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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不欢而散,让唐月宁对德森彻底的恨上了。睍莼璩晓
而另一方面,虽然说德森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抱多大的期待,但是真的遇到这样的事,还是忍不住有一股心乱。
他将她那时候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那里的恨意,是全所未有的多,让人不敢看过去。
回到别墅,他破天荒地,第一次,在她怀孕以来的,留在别墅里过夜。
“你进来做什么?是想看看我还活着没有吗?”她冷笑着,嘲讽他的到来。
厚厚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他从自己的那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得到她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这一刻,德森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真实地去了解她。
一开始,他觉得她能入自己的眼,杠上了。
而结婚后,她总是反着他,让他很是不爽,加上还有婚礼前的那一幕,已经将他的耐心完全地消磨了,对她,他从来都是硬暴力。
可是现在一看,她微微缩着身子躲在被子里,露出一张小小的,因为悲伤而愤怒的小脸,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迷人。
挠得他心痒痒的,可是她此刻的心情,就跟岩浆爆发一样,他哪里敢说她什么。
“或许这件事是我不对……”斟酌了许久许久,他才慢吞吞地说出这句话来,但是她一听到,拿起旁边的枕头猛地就往他的身上丢。
她还嫌不够,希望那枕头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插到他身上,叫他也来体会一下这种痛苦。
“或许?德森你还敢跟我说或许?”她的近乎尖叫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她就跟疯了 一样,手上有什么丢什么,听不到他的话,因为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发泄。她要把自己心底的那股气给逼出来,不然,她绝对会疯掉。
但是此刻的她,已经跟普通的疯女人没什么两样了。
“你好意思说或许?你看我不顺眼,就算了,囚禁我,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吧?现在,看到我的孩子没有了,你是不是很痛快?你终于为婚礼上的事报复回来了不是吗?”
唐月宁呵呵笑着,眼角带着两行清泪,自嘲地说。
那件事,她不是不知道,他心底 有疙瘩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以他的小气,他会找自己的麻烦,她自然不例外。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的变态,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将她抓着不放过,叫她这样半生不死地活着,他势必是很得意吧?
“你冷静一点。”她的撒泼,让好不容易有点儿内疚心的德森也不悦了,脸立即寒了下了。
她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气一样,继续我行我素地尖叫着,咒骂着,似乎这样自己就能出一口气,也能为那个刚刚出生几天的孩子报仇一样。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儿子死了,他才看到这个世界两天,而这个凶手,却是你这个当父亲的,德森,你连这么小的生命都不放过,而且还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会下得了手?”
她说着,不停地往后缩,将自己死死地缩在被子里,嘴里喃喃自语着。
德森想上前一步,但是和她突然又发起疯来,大声尖叫着:“你别过来,给我滚出去,否则,你绝对会后悔。”
他听到她的这句话,再看到唐月宁此时近乎疯癫的样子,心底有点倒胃口,顿时觉得刚才自己冒出来的想法简直就跟脑袋被门板挟到了一样。
“既然如此,你自己在这里慢慢养着吧,有空我会回来看看你的。”他深深望了她一下,转身离开。
这一夜,别墅冷清而又寂静,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了,别墅里的佣人少了一半,她感觉到无法跟人诉说的孤独。
德森离开了,唐月宁在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修养了一个多月。
天渐渐放了晴,春天已经即将逝去,夏天就要来临,她面无表情地坐在花园里,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看着满园子的花儿,怔忪出神。
“少夫人,少爷说了今天要回来。”佣人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唐月宁的视线从花朵上面的蝴蝶移开,听到佣人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但是快得不可思议,叫人无法捕捉。
“回来又怎么样?不用跟我说。”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一分一毫,漫不经心而又带着她一贯的疏离,脸上越发的冷艳无双。
听到唐月宁的话,蒂娜,也就是她身边的佣人,微微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唐月宁与德森的关系,她一直都看在眼里,很反常,似乎两个人是仇人,而不是夫妻。
但是,现在显而易见的事,在这一场角逐中间,吃亏的,只是这个可怜的外来女人,这是德森的地盘,如果唐月宁要过得好一点,势必要跟德森稍微放一放自己的架子。
不过虽然这一个月以来她跟唐月宁说了无数次,但是对方似乎就完全没有听进去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就连此刻跟她说德森晚上会回来,她的反应还是像之前一样。
或许是太阳晒够了,又或许是累了,唐月宁回到了屋子里,懒洋洋地坐着沙发上。
一眼望过去,只看得见她的闲适与懒散,衣服似乎很随便地搭在身上,将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衬托得一览无余。
门轻轻地被打开,外面的男人走进来,看到女人慵懒如猫儿一样的神情,但是脸上和身上,却看不到猫儿的利爪以及暴怒,似乎她已经从孩子死亡的阴影里面走了出来。
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他走到她身边,还没有停下,就见她的眸光扫视了一下自己。
但是,许久的许久,都没有听到她说话。
“身子痊愈了?”他问,但是里面并不含多少关心的成分,唐月宁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听不出来。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仍然是没有等到她的答复。
心底隐隐的火气再一次冒出来,他的眼睛撑大了不少,额头上的青筋毕起,“唐月宁,你是偏要惹我不开心是不是?”
她倏地起身,直接上楼,连个声音都没有给他。
德森的脸难看无比,还没有被她这样子无视过,这多伤他的男性自尊啊?
唐月宁径直来到二楼的一个小小的婴儿房,独自在里面坐了许久许久。
晚上,两个人在一起吃饭,她一直也是寒着一张脸,一点儿笑容也看不到。
伸手去挟自己想吃的,但是离得有点远,手不够长够不着,她努力了一会儿,干脆放弃。
“吃吧,你跟我说一下会死?”重重地将她要的丢到她碗里,德森没有好气地说。
她将那块肉夹起来,丢到一边,继续吃饭。
德森看到她的这个动作,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像是赌气一样,他没有再理会她。
晚上睡觉,却是在同一个房间,德森来了,而且这里又是他的地盘,更重要的是,她唐月宁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就按照他的性子,中途要是不发生点什么,还真的是不正常。
狗改不了吃屎,这是唐月宁对他唯一的评价。
两人折腾了许久,因为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做这档子事了,她的极致让德森有点难以控制起来。
最近他迷上了一个充满野性的小女人,那滋味也很销-魂,但是与唐月宁比起来,似乎还逊色一些。
最后一次发泄在她的身体里面,见她整个过程下来,虽然说并没有露出多大的情绪,但他还是心底满意的,他看到了她拼命咬着自己的嘴唇预防她自己叫出来的动作。
这让德森无比畅快。
眼见他打算不来了,唐月宁心底一阵冷笑,但是面上一片平静,突然用自己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怎么?这就不行了?”
那里,有嘲笑有鄙视。
这绝对是打击人,特别是打击男人的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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