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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触动伤口,景荀疼的一抽,心里的怪异感烟消云散,看来栾波对她的态度没有改变,死不了就行。
尸体被黑玫瑰的人扔进底舱,用来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景荀与燕行被带到了栾波的房间。
一众人过的都是刀口饮血的日子,受伤是常事,处理起来驾轻就熟,栾波一言不发的给景荀消毒上药止血包扎,最后一针破伤风,一气呵成。燕行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他被人用枪指着贴墙站在那,保持着高难度的扭曲姿势,一动不能动。
扔掉注射器,栾波脸色依旧不好,强势取代儒雅,杀气腾腾的望向燕行:“说吧,你只有一次机会。”
燕行抿了抿唇,三言两语将事先计划好的措辞说了一遍,跟景荀想的差不多。
栾波也不多说,直接将当时看守底舱的小队长叫来,问死去的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出底舱的,又指着燕行问了个意想不到的问题:“这人是你们小队的吧?他跟你们相处的如何?尤其是与几个血杀门的。”
小队长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用意,皱眉摇头道:“他杀了血杀门分堂主,正在被满京都的追杀,我们这次去血杀门找人他正好被捉住,身手不错,就把他带上了,与血杀门几人积怨很深,一路上几次都差点打起来。”
栾波盯着燕行审视片刻,后者眼中那不肯屈服的狂野与戾气让他怔了怔,扭头又瞧了瞧景荀,他挥手说:“把他带下去吧,看紧点。”
景荀并没有刻意仇视燕行,只是低头间的抑郁与沉默很真实,比说一些狠话更容易让人相信。
房门重新关上,景荀也不理会栾波,捂着伤口慢慢躺在床上,脸上的抑郁倒不是装出来的,失去了这次机会,她只能乖乖做诱饵,那条被钓上来任人宰割的鱼却是她最在意的人。
只是想好好爱一个人,想好好与他相守白头而已,为何这样艰难?
渔船凌晨出发,孤独的飘荡在海面上,风雪一直没停,四周茫茫一片分不清究竟到了哪里,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渔船才停下来,景荀被带到甲板,四周依旧是黑漆漆的海域,风雪小了一些,借着海水反光,可以看到不远处一片黑黝黝的阴影,应该是个海岛。
一行人乘着小船儿上岛后景荀几乎浑身湿透了,冷风一吹冷到了骨头缝里,但再冷也比不过心底的绝望,她无所谓的任由滴落的水渐渐结冰,被人推着有些踉跄的走向那片黑暗,可以想见那里等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海岛很小,看不出有人工开垦过的痕迹,直到被带到一处山脚,宽敞的洞口透出微弱的光,景荀才知道,原来为了隔绝探测,所有的建筑都在山腹中。
扑面而来的腐臭气息让景荀一愣,而后惊骇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比足球场还要宽敞的石洞内堆满了一排排铁笼,像极了古代关押重犯的监牢,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钢筋一看就绝了逃生的可能,大多数的铁笼空着,但凡关押着人的,里面的人皆不成人形,不是被铁链吊着就是被捆在桩子上,或者像死狗一样扔在墙角,血腥与酸臭的味道让人作呕。
忽然,一声女子绝望的痛叫划破了洞内死气,那撕心裂肺的扭曲程度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景荀寻着方向望去,就见不远一处石台上,赤.身露.体的女人奄奄一息,肮脏的男人与她下体紧密相连,不断耸动,旁边还有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观赏,其中一个男人拿着摄像机坦然拍摄……
跟景荀一起带来的少妇绷紧的神经瞬间崩溃,尖叫一声低头不住干呕。
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丑陋与yu望暴露无遗,像野兽一样泯灭了人性,肮脏的比地狱有过之而无不及,景荀止不住的后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侵入骨髓的寒冷蔓延至血肉中的每一个细胞,她死死盯着石台上的女孩,如果这就是她的将来,她情愿现在就死去,现在就去死……
就在这时,奄奄一息的女孩身体晃动中扭过脸来,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但那垂闭的眉眼以及饱满的双唇是那么熟悉,景荀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原地,浑身发抖,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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