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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刚才蹭下的？
见司九把玩着它，苏千柔没有拿起。只是神识分出一缕谨慎绕上，然后和司九一样皱起了眉头。
“这里面为什么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苏千柔第一次不确定了，这其中充斥的强烈死亡气息太过浓郁，令她都为止侧目。
“是吸血鬼的尸体融炼的。”
“吸血鬼？！”
“绝对不会有错。”
苏千柔依然很疑惑，而司九在这方面比苏千柔更加笃定，他直接给出了个结论，并且十分自信，对物质的理解是一个丹药师必备的基础。即使他是第一次接触血族，可在这几日他也不是没事做，这些基本的世界特有的物质他也会去了解。
“你闻闻看。”
“嗯，我闻闻......面瘫你把我当狗使啊！”
司九炸毛，对这种侮辱他才不会屈服！谁像那等傻狗妖了！
司九扭脸，他也是有自己的坚持和骄傲的！
苏千柔冷面视之。
时间慢慢过去，分针的指针在头顶上方转过了大概三次之后，司九抽抽鼻子，闻闻大概会更精确些......的吧？
可是低下头的瞬间，他又发现了苏千柔这厮眼巴巴地盯着他，一点空隙都不留！
你倒是假装看不见啊！
大神您有情商吗？
司九就差摆个泪奔脸给苏千柔看了，苏千柔忽然间福至心灵，难得出声安慰道：“我不会嘲笑你的。”
所以说他才讨厌这个死面瘫啊啊啊啊！
悲愤开启嗅觉模式，司九决定无视这个人的存在。
皱着鼻子闻闻，又回头对着白色群像使劲嗅，司九得出更加准确的结论，“这家伙死了不到半年！而且气息充斥全场。”
“听单瑾说这里的血族熬不下去都会成为阵法的养料，化为阵法的一部分看来没错。”
“那片黑色棋子不知道是否也是同样的情况？”
“现在就只等着六点的来临。”
是的，西洋棋中黑色棋子和白色棋子相互对称，这里却是白方的‘兵’一子前进一步，插、进了时针的阴影里，而黑方却没有动静，于是只能等到六点再查探究竟了。
而那块白色石膏被司九托在掌心，显然这时候他的丹药师之魂又觉醒了，面对能将吸血鬼尸体融为一体的技艺他是很在意的。
苏千柔就没这层在意，她只是默默地抱胸搂剑等六点。
时间慢慢地在时针分针的共同配合下逐渐走过，时针指向了五点，太阳渐渐西斜，不再猛烈。
“面瘫，你觉得奇怪不？”
“嗯？”
“明明太阳快西沉了柳澈怎么不开心？”
“你漏了单瑾？她不也是一样？”
“所以我就纳了闷了，身为血族看见属于他们的夜晚就要来临，不是欢欣鼓舞反倒一脸菜色是什么鬼？”
想也想不通，司九干脆一扯身边的柳澈，“属于我们的世界夜晚就要来临你怎么反倒哭丧着脸？”
柳澈一愣，看着司九，欲言又止，眼神又瞟瞟头顶的时针，咬住了下唇。半天没说出什么来，只是看着司九说:“司九哥等下要注意不要跑到了秒针的下面，千万别！”
说着，他青白着脸，说：“到了六点的时候会比较难捱，一定要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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