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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享誉世界的大提琴家,不仅在后台有独立的化妆间,而且化妆间又大又舒适,等江年和顾北到的时候,跟上次江年在墓园里见到的一样,蓝柯儿已经换上了一袭亚麻的长裙,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自然垂落,又变成了一个不染世俗尘埃的神仙般的女子。
"你好,蓝女士!"看到蓝柯儿,礼貌地,江年朝她伸手,打招呼。
蓝柯儿看着江年,有那么一瞬的失神,在江年伸手过来的时候,她回过神来,也立刻伸手,握了握江年的手,唇角溢出浅浅一抹微笑,格外温柔动人地道,"不好意思,如此冒昧,希望没有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哪里。"江年也微微笑着,"能见蓝女士一面,是我的幸运。"
"蓝女士,久仰。"这时,顾北也伸手,向蓝柯儿问好。
蓝柯儿看向在顾北,也向他伸手,两个人握了握,点头道,"谢谢。"
"蓝女士想要见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打过招呼之后,江年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蓝柯儿又看向江年,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对着她和顾北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二位不介意坐下来,我们随意聊聊吧。"
江年笑,看一眼旁边的沙发,和顾北一起,坐了下来。
看着他们坐了下来后,蓝柯儿也坐了下来,然后,刚才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就是蓝柯儿的助理,拿了两瓶水来给江年和顾北后,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不好意思,姑娘,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看着江年,蓝柯儿问道。
江年点头,因为对这个蓝柯儿,有种莫名的发自心底的亲近,甚至是信任,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道,"我叫江年,江河的江,年华的年。"
顾北坐在一旁,既然蓝柯儿不问他,他也就不自我介绍了,毕竟蓝柯儿想要见的人,其实只有江年,他只不过来作陪的。
"江年。"看着江年。重复一遍她的名字,哪怕是心里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哪怕已经是在极力压制着心里此刻的汹涌澎湃,可是,蓝柯儿那双澄澈的眼睛里,还是压制不住的溢出一抹惊讶,或者说是惊喜来,立刻追问道,"你没死,还活着?"
在演奏结束,她站起来答谢的时候,一眼看到江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当江年的视线也投过来,和她对上的时候,她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但是。她调查过了,江年已经死了,五年多前就被抛入大海,沉尸海底了。
所以,大概她看到的,只是和江年长的很像的人。
不过,她不死心,所以让助理去拦住江年,请她一见。
--你没死,还活着。
显然,蓝柯儿的这句话,不止是让江年,甚至是让顾北都感到震惊。
"蓝女士,我们.......认识?"不确定的,江年问道。
第一次在墓园见到蓝柯儿的时候,江年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她了。
"你的父亲,是不是叫江新邵?"没有回答江年的问题,只是马上,蓝柯儿又追问。
江年点头,"是,我的父亲就叫江新邵。"
看着江年,得到她的确认,蓝柯儿眼里的惊喜,抑制不住的,无限扩大,甚至是,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年看着她,一时无比的困惑,不知为何。
一旁的顾北看看她们俩个,也相当的困惑,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蓝柯儿和江年的父亲,一定是认识的,说不定蓝柯儿十年后,此次在东宁登台演出,为了纪念的人,就是江年的父亲。
"蓝女士,您认识我父亲?"一瞬的困惑之后,江年问道。
无比努力的,蓝柯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要让眼里那激动的泪水涌起来,努力点了点头道,"对,我认识,你的父亲是我丈夫的好友。"
"呵......."看着蓝柯儿,江年笑了,"原来如此,那看来,我应该叫您一声蓝阿姨。"
看着江年,蓝柯儿点头,五味杂陈的泪水,还是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点头道,"对,对,你可以叫我阿姨。"
说着,蓝柯儿从一旁的矮几上,拿过了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来,然后,走到江年的面前,交给她,尽最大的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道,"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随时找我。"
江年站起来,接过她手上的名片,点头笑道,"好。"
大概,蓝柯儿还不知道她这个江年,再不是以前的江年。
现在的她,又哪里还有会需要求人的时候。
但是,蓝柯儿的这份心意,江年明白。
"那......."虽然用尽力气,但蓝柯儿还是有些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顿了顿。抬手去抹掉眼角流下来的泪后,才又道,"那如果我想见你,可以去哪里找你?"
"江洲大厦,你就说你要见江年。"既然蓝柯儿是自己父亲好友的妻子,江年对蓝柯儿,自然不会有些隐瞒。
"好。"蓝柯儿点头,努力扬了扬唇角道,"谢谢你,谢谢你今天愿意来见我。"
江年一笑,想到什么问道,"一年多前,你是不是去墓园拜祭过我父亲。"
蓝柯儿点头,"是,是我。"
"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父亲。"
蓝柯儿再次点头,忽然就捂住嘴,有些泣不成声,赶紧叫来助理,让助理帮自己送客。
不知道蓝柯儿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但是,江年没有多问,也没有多停留,在蓝柯儿让助理送客的时候,便和顾北一起离开。
..............
"小白,妈妈怎么还不出来呀,别人都出来了。"
剧院外,几辆黑色小车停在那儿,已经在那里等了大半个小时了,其中一辆车上,小家伙坐在后座上,并不怎么明亮的车灯下,小家伙闪着一双黑亮如星辰般的大眼睛,看着身边的周亦白问道。
"没关系,再等等!"搂过身边的小家伙,周亦白不知道多柔爱地回答道。
"咦,小白,你看,妈妈出来了。"正当周亦白话音落下的时候,眼尖的小家伙盯着车窗外剧院出口的方向,一眼便看到了从里面走了出来的江年,"还有顾北叔叔。"
顺着小家伙手指的方向,周亦白侧头,看了过去,同样,他也一眼便锁定了江年的身影,只是,在看到江年身边的顾北时,他好看的眉宇,立刻便拧了起来。
晚上八点不到,周亦白就从医院溜出来,带着小卿回江洲大厦。
谁料,回去之后,江年竟然不在,说是去大剧院看演奏会了。
所以,周亦白又带着小卿,来剧院外等江年,想给她一个惊喜。
只是,令周亦白没有想到的是,来看演奏会的,不是江年一个人,而是和顾北。
他早就应该想到,江年一个人,又怎么会来看演奏会。
二三十米开外的地方,剧院的出口处,江年和顾北一走了来,一阵冷意涔涔的夜风便朝他们吹了过来。
已经是十月底中的天气,江年的身上除了一件黑色的雪纺衬衫外,还有一件黑色的西装,但或许,是最近她的体质太弱了,夜风一吹,她还是抑制不住的耸了耸肩。
一旁,顾北注意到,赶紧便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裹到了她的身上。
"听说周亦白出事的时候,你给他献了800CC的血,从波恩回来的时候,还病了。"替江年拢好自己的西装后,顾北看着她。眼里带着关爱怜惜,蹙眉道,"现在夜风一吹,你就觉得冷,一定是体质太弱了,得好好调理调理,锻炼锻炼才行,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可不想哪天我要去病房向你汇报工作。"
江年是真的觉得冷,也是真的不想再感冒发烧,所以,没有拒绝顾北的外套,在他的外套落在她肩头的那一刻,她就觉得暖和多了。
此刻,她抬头看向顾北,不由扬唇一笑,点头道,"顾总教训的是,我一定保重好身体,一定不劳烦顾总要跑去病房汇报工作。"
"你呀!"无奈的,又万般宠溺的,顾北抬手,就像陆承洲一样,轻揉一下江年的短发,"真是拿你没办法,不知道承洲在的时候,是怎么宠着你的。"
江年看着他,提起陆承洲,她忽然就有些晃神,因为,此时此刻,顾北脸上和眼底的笑,还有他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陆承洲。
"妈妈!"
这时,一声再熟悉不过的清脆的大叫声在耳边响起,瞬间将江年的思绪拉了回来。
侧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小家伙正开心地朝她跑了过来,而大步跟在小家伙身后的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不是周亦白又是谁。
"小卿。"
"妈妈,顾北叔叔,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呀。"跑过去,立刻,小家伙便仰着大脑袋,闪着大眼睛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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