
她怀疑这厮下床,点蜡烛,将烛台拿到床头柜和收起半边帐幔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清她的身体,遍尝她的滋味,好变态的一逞兽性。
霍青玉喘息着,低吟着,放浪的尖叫着。她是姨娘,是小妾,不算完整人格的女性。在这坑爹的古朝代,婚姻制度乃是一夫一妻多妾式。妾不是妻,妾不就是男人身下的兴奴,玩物和生育工具。
她的积极配合,似乎取悦了张明岘。
张明岘那厮彻底变成野兽,他在她身下的秘园处,辗转舔吸含允了七八分钟,才身持利器,刺入她的体内,大汗淋漓的在她身上疾驰着,拍击着,粗喘着。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释放的那一瞬间,张明岘一声嘶吼,身下利器深深地扎进她的体内,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定住不动。
也在张明岘嘶吼出声的那一刻,霍青玉感受到自己体内深处的嫩肉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咬了一口,刺激的她一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
欢愉过后是虚空,霍青玉愣神了数秒便清醒了神智。烛台上燃烧的蜡烛,烛泪斑斑,已燃尽一大半,她的一双水眸,穿过半透屏风,看到敞开的窗户一角,天色乏白,约是四点多的光景。
感到身上压着的张明岘动了动,霍青玉喘息了几声,闭起了眼。
她倒是没出多少的汗,倒是张明岘这厮,汗水滴滴的染了她一身。
她听到张明岘大喝一声,“来人,备水。”
他这一声大喝刚一落下,外面耳房即传来一声“是”,那是夕颜的声音。
没过两分钟,卧房外传来几下细碎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微,不留意听,还听不到。
随之,夕颜的声音在帘栊外响起,“大少爷,沐浴水已备好。”
她这卧室,左右两侧各有一间房,靠窗的对面有一扇门,推开门,便是一条横向小走廊,能通隔壁间的左右耳房。右侧耳房是给丫鬟婆子夜间值夜用,左耳房连着小厨房,可直接供应热水方便卧室里的人洗漱沐浴如厕等。
“夕颜,你且退下”张明岘那厮吩咐了一声,身子一动,滑出她的体内。他支起身,一指头在她俏丽怒放的红梅上轻佻的弹了一下,道“你不能一直缩在玉青苑养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从今儿起,卯时三刻,你便如其他西院里的姨娘一样,到正院向大少奶奶问安。”
正院,是张明岘的妻子孙氏住的地方。正院位置在东厢,而她玉青苑的位置则是在东厢西边的西院。西院的几座小院,住的都是姨娘。
霍青玉睁开眼,一把推开他,一个翻身坐在床沿,抬手撩了撩黏在颈上的一缕散发,侧脸斜瞟他,道“相公说一,妾身不能说二,相公说什么便是什么。”
张明岘也坐起,展臂将她拢入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七寸大,六七厘米厚的首饰盒。首饰盒很有古韵味,红漆身,雕刻着花鸟图案,嵌着彩纹石,盒盖闭合处挂着一只做工小巧插着一把铜钥匙的小铜锁。
他将首饰盒放在她眼下,有些刺刺的下巴摩擦着她光洁的额头,手指转了一下铜钥匙,解开锁,掀起铜片扣,打开首饰盒。
首饰盒内上有一叠纸,他拿起纸,便露出纸下各式各样金银玉宝石等制成的首饰。里面的簪钗环步摇发钿宝石戒指等等,五光十色的放了八分满。
他将首饰盒放在她手上,一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一手翻开纸,纸有三张,他道“说不定你的肚里已有了我的孩儿...这上一张是纳妾文书。上面记载着,你是樊城县霍家村人。我以良妾之礼纳你入门。余下的两张是地契,一张地契是洛阳东城南街头的米铺地契。另一张地契,是以北城郊连着百亩地两进小院的地契。这一盒首饰和这两张地契,我赠于你,权当你的嫁妆...”
他说着,三张纸折起,重放于首饰盒内,一手托于霍青玉端着首饰盒的手背,一手盖上首饰盒,将首饰盒放在玉枕旁。他将她搂在怀中,双唇含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语,“你的卖身契我不会交予月娟保管。那天你为我产下麟儿,我便正式升你作平妻。你乖一点,好好地跟着我过日子,为我生儿育女...”
他嘴里的月娟大概他正妻的名字。
可是,这厮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打一棍子给个甜枣?还是哄着她,先给她开了个空头支票稳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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