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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吕布跨上火龙驹,与李肃惜别。
夜风送爽,吹面不寒。两侧圃畦,百花盛开,姹紫嫣红。更加绿树成荫,函园内,一步一景,鲜活人生。乘千里神驹,穿行其间,何其快意。
打磨吕布,乃贾诩之谋。换言之,曹节为其说媒,亦出贾诩之意。先入赀库,敲打铜砣,对钱财无求。后有以安素设反美人计,乃至对美色无欲。然,猛虎岂无利齿。财色皆不能动其心志,唯剩宏图霸业,可令大好男儿,奋不顾身。只需战功彪炳,何愁蓟王有功不赏。
婚姻,是最高等级的人质。“质”者,“押”也。说白了,乃是一种信用担保。如此,三族齐整。凡有胆大妄为,延祸三族,追悔莫及。于是为人处世,皆需三思而后行。
俗谓“光脚不怕穿鞋”,说的便是这个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有足够担保,便无人愿意与之利益交换,久而久之,更无人与之为伍。俗谓“成家立业”,便是此因。先担保,再牟利。
终归是,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自娶严氏入门,吕布在安素身上,屡屡碰壁,摧折人心,无法安置的情愫,终得归宿。婚姻若是情爱的坟茔。吕布也算,死得其所。
李肃之言,不无道理。然,诚如吕布所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长远来看,何董二戚,同室操戈,自寻死路。蓟王无论身在朝堂还是远在封国,皆胸怀天下,心牵百姓。岂能坐视不理。
洛阳朝堂,本是天下之中。然蓟王却只愿待满五载。何也?只因非利益所在。
河北数州,尽归蓟治。又增四方都护。待四面合围势成。关东再乱,又能乱到哪去。豪右大姓,之所以大肆兼并,合纵连横,不过是想胡吃海塞,增肥添膘,以待在蓟王当面,卖个好价。由此而已。
董重、何苗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趁蓟王未醒,造既定事实。木已成舟,即便蓟王苏醒,不过收拾残局,又如何能往前追溯。终归死无对证。
双方实力,一目了然。
董骠骑、何车骑,各有兵马。自函园数万强兵归去。洛阳城下,满打满算,五万而已。
蓟王一声令下,能组百万雄狮。
谁为刀俎,谁为鱼肉。何必多言。
吕布以武悟道,远非李肃之流可比。
唯一不明,蓟王何时复苏。时间亦很重要。
火龙驹四蹄生风,穿街过巷,信步闲庭。自行抵达左中郎将府邸。
门前护卫,急忙上前相迎。吕布掷鞭下马,大步流星,赶去与娇妻相会。新婚燕尔,莫过如此。
麾下械斗,险起兵乱。二戚各自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却又秣马厉兵,暗中皆备。谨防偷袭。
少帝更是后知后觉。宫外究竟是何等剑拔弩张之场面,被二戚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自黄门势衰,党人临朝,二戚争权。还有何人敢向少帝添油加醋,通风报信。
黄门附内而生。铲除黄门,便等于断帝王爪牙,除帝王耳目。一言蔽之,外戚与黄门之争,乃限制皇权之争。
自上巳节遇袭,二戚便撕破脸。惊闻蓟王不辞而别,更有恃无恐。
董太皇,本已迁出帘外。待董重遇袭,从众皆亡,单车逃回。衡量再三,垂帘必不能撤。遂又借口断上巳悬案,再行入帘。
与窦太皇并垂帘。
少帝自无所谓。未元服亲政前,依照祖制,当由太后并大将军监国。永乐董太皇,乃少帝祖母,入帘亦无不可。
然何车骑,却甚是忌惮。先前朝政,窦太皇多行秉公处理,未见偏颇。然自董太皇重入帘,凡何苗党羽所提,多遭董太皇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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