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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圣佛尊有请众人无不侧目要知晓圣佛尊地位崇高堪称泰山北斗百年来能被传唤至往生塔的不过寥寥数人未想到应飞扬竟然也能有此殊荣。
应飞扬心中也有疑惑但在众人目光下也只淡然道:“劳烦初心大师带路。”
释初心点点头于是他领应飞扬在前两位明王架着昏死的慕紫轩在后沿着长长山阶一路向上。
进入耸立的山门便见禅院之内庙宇恢弘庄严气派无愧天下佛门圣地但首次登临此地的应飞扬也无心留意风景。一路静默许久终是对释初心道:“大师你是打算何时向我询问天女情况?”
释初心面色如常道:“应施主既已从锦屏山庄回归便证明天女亦是安然何须小僧多问。”
应飞扬道:“虽无性命之虞但依然沉睡不醒说是安然为时尚早大师便不挂心吗?”
释初心依旧古井无波道:“这是天女的劫难亦是她的因果小僧挂心与否皆无区别。”
应飞扬却笑道:“若非前往锦屏山庄时亲眼大师替天女的受劫在下此时或许还真信了。”
应飞扬自是在揶揄释初心曾扮作天女替真正的天女凌心吸引追兵。但提及旧事释初心也不见丝毫羞色只双掌合十垂首道:“天女大愿大行将为暗世曙光普曜三千婆娑界。我等与她距离离得太近便如拥大日焚己伤人现在这般不近不远刚好。”
应飞扬却不能认同道:“大师与天女乃是血脉至亲挂心于她乃是人伦天性若为断尘缘刻意疏远在下看来那才是伤人伤己。”
释初心也不争辩只微微一笑道:“应施主小僧方才说的是‘我等’而不只是‘我’啊。”
说罢也不待应飞扬反应便道:“应施主小僧要与明王押送慕紫轩入沉沦心狱佛尊便在塔顶接下来要请应施主独自上塔了。”
一行人说话之时已抵达往生塔中迈入塔中瞬间应飞扬便觉心神一凛也无从深究释初心方才话意。
一入塔内便如入阴阳分界塔上是佛光清耀圣气沛然宛若清圣净土。但应飞扬却一股纯粹、浓烈的恶意从脚下渗出令他如履九幽寒渊。
足下砖石中空应是另有暗门佛塔之下仿佛镇压着挣扎的活物令砖石无止无歇的发出规律的颤动“咚——咚——咚”应飞扬的心脏竟也随着这节拍一起跳动不多时便已生出心悸欲呕之感。
“好个沉沦心狱当真邪门!”应飞扬运功压住恶心之感心中暗惊道。
天地间圣邪净秽总是并立便如天地灵脉枢纽的昆仑山其下便是直通幽冥的九幽鬼渊。屹立千载的佛心禅院可谓佛脉总坛圣地那禅院之下镇压的沉沦心狱也邪门到称得上一声万恶渊薮。令应飞扬未踏足沉沦心狱便已有不适之感。
好在应飞扬不光此时没进入沉沦心狱的打算甚至希望一辈子都不会踏足狱中。
他知晓开启沉沦心狱的方法必然涉及隐秘他有心回避便也不再多停留与释初心和明王告别又看了昏迷的慕紫轩一眼轻叹一声后暗自期望这一眼是最终的告别今后不会再见便沿着螺旋的阶梯一步步登上往生塔。
甫登往生塔应飞扬便觉一股宏达、浩瀚、柔和的真元弥漫塔中化作丝丝缕缕佛光照耀身上如春光融雪方才那种心悸欲呕的恶寒顿时烟消云散令应飞扬脚步轻盈快步登上塔顶。
随后天下佛宗神秘之地百年来履足者不超过十人的往生塔顶便入眼中却是与传闻中的神秘大不相同。
塔顶房间不过三丈见方好在内中布置极简倒也不显狭仄仅一方书架一个蒲团而已。
蒲团之上一名中年面貌的僧人盘膝而坐却好似与整个往生塔浑然一体巍然不动。他身披半旧袈裟手持舍利佛珠生得方头大耳面容粗豪双目却沧桑而宁静矛盾的气质融于一身给人感觉那唯我独尊的威严中又隐含有宏愿渡世的大慈悲。
而应飞扬甫一登顶那若有实质的目光便落在应飞扬身上而便还传来熟悉的声音“应小友又见面了。”
应飞扬轻轻一笑道:“晚辈是初次登临往生塔而大和尚百年未出此地这次当是初会才对何来又见面了?”
“哈哈哈当是如此是佛爷记差了!”圣佛尊朗声大笑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
当年昆仑山救援楚白牛之行仰赖着圣佛尊暗中相助应飞扬才能在大闹一场后全身而退。
但“圣佛不入世北龙不破关”的誓言不能破至少不能破的明目张胆所以当时圣佛尊是以神魂寄在释初心身上。而此处端坐的才是圣佛尊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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