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持久(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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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车库,江逸尘率先往副驾驶方向一钻,赖在上边,笑嘻嘻的说道:“今天我不当司机。”
“呵呵,行,”郑熙俊摇摇头,“当司机又怎么了,我就愿意开车呢。”
“好啊,那你开呗。”江逸尘将安全带扣好,又将车窗摇下一半,望着窗外的风景黄昏中的夕阳总是那么美丽,有着似血一般的颜色。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深蓝色的表盘泛着海一般的碧蓝色,扭头转向正开车的郑熙俊。“时间不早了,得快点,不然一会儿人家员工都下班了,更没处逮人去。”
“那还不好办?”郑熙俊昂头,“看我的,”说着,大力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驶了出去。郑熙俊爱飙车,他的车技,江逸尘一向都是相信的。
“唉,说真的,就你这车速,小雅能受得了吗?”他打趣,廉智雅那小姐脾气,过去可没少给郑熙俊脸子看。
郑熙俊自信的笑笑,又转头丢给江逸尘一个不屑的眼神。
“小雅早就跟原来不一样了,不要以从前的眼光看她。”说着,竟然撤出一个颇为腼腆的微笑,右腮边还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小酒窝凸显在那里。
“哟哟,我们的郑少不好意思了呢!”江逸尘故意揶揄,往郑熙俊身边凑了凑,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呢,更别说是提及廉智雅,而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的他了,这放在以前,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用肩膀撞了撞郑熙俊的胳膊,力道很轻,不至于让他偏离航道,却引得郑熙俊哇哇大叫:“唉,我可经不起这么玩啊。”
“我说,小雅到底喂你喝了什么*汤?这会儿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江逸尘上下打量着郑熙俊,不怀好意的对上他的下颌。
“行了,别闹了,余家已经到了,准备下车吧。”郑熙俊一个急刹车,朝前方昂了昂头,江逸尘这才不得已收敛了些,忙推开车门下车,脸上已经挂上了严肃的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余氏集团大楼,一楼保安见到有人进来,慌忙站起,手上已经紧紧握住电棍,衣服就要袭击他们的样子。
江逸尘和郑熙俊不由得同时吸了口气,“怎么回事?这里气氛这么紧张呢?”
这会儿,保安也已经看清了来人是他们,他松了口气,手指也渐渐从电棍上放松,垂到两边。
“江少,郑少。”保安恭敬的打了招呼。
江逸尘挥了挥手,“行了。”说完,正巧电梯来了,也没顾得上跟保安多搭话,就乘着电梯往余风白办公室走去。
手表上,指针渐渐向五点整靠拢,距离下班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办公室的员工已经开始收拾好包,准备迎接下班。
经过白天,於连和的一闹,人人都没有心情继续在这里坐下去。
见江逸尘和郑熙俊上来,底下的员工纷纷交头接耳,吐了吐舌头,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对他们行着注目礼。
机灵的已经率先站起,跟他们打了招呼。
江逸尘不满的皱眉,挥了挥手,径直朝余风白的办公室走。这也就是在余氏,他不方便管理人家的员工,要是换做他们江家的,必定要裁掉这样的员工,否则留着他们,也是公司的蛀虫。
“怎么回事?”郑熙俊率先推开办公室大门,却见余风白屋内一片狼藉,碎裂的茶具,散落的文件,无不昭示着这里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他瞟了眼身后的江逸尘,显然,他也意识到不对劲儿。两人对视一眼,难怪这一下午,余风白都没有接电-话。
江逸尘转身推门出去,站在办公室门口对下边的人怒吼道:“谁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大手一挥,直指身后的狼藉。
下方,坐在格子间里的职员都瑟缩着,不肯出头。
江逸尘真的怒了,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只见他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右手边的一名员工,恶狠狠的对上他的眼:“你,给我说说!”
“是……是……於家的於连和带人来,然后王秘书烫伤了,然后……少爷就带着王秘书去医院了。”职员心中恐惧,却还是哆哆嗦嗦的将发生的事情清晰的复述了一遍。
“於连和回来了?”郑熙俊喃喃出声,两人禁不住同时都是浑身一凛,彼此对视了一眼。
这个时候回来,又在余风白这里大闹,让人不得不担忧他回来的真正目的。
“走,咱们去看看。”郑熙俊朝门口的方向昂了昂下巴,江逸尘一脸严肃,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余氏大楼。
院前草坪。
“什么?你竟然把股份全都还给了他?”听完余风白的话,江逸尘禁不住吃了一惊,转而有些愤愤的斥责余风白。那些股份得来的多么不容易,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拱手让给於连和呢?
郑熙俊按了按江逸尘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但此刻,他是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
江氏已经陷入了困境,这个时候余家再倒下,那A市不是又要被於家夺回大局了?
“没办法,”余风白无奈的叹息,他也不希望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但凡他能有一点办法,又何必屈服于於连和?
“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怎么在三天之内,弄到真的钥匙,”余风白幽幽的叹气,仍然深陷于假钥匙的事情中无法自拔。
如此一来,三人也都陷入了默默之中。
突然,余风白起身,“蹭”地蹿了出去。
郑熙俊和江逸尘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纷纷回过身来。
只见余风白已经跑到了包扎好的王娅身边。原本娇媚的脸被一层层纱布包裹住,就像一只猪头,只有两只眼睛完好的露在外边。
看到余风白飞奔过来,王娅本能的抬手,用手臂护住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口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余风白死死掐住王娅的手臂,突地想起那天,他看到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鬼鬼祟祟,他问她在干什么,她答说是在浇花。现在想想,那天她的表现确实蹊跷。
“那天你在我办公室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偷了我保险柜的钥匙?啊?”他怒吼,响亮的声音震耳欲聋,一下下震动着王娅的耳膜。
她心中一阵恐惧,忙向一边躲着,可余风白的大手钳子一样,死死的攥着她的手臂,让她无处可逃。
脸上的水泡一阵痒,一阵痛,难受得很。王娅痛苦的闭眼,艰难的扯起嘴角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还会有谁?王娅,你最好说实话。”他恶狠狠的威胁。
当时也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只是想想她说在浇花,也是再正常不过,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竟然是十分可疑。
他双手死死的按住王娅的肩膀,前后拼力摇晃。
她被余风白的大力摇得胃液上反,一下下的直欲作呕。被刺破的水泡里露出嫩肉,药液一下下的触碰让她的脸痛得只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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